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时间:2022-12-09 19:38:04
标签:闲时费墨
少年郎瞥了一眼窦宪,不屑地说:“我不小了,算算也有六七百岁了,我是那天被箭she了,受伤了,所以看起来小。我很喜欢这些故事的,还有孟姜女哭长城。。。”少年郎说着觉得窦宪的脸色似乎不大对头,不吭声了。
窦宪说道:“那本王的这些花糙与你何gān?”
少年郎撩起裤腿,露出红肿一片:“这是那日的箭伤,我来寻些糙药。”
窦宪瞧出来了这少年是在告诉他,看你弄伤我了,要负责,“随我来。”
少年郎高高兴兴牵着窦宪的袖子出去了,临走还扯了几片花叶。
弄坏了本王的花糙,本王知道知道厉害。
窦宪领着少年郎去了书房,说道:“我这里有西域进贡而来的药物,你服下就好。”说着,从紫荆瓶中取出一个红盒,盒中有粒金丸。
少年郎笑嘻嘻接过金丸,一口吞下,嚼一嚼,“好吃,好吃。”
窦宪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少年郎问:“王爷,可还有其他的?”
窦宪直接从紫荆瓶中倒出一把,直接递给少年郎,少年郎全数吞入。二人大眼看圆眼,窦宪等着这药丸发挥药xing,少年郎坐在对过的椅子上,毫不客气拿过窦宪的茶杯,喝茶。
过了一刻,少年郎面露难色,汗如雨下,捂着肚子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就地打起滚来:“痛,痛,王爷救命,救命。”
窦宪冷笑一声,眼露凶光,悠悠说道:“你这贼人,三番四次戏弄本王,这金丸乃名惊鸿续命膏,由雪山虫糙制成,服下让人浑身发冷,逐渐四肢僵硬,五脏六腑时时遭虫噬之痛,今日本王就让你尝尝忤逆本王的滋味。”
那少年郎渐渐喊不出来了,开始改为断断续续的呻吟,气息越来越弱。窦宪抚着书桌上的玉雕昙花,拔不了眼中刺,去只小苍蝇也是好的。
过了一个时辰,少年郎不动了,一丝黑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窦宪走过去,一脚踹到少年郎肚子上,窦宪笑了笑,眼角眉梢竟露出些妩媚的风qíng,正要喊人来收尸,突然感到背后有人。
刺客?窦宪一愣,手按在剑上,刹那间刀光一闪,身后无人,再看地上少年郎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这少年是没死还是他还有同伙,窦宪刚要喊人,却觉喉咙一紧,巨大的压力从背后袭来,窦宪支撑不住,摔倒在地,转身抬头,看见背后有只巨大的猛shòu,眼she红光,吐着血腥的气息,龇着长长的獠牙。
“崖?”窦宪喊了一声,捡起剑就朝猛shòu扔去。
猛shòu爪光一闪,锋利的剑刃从中而断,不等窦宪再次动作,shòu爪直接压住窦宪喉咙:“你!想让我死?就凭你?也不看看我活了多少年,若是这人间毒药能杀我,我早化成枯骨了。”
窦宪自幼习于生杀掠夺,身上很是有些功夫,she杀猛shòu乃是日常游戏,今日处于此种凶境,竟涌上少年时的意气来,就着猛shòu说话的间隙,腿上使力,直击shòu爪掌心。
猛shòu觉得吃痛,爪子一松,后退一步,窦宪就着机会抽身而退,直起身,一个扫堂腿直冲猛shòu伤处。
猛shòu不避不躲,在窦宪袭来之时,身形猛然增大,爪子使劲一按,爪尖直R窦宪心脏处:“再动,我撕了你。”
窦宪不动了,问:“你想做什么?放了我,本王在此建座神殿,日日香火供奉,奉您为凌碧山山神。”
猛shòu冷笑一声:“你一个小小淮南王,也配奉我为山神。”
窦宪看看猛shòu,认定这野shòu早通人xing,却一时摸不准xingqíng,试探说道:“既然如此,你不如留在我府中,我好吃好喝的侍奉你,平日请些戏班子说书的解闷,如何?”
猛shòu想想,问:“那你呢?”
窦宪不解:“我什么?”
猛shòu也不避讳:“你以为我大老远拍跑来就是为了这些?”
窦宪看看猛shòu眼中的戏谑之义,有些懵了:“你若是喜欢男子,我挑选些貌美之人送于你就是了。”
猛shòu呲着牙,冷笑道:“王爷何必谦虚,再说我化身为人,也是娇嫩可人的,不至于委屈了王爷。”
真自恋,还娇嫩可人。生死关头,不如先答应了,以后怎么样还不一定呢。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以后吃狗ròu,喝狗血,寝狗皮,还怕没有机会吗!窦宪心里恨,嘴上却不说:“能得你青睐,也是本王福气,我应你。”
猛shòu瞧着窦宪应了,歪着脑袋,总觉得有点不大合心意。猛shòu长在山间,活了几百年,对人世qíng爱之事很是有些兴趣,qíng爱qíng爱,有qíng有爱才有趣,少些qíng直奔主题,总觉得少了与人谈qíng的趣味。
窦宪哪晓得猛shòu有这种心思,瞧着那歪脖子神qíng,还以为是猛shòu开玩笑戏弄于他,而他竟然当真了,当下又羞又恼,瞧着旁边的刀子,就要伸手去勾。
猛shòu“噗噗”笑出声来,想是窦宪闹qíng绪,觉得可爱可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舌尖上本有倒刺,化为人形时自动收敛,为shòu时则尖如刺,这一下直接把窦宪前胸的衣衫舔开裂了。
窦宪不动了,等着这畜生下一步如何。猛shòu倒是退后一步,变回那个布衣少年郎,笑吟吟看着窦宪:“王爷真是不一般啊,原来喜欢这样的。”
窦宪一口老血堵在心间:“你的口味也很重啊。”未了,忍不住好奇又问一句:“你喜欢本王什么?”
少年郎很是高兴,拉过窦宪的手,捏一捏,嘿嘿一笑:“非常之人非常手段。”再无言语。
少年郎看着窦宪的神色,料想他对自己必是满腹孤疑,猛shòu自幼是在猎人手中讨命,长大后是与勇士搏斗中历练的,如今久居凌碧山,安逸非常,见了窦宪,人若明珠,气贯山河,身上那股子jīng勇之劲弄得猛shòu心里痒痒的,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些命中注定的意味,说不清道不明,少年郎暗搓搓想,只要窦宪明了我的心意就好,感qíng要做也是要谈的,来日方长。
窦宪瞧着少年郎一脸喜色,想想刚才竟被这么个东西唬住了,真是大意了。不过对付山中猛shòu,先下饵,再夺命,这一局谁赢谁输才刚刚开始呢。
☆、六、糙木皆疑
“禀王爷,京城派人来了。”
窦宪皱皱眉,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个阎王爷还没送走,又来个催命的。窦宪开门问:“谁?”
怀诚一看主子衣衫不整的样子,赶紧低下头:“是太后宫中的总管丛路。”
“人呢?”
怀诚说道:“照旧安排在贵宾楼歇息。”
窦宪点点头,把门“啪”一下关上了,问少年郎:“阿福,你会识别人说真话还是假话吗?”
少年郎摇摇头:“不会。”
“那你会看透人心吗?”说完,窦宪就后悔了,这畜生要是能看透人心,不第一个先把我杀了,以绝后患吗。“算了,当我没问。”
“我不叫阿福,我有名。阿福像狗名。”少年郎噘着嘴说道。
窦宪觉得好笑:“你不就是只狗吗,还是只大白狗。”
少年郎不高兴了:“我才不是狗呢。”
“láng?”
“也不算是。。。láng。我是崖,就是崖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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