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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时间:2022-12-08 13:33:45 标签:小秦子

卫悠阳多年後,始终不敢告诉父亲,他当初之所以会在宁安殿拜了师傅,竟是他在宁安殿寻死的奇遇。他那夜被师傅关慎争救下了,与师傅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子,样貌又娇又俏,脸蛋圆圆的,是让师傅背著来的。白绫突然断了,他起初惊吓非常,一失足从板凳上跌了,可待他仔细一看,发觉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十分面善,稳住神儿细想,竟和父亲有几分形似。
师傅把漂亮男子放下,也不理会他在旁侧,只朝对著西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换一个方向,也磕了三个响头。同行的红衣男子嘀嘀咕咕的没完,好似抱怨颇多,不过倒也随著男子一同跪拜了。卫悠阳在犹豫应不应当去唤侍卫,唤是该的,只是刚刚这两人从空中而来,身手想必不凡,只怕他还没跑出大门,人就毙命了。他本意是寻死,然叫他死在别人手上,他仍是百般不愿的。
黑衣男子身姿挺拔,气质却冷若冰霜,他的一个眼神悠然瞥去,卫悠阳便被他给冻住了。他倔qiáng地瞪了回去,死咬著牙关,拿定了主意,不论此人对他做甚麽,他都不会失了父亲的脸面。可是,黑衣人对他没有歹心,将他打量了几遍,竟似有点怀念了样子,接著便bī他拜师了。红衣人对师傅收徒的意见极大,又吵又闹的,还把手中的画卷狠狠丢在地上。画卷不意滚开了,摊在地上的画,是一个蓝衣男子的人物肖像,其人风骨铮铮,容色温和,轻柔给了一抹笑,只见神采飞扬。这幅画,後来被放进了先帝的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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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卫悠阳对黑衣人的身手敬佩,他原本苦不堪言的心态也缓了些许,第二日,他便对父亲说了拜师学武的事qíng。父亲对师傅的来历有疑心,无奈架不住他的恳求,终於还是首肯了,毕竟背著一个人无声潜入了禁军把守的皇宫,武艺必定惊人,他能得到真传的话,百利而无一害。师傅在宁安殿住下了,可是,父亲也和师傅的红衣美人一般,在他们练武时总是咬牙切齿的,有点肢体接触,不是砸杯就是掀桌。那位红衣美人总是对师傅埋怨,父亲也总是对他耍xing子,後来gān脆给他找来了一位师兄,是个小太监,年纪同他相仿的,就图的能让师傅的jīng力分散些。
师傅教的心法,总是围绕一个无心无qíng展开,他研习许久,除了身体拔高的很快之外,也偷偷松了口气。这心法,可以让他在与父亲jiāo缠时冷却qíngyù,下边的孽根不再顶著他的生父,想尽了苟且之事。後来,本以为这样也就太平了,在他跟师傅学艺了一年,他的母後与世长辞了,咽气时的神态有小许伤感,却也很安详。卫悠阳直至丧葬过後,母亲埋入了皇家陵园,都不太相信母亲病逝了。她的身子骨素来极差,风一chuī便能咳足三天,这一日只在早晚,可他还是无法轻松接受。而父亲,在书房枯坐了两日,当他见到父亲默默流泪的脸庞,父亲走向了他的一刻,过去的恐慌又一次攫住了他,他搂著父亲的腰,把名为父亲的男人抱得死紧。
母亲已经死了,最能抑制他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就已经没有东西能阻止他占有这个男人的yù望,卫悠阳有预感,他会为了这个男人发疯,yù望日渐加深,深成了他的执念,他会疯掉,都只是为了卫见琛……这个从他出生开始,就占据了他双眼的男人,让他看不见别人的男人。
师傅给了他一身的武艺,他对师傅很是感激,师傅教导他的三年里,卫悠阳问过自己,师傅也像他的父亲,只是,怎麽会和父亲给他的感觉差了那麽多。他十四岁时,因为习武的缘故,他已是比父亲要略高了,也略微壮实,他的心态在日里夜里所成长,对待父亲,也不再是过去的仰慕,而有了怜惜和控制yù。夜间同寝,和幼时不同了,如今是父亲依偎在他的胸膛,柔顺地任他爱抚,疼爱。当然,父亲仍是不让人玩弄他的下半身,但他可以肆意地摸父亲的大腿。卫悠阳明白了,他是时候要离开父亲了,他有了能够qiáng迫父亲的承受他yù望的力量,有了能bī父亲给他打开大腿的力量,轻易就能jianyín了这个男人,每夜的诱惑实在都太大了。
若不想逆伦,唯有离开一计。一旦有了心,机会也很快便降临了。在明楚版图上至为边缘的一块,是片宽阔的大漠,那儿有个国家叛变了,拒绝再向明楚称臣,拒绝纳贡,自立为皇。镇远将军受皇明带兵剿灭乱党,卫悠阳是太子,已到了可以上殿的年纪了,他当时便跪在丹墀下,仰望著他的父亲,请求随军出征。他和父亲的距离有些遥远,故此看不清父亲的眉目,父亲沈默了很久,未置一词,只宣布了退朝。他无法,只得目送父亲离去的背影,留到他练功事毕,惶惶不安地地进了父亲御书房时,书房内一地的láng籍,瓷器砸碎了,书册撕烂了,便是那张桌案,亦被掀翻在地。
父亲见了他,即刻露出了凶狠的形色来,怒气汹汹的,仿佛他做了多麽大逆不道的事qíng。卫悠阳禁不住的苦涩,离开父亲他也舍不得,父亲不愿他走,他心底明了,没奈何两人是如何也不能缠作一团了,届时出了大事,他怕极了自己担不起後果,假若有朝一日,父亲给他一个怀恨的眼色,这便足以令他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了。试不起,真是试不起,他不得已苦笑,掩上了房门,上前了几步,他温柔地拥住了父亲,默然不语。父亲靠在他的肩头上,呼吸又灼又热,声调又低又沈,话中带了点儿颤音,说:“阳儿,阳儿,不要走,爹爹不给你去,你休想爹爹会答应你。”
“爹爹,别难过,爹爹,真的,”卫悠阳与他一样用了更为亲昵的称呼,他呼唤了一次,心便痛上了两分,qiáng装作平静地哄著父亲,“孩儿长大了,需要出去历练历练,这方才是大好男儿,而且孩儿总是躲在这深宫之中,未免叫人看轻了,也得展示一下身手,好让天下人知道你的儿子是上得战场的。”父亲不等他说完就不住地摇头,还张口咬住了他的肩颈处,几近要哭出来似的,说:“可我不要你去,我要你陪著我,天天陪著我,我不许你去!这天下男儿一大摞,怎麽就得我的儿子上战场!”这话糊涂得不得了,卫悠阳眉头一皱,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爹爹,别说胡话了,不是止有你的儿子是宝贝儿,别人家的儿子也是宝。”
父亲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渐渐湿了他的衣襟,卫悠阳心下震动,眼睛不觉也红了,只把父亲紧抱住不放,父亲流泪了,全身抖得好是厉害,一个劲地不许他去:“阳儿,阳儿,不要,不要,我不能没有你,你留下来,爹爹爱你,爹爹不要你走……爹爹,拜托你了,好不好……”卫悠阳听了,流露著近乎痛苦的神色,别再说这些令他误会的话了,待他仅是父子,偏偏尽说些超出父子之间的话,这些可都是qíng话啊,他明知道是假的,却仍为此连心都醉透了。他不想再沈溺下去了,为了把自己救出来,卫悠阳坚决地将父亲轻轻推开,尔後抚摸著他的脸,哽咽著道:“对不起,爹爹,等到了时候,我一定会回来的。”话罢,他带著不退让的毅然,转身就走,未等他走出门口,一个裹著疾风的物事就砸在了他的边上,碎成了好几瓣。那是过去有人进献的宝玉,父亲向来随身佩戴的,如今他竟是一把就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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