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完结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属性分类:架空/宫廷江湖/小白/正剧
一个在儿子幼时猥亵他的爹后来被儿子操翻的故事。
1(已完结~~~放心看~~~)
(1)
明楚几世年来定都祥北城,此处必定是深思熟虑後的选择,卫悠阳亦觉得祥北真是一处好地儿,只是随著年纪渐长,他就越想远远逃离这里。皇都繁荣,王宫华贵,金雕的房梁,玉砌的凭栏,他从小锦衣玉食,照理而论他不该想逃,可他有过那一段曾经,便是当真极其渴望脱离那一境之地。他後来也确实走了,没奈何走的再远,他看见再宽阔的天地,守过了黄沙大漠,踏过了无尽草原,他心上的枷锁都不曾松脱过半分,它锁著他,一日紧一日,就生生怕他不死。那枷锁,黑沈沈的,锁著他的心,绕著他的脖子,内侧还长了利刺,扎的他鲜血淋漓。
他听见很多人都曾对他说,他是父皇的珍宝,父皇爱他,疼他,他的父皇待他是世间挚爱,他是父皇的挚爱。卫悠阳在回忆中翻箱倒柜去找,翻乱了埋在脑深处的箱子,他怎麽也记得不得是几时开始的,兴许是在他远还不能记事之前。或者在他还躺在繈褓里,对人世充满了茫然,祥北的夏季实属酷热难当,他小小的身子裹著丝绸布料,热得脸蛋儿通红。他的父皇,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他便是笑眯眯地坐在床榻边上,解开他的繈褓,一边给他扇风,一边把脸凑到他的脚底下,让他的脚蹬著他的俊脸去玩,偶尔还毫不嫌弃地含住他的脚趾尖,玩弄一两个时辰都不腻。这样一个男人,是他的父亲,高坐云端多年,攒在心间的所有感情,就如同深沈的一座湖,有了儿子,便终於有了一条对象让感情溢流而出,都尽数给了他唯一的儿子。
卫悠阳最开始以为所有的父子都是这样的。在他还很小,但已能懵懂知人事时,他总是坐在父皇的膝盖上,任他抱在怀里,两人说说话儿,亲亲脸儿。父皇恨极了宫女太监触碰他的身体,纵然是他的母後,父皇也不见得有多亲密,两人就是同榻,也必要分被入睡的,极少共枕。父皇的亲密,都给了他一个人,他那时很高兴,很欢喜,他能感觉到父亲对他的珍爱,似春蚕吐尽了蚕丝,日日夜夜,只为了裹住他这个茧,他幼稚无知,捏著拳头,暗地里发誓,他绝对要蜕变成最美丽的蝴蝶,让父亲为他而骄傲。
他相信所有的父子都是如此的。父亲喜欢抱他,喜欢抚摸他,夏天实在太热了,他时常穿著薄薄的单衣靠在父亲怀中。午後时分,宫殿中没有他人,窗户开著,外边满天满地的阳光,晒得小花园的植物都恹恹病态了。卫悠阳不满五岁,热得小脸上汗津津的,嘴唇也鲜嫩通红。屋子里摆著几个大金盆,盆中有许多冰块,照理说他不该这样热,他的热度都源自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总是抱著他,好像是爱他爱到了极处,怜他怜到入骨,那双手总在他的身子上抚摸,抚摸他的背,他的脸,他的唇……後来,总是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将他摸遍了,他的腿间的小东西,他小小的几乎找不到的乳头,同样时常被父亲碰触。
他直到演变成那样之前,还以为这都很正常。父亲喜欢亲他,他也爱极了父亲的吻,绵绵的,轻轻的,每次落在他的脸上,他那会儿稚小著,不太懂形容,就说那感觉便是被云朵捧了起来,春风围住了,害他都喝醉了。父亲笑的很开心,那双深黑的眸子满溢著宠爱,问他:“你又不曾喝过酒,如何便知道什麽是醉了?那你可是喜欢父皇麽?”他忙不迭点头,为了让父皇也试试,让父皇也醉了,他伸著手臂勾住了父皇的脖子,闭著眼睛亲上了他的唇。父皇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托高了些许,一只手掌温柔地按著他的後脑,含住了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唇与下巴处舔弄著,仿佛他是多美味的糖点。
卫悠阳那时的人生中,所有的记忆都只有他和父亲,父亲占据了他所能看见所有范围,父亲不在的地方,他就什麽东西都看不到,谁的脸都是模糊的,只有父亲英挺俊气的眉目,年轻温和的脸庞是他见得到的,听见的,也仅是父亲沈稳的话语声。他甚至以为世间仅有他们两个人而已。他醉晕晕的,父亲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他感觉到父亲的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他紧贴著父亲强壮的身躯,下巴淌的都湿了,忍不住就抗议自己不是冰糖葫芦,再怎麽舔,也是没味儿的。
父亲听了,怔了一怔,默不作声,他还以为父亲生气了,正要惊慌,便听见父亲含含糊糊地说:“瞎说,你分明就是长成人儿模样的糖点心,否则你怎会这般的甜?父皇含著你,比含著糖还甜。”他心下紧了一紧,年纪尚是太小,分不明心中的感受,只能又跟父皇亲上了,隐约觉著仅有如此才是心安,便张开小嘴让父亲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自己的舌头也伸了过去。
关於和父亲超过父子之间的亲吻,卫悠阳还未满五岁就习惯了,过去他们也曾是碰碰嘴唇,两人单纯得很,直到有次他贪急喝了口热汤,烫到了舌头,疼得直将它伸了出去,眼睛水汪汪的,直把父亲望著,形里色里便是想让父亲怜惜他。父皇见了好心疼,往他舌头上吹了吹还是疼,接著便想也不想地含住了他的舌头,含到了自己嘴里微微一吮。
他当时也就哼了一声,被父亲含住真的不疼了,为此不肯让父亲吐出来了,非要他继续给自己含著,吮著,人也爬到父亲的腿上坐住,仰著头和父亲唇舌交缠。父亲爱他至深,自是依他的,便把他抱到了内殿,放在了床上,将他的嘴巴都给吻麻了。舌头很快就不疼了,心却跳的极快,他在父亲身下呼呼大喘,父亲见了担心,摸著他红肿的嘴唇,忧心道:“怎会这样?给你舔舔,怎弄的嘴唇都肿了?宝贝儿,你将舌头伸来,我再给你舔舔。”两人才分离的唇又一次黏上了,分都分不开,两根舌头绞在一处,如同生一般。作家的话:筒子们,对不起,造孽最终还是没法在五月完结,我後来被太多事情缠住了。呃……攒奖励金中,厚著脸皮,求票……T^T
2(已完结~~~放心看~~~)
提示:呃,这文绝对不是恋童,不要怕,小受真不是恋童癖。
(2)
他也不懂舔和吻的区别,可自此之後,他们父子就都爱上了那种感觉,吃父亲的舌头,他没有半点排斥,反倒很喜欢父亲在舌头在他嘴里搅的奇妙之感。他的口中麻麻的,全是父亲的独有的味道,他小的很,不懂何为情欲,太傅也未曾在这方面点拨过他。那个夏季,两人吻的过深了,父亲同往常一般将他抱到床上去了,他也就乖乖在父亲下边躺著,父亲放开他的嘴巴,稍稍喘息,无意之中便看了看他,那难以形容的眼神往後就成了他的魔障了。他衣衫不整地仰望著父亲,胸口热乎乎的,父亲盯了他好一会儿,从他的脖子就接著往下亲,双手一拨,解开了他的衣服。
卫悠阳不确定父皇和他的想法是类似的,那时节他都有一个想法,亲亲脸颊和亲别的地方,是一样的,没区别的。脸颊亲得,别的地方,自然也应该亲得。他的衣服被父亲剥了一个精光,父亲俯在他的上方,他呆呆地注视父亲英俊的面容,然後迎接父亲的洗礼到来。他身为太子,年纪小小,白嫩的身子赤裸地呈现在龙榻上,他的父亲,拿他翻来覆去地亲遍了,他的全身都被父亲舔湿了,父亲总说他是不小心长成了人儿模样的糖果果,滋味特别甜蜜。
父亲分开他的腿,指尖不停玩弄著他腿间的小根茎,他有点羞涩地想要挡住,毕竟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叫父皇瞧见了,玷污了他的手。父皇不把他的拒绝当回事儿,也不嫌弃他的小根茎会脏污,摸了好半晌,喃喃地说:“好宝贝,天赐的好宝贝,我的阳儿躲过了一劫,幸亏是个端正男孩儿,老天……真是待我极好。”似乎是受了莫大的触动,父亲随即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小根茎。他再是懵懂,这瞎子也醒起不妥了,眼见父亲舔著含著他的阴茎,吓得他险些就哭了,倒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父皇。父皇是皇帝,是国君,是弥足珍贵的人,他那东西是尿尿用的,肯定是不能交到父皇的嘴里去的。
父亲丝毫也不觉他脏,安抚了他几句,哄的他安静了,依旧捧起了他的屁股蛋儿,舔的他未发育的性器都湿漉漉了。他慌慌的,迷惘的,父亲爱他必定是深不可测的,方连他那处都愿意亲吻,连他的脚趾也被父亲舔的干干净净。他不愿意和父皇分开,父皇宠爱他更甚世间的万物,两人便时常同塌而眠。他夜里总被父亲剥光衣服,他长大些了才明白那种行为是玩弄,父亲不自知的没限度的玩弄著他的身体,带著一种他看不穿的渴望和真挚,尤其是对他的性器。他被剥的赤条条的睡在父亲怀里,逐渐也变得主动了,在父亲压得他透不过气,他完全被覆盖在父亲的阴影底下时,他的双手也去抚摸父亲厚实的胸膛,以及英气逼人的容颜,那吻他不断的嘴唇,那叫他几要溺毙其中的黑色眼眸。
父亲平日里,绝对是一个仁慈的君主。但过去,曾有一名宫女逾越,平百里做起了春秋大梦,依恋上了父皇,趁他睡梦正酣,竟然偷偷抚摸了他的胸口。卫悠阳那时同父亲睡在一块儿,他从未见过父亲那样的反应,父亲脸上掩饰不住的嫌弃,那一日後,那宫女就再不曾出现了,传言是父皇叫人将她填进了冷宫的那口枯井。可是他截然不同,他对父亲的抚摸是不必犹豫的,是大胆而直接的,因为他清楚察觉到了,父亲爱极了他的触碰,他只需轻轻一碰,父亲就躺在了他的身旁,抓著他两只手,教他伸进父亲的衣衫内,顺著父亲的身子一直摸。他一日一日的,那双手学会了帮父亲除衣,当他舔著父亲的乳头,他偶尔会以为自己是只小猫,他困惑地舔著父亲的淡淡的乳晕,父亲会宠溺地抚摸著他的头发。他浑身不著寸缕,贴著父亲的胸膛,简直舒服坏了,父亲用两条腿压著他,轻抚著他的手臂,他在父亲的臂弯间,怀了几分难言的害怕想去脱掉父亲仅存的那条薄长裤。
卫悠阳即便稚子无知,也晓得父亲对他的重视,他一直认定自己的任何要求都会得到满足,所以在他想将手伸进父亲腿间,模仿父亲抚弄他的手法去碰父亲的性器,父亲骤然将他的手拍开了,瞪了他一眼,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极其冷酷。他的手背立刻浮起了红肿,当时就懵了,却是一声都不敢哭。过了许久,父亲的脸色才见缓和,他吓得呆住了,全身冷冰冰的,直到父亲将他又搂进怀抱,他才止得住颤抖。父亲安抚著他,捧起他的手背舔舐著,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阳儿,爹爹不该弄疼你。”他听见父亲的话语,静静地摇摇头,内心的惊慌却半点没消失。他在害怕什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直到了他七岁,他都没感到情况不对。卫悠阳仍然依附著他父亲的大腿生存,父亲在人前倒也不会亲密的太过分,两人人後干的事,也没人能窥探。他认为,他们只是比普通的父子要更亲密罢了。可惜,事实的冲击来的太快,在他八岁诞辰那日,宴会散去,他仍旧被父亲抱在手上,回了他们共寝自己的寝殿。八岁的男孩子,身体上,已经开始会对外来触碰有回应了,卫悠阳为此感到忐忑不安,过去父亲摆弄他的身体,他会觉得舒适自然,如今父亲抚摸他的乳头,捏弄他的臀瓣,他依然很喜欢,只是这样的行为已经令他身体的一丝隐秘的痛苦产生了。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今天设置了二十四更,好像是一小时一更。各位,六一愉快。
3(已完结~~~放心看~~~)
(3)
那天夜里,父亲没有明确提出要求,他便和往常相同,非常细致地碰触著父亲的身体。父亲喝了不少酒,把他搂在身前便沈沈睡去了。卫悠阳开始懂事了,只是他很害怕去深究他们两人间的行为,他在床上赤裸著身体,侧躺著,父亲在他身後拥抱著他,臂弯横在了他的腰上,手掌伸入了他的两腿之间,睡梦中也不时捏弄著他的性器。夜深人静,昏黄的微光之下,他忍著内心的怪异感,留恋著父亲的体温,无法入睡,直至他的母後无声出现在了寝殿的屏风前,幽灵般苍白著面色。在往後的几年光阴里,他母亲震惊的表情总是午夜惊醒了他,她那捂紧嘴唇,强忍著尖叫的模样,深深地扎进了他的眼底,他迷茫不已,而後,在迷雾中他有所顿悟。
卫悠阳便是在这一刻,无可避免的知道了真相。他和父亲的行为,是不对的。父子之间,不能同寝同食,不能共枕而眠,更不能如他们这般形态,相吻相拥,甚至没有任何阻隔地肢体交缠。他的母後是几时离开的,他浑然不觉,那一夜他整宿不眠。第二日,他去见母亲时,她并未提起所见到的事,他沈默地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那时候他竟然并不害怕她。他的母亲什麽也没说,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要改变了。
他刚八岁的第二天夜晚,他和父亲在寝殿中准备就寝,而便是这时,服侍皇後的宫女跑来了,带著皇後的口信,请皇帝移驾凤仪宫。卫悠阳很难厘清,在父亲不好推却地离开了他,真的去了母亲的宫殿夜宿的那一刻,他内心奔涌的乱流是什麽情绪。从他出生开始,他的父亲,从未让他一个人睡在这麽大的宫殿内,这麽大的一张龙床,竟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儿。他拼命压制,压制住了要失控的愤怒,待到平静下来,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开始怕得直发抖。他一点都不敢去回想,甚至希望扼断了自己的喉咙,刚刚想象著父母相拥而眠的画面,他是有多麽的憎恨这天下的万物,恨父亲,恨母亲。
卫悠阳终於还是去居住在了他自己的宫殿,他努力让自己适应,忘记父亲抚摸他的热度,忘记他抚摸著父亲胸膛,轻揉父亲的乳尖,父亲满足的微笑。他的母亲一改过去的常在自己宫殿的习惯,挤进了他和父亲之间,白日里陪著他一起习字,夜晚便软硬兼施地让父亲留宿她的寝殿。他每每看见,眼睛都很疼,但是他不避开,他知道必须让自己承受这样的痛楚,才能保持住清醒。幸运的是,少了父亲的碰触,他的根茎之前那种不干净的骚动便沈睡了。
後来,有一天,他犹豫了再三,终於还是在清晨去了母亲的宫殿,想向她请安。结果意外的是,他才走到了凤仪宫,竟发现下人们都被遣开了,再近几步,便听见屋内的争吵之声传来。他微觉古怪,沿著声音的痕迹,放轻脚步走了过去,临近就赶紧蹲低了身子,停在了一间房门口。两扇门扉轻掩著,他躲在屋廊下的阴暗处,小心地从门缝里向内窥探,依稀见到两道人影在圆桌前,正在激烈地对峙著什麽。他相当的意外,在他记忆之中,他的生身父母从来就不会有争吵,何况他的父亲是皇帝,就算只有母亲一个皇後,她也不能对他使脾气。卫悠阳委实不解,他竖耳细听,他的父亲很大声地说:“梓童,你莫不是疯了?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麽?”
他的母亲笑了一声,却令人听不到一分的笑意,她叹息,慢慢地说:“陛下,太子已经长大了,他八岁的年纪,已不同三岁小儿,请陛下不要再和他过度亲密了。”最後一句话落下,卫悠阳的手心都出汗了,他错愕地瞪著眼儿,不明白是什麽事促使她向父亲说这话的。她刚发现那会儿,掩住了不说,留待到现在才说,这中间必定有缘故。他略微再靠近些许,以便他听的更为分明。屋中的两个人正围住圆桌坐著,父亲的身影背对著他,伸手拿起了水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水,以沈著的语调说:“梓童,朕实在不懂,朕亲近阳儿有什麽错?他是朕的儿子,朕绝无仅有的一个儿子,他是朕的骨,是朕的脉,朕亲吻他身上的任何一处地方,都等於是在亲吻朕自己的一只手。”
父亲的言语,一字一句,强而有力,声调也不高扬,可充盈著不容反驳的力量。卫悠阳的眼眶顷刻便红了,想哭,只是分不清为哪个理由。为他的父亲坚决不疏离他,感动了,想哭,抑或是为他父亲只看待他如儿子,失落了,也想哭。母亲的叹息更为悠长了,她顿了片时,说:“照此说来,陛下是太子的父,臣妾是太子的母,太子甚至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那陛下对太子的举动,我与他也同样做得?”父亲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搁下了,他的斥责盖住了母亲的询问,气冲冲地说:“荒谬!荒谬至极!你怎麽能同朕一般去碰阳儿?!想都别想!”
“陛下碰得,我就碰不得?太子也是我的骨,我的脉。”母亲素来温婉,此时竟然是用透著寒意的语气说的,卫悠阳有点儿不悦,他掐紧了自己的手心,她不该用这种口气同父亲说话。其实父亲的态度也好不到那去,他把被子被砸碎了,水淌了一地,连看也不看一眼,理直气壮地说:“你们二人就使不得,男女有别,雌雄各异,纵然是亲生母子,也不能过於亲密。”母亲轻轻道:“陛下,是我因雌雄各异碰不得太子,还是陛下凭著父子之名,肆意的去碰太子?”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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