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慕
作者:大爷嘎意
时间:2022-12-12 15:42:08
标签:大爷嘎意
秦休迎着他冰冷的视线,眉挑高来,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这副身子,你要,拿去便是……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沈千扬眼中寒霜越凝越重,越凝越重,浓得都快将四周气温冻结。
秦休却睁着一双清清透透的眼,眼里将不屑与鄙夷盛得满满的。
里面的意思也摊得分明。
你沈千扬再如何,不过是个只会使qiáng的人。
但再多报复再多痛楚加诸于身,你妄想改变的东西也无法改变。
慕少游这个人,无论在十年前,还是十年后的今日,全都不由你所掌控。
疯狂的掠夺过后,一瞬间的静默,使得屋里的气氛诡异无比。
沈千扬唇抿成一条线,yīn沉的表qíng让秦休心里徒生无尽绝望,刚刚qiáng撑起的一点希望越发微弱,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终于,沈千扬有了动作,却是罔顾他所有的言语,嗤啦一声撕去他身上最后的屏障,“慕少游,你这般言语,在十年前对我管用。”
而今,不必。
他当年愿以真心换真心,最后却只得到背叛算计,如今,他只是个复仇的人。他要把昔日经受过的彻骨恨意,全数还给这人。
不吝于任何卑劣不堪的手段。
秦休清明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些绝望的神色。
沈千扬将他双腿折起,重重压在胸前,这样的姿势,使得秦休股间的私密处完全bào露出来,沈千扬颜色一凝,呼吸略重了些,一根手指也毫不留qíng刺入对方后/xué。
秦休闷哼了声,突然刺身体的手指带来的,除了疼痛,还有难以忍受的屈rǔ感。感觉到沈千扬的手指在体内推动,秦休将唇越咬越紧,近乎自nüè的行径,使得唇瓣被咬破,血珠即刻溢了出来。
沈千扬俯身下去,将秦休唇上的血吮吸gān净。
刺入后/xué的手指继续玩深处探,紧致的内壁紧紧咬合住他的手指,滚烫的温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面前这个人,是多么的真实。一再背叛一再算计他的慕少游,此刻正在承受他所有的恨意。
沈千扬嘴角噙着丝残忍的笑意,曲起手指,在秦休体内转动扩展,待对方稍稍适应后,很快又加入一指,这次却没有半点迟缓,瞬间深深刺入。
秦休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惨白的脸色,汗淋淋的模样,láng狈至极,却更加激发人体内的施nüè因子。手指下的动作益发加快来,沈千扬觉得自己体内的炽热不断升高,腿间的yù望肿胀无比,一点报复的恨意充斥心间,看着秦休凄惨的模样,毅然抽离手指,沈千扬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冷冷说道。
“先看清楚,我是谁。”
秦休唇已给咬破,血珠不断溢出来,沈千扬俯身下去,将他深深吻住,一面褪了自身衣物,将yù望抵住秦休后/xué,正要挺身进去,却听秦休一阵剧烈咳嗽。
口中的腥甜味瞬间浓郁无比。
秦休不断猛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要将心脏一起咳出来,暗红的血液已染红两人紧贴的胸膛。
刺目的血红,与死亡最接近的颜色。
第十七章
看着秦休灰败的脸色,毫无神采的眼,和随他咳嗽而不断溢出的触目惊心的暗红血迹。沈千扬觉得自己身子瞬间僵了来,原本高涨的yù望也渐渐转冷。
但片刻的心惊之后,心底不断燎起的,却是无边的怒意。
以及刻骨的心寒。
他用力扣住秦休双肩,感觉到手底下人身子的战栗,力道益发加大来,简直就想把这人揉碎了彻底毁灭掉。
“你居然敢服毒!”
染红两人胸膛的血色暗沉,秦休眉间更是一派青黑,就连刚开始被再三蹂蹑而红肿不堪的唇,也蒙了层暗色。
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但是,试问这天下间,有谁能不声不响对慕少游下毒?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
盛怒之下,沈千扬也说不清,自己心底那种想要毁天灭地的bào戾究竟是为什么,他只清楚自己心底那种刻骨的恨。
刚刚才见过这人在他身下最脆弱最动人的神色,眨眼间,却又再次看到这人最决绝最残忍的模样。
为了拒绝他,可以算计好毒药发作的时辰,事先服毒,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
都是为了拒绝他。
苦ròu计……他以为这对自己还有效吗?
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这种自信,是凭什么!
“慕少游,今日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伴随着沈千扬残酷言语的,是他霸道的动作,忽略心底如利刃划过般难忍的痛意,沈千扬的手掌扣住秦休略细的腰,将他腿拉到自己腰间环住,执意要夺取这人的一切。
而因他这番动作,秦休咳嗽得更加厉害,张口想要说话,却又是一阵猛咳。好不容易止住,一番话说来,也是断断续续。
“不是……我贪生怕死……怎么……会自己服毒……”
沈千扬也太看得起他,今日种种事态发展,早非他一开始所能预料。他连日暮糙的秘密已被沈千扬获悉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猜到,自己会承受沈千扬这般折rǔ。
事先服毒……他若神机妙算到此种地步,今日又怎么会如此láng狈?
然而对于秦休的解释,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沈千扬,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
禁锢在腰间的手掌滚烫无比,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毒xing发作起来,秦休觉得自己心口有若刀绞般疼痛,四肢的血液几乎也要随这毒药而凝结。
这毒……究竟是什么时候中的?
今日接触过的东西,会有问题的……
想要从厚重的迷雾中抓到点什么出来,但下身突然撕裂的疼痛却让他彻底失了思考的能力,沈千扬扣住他的腰重重冲进他体内,原本没有那功能的地方,一时间根本无法容纳对方的巨大。然而沈千扬却无视他身体的紧/窒,qiáng硬地继续往深处推进,柔嫩的内壁经不起这般摧残而受伤,温热的血液从两人身体连接处溢出,将chuáng单染得斑斑点点。
因沈千扬疯狂的举措,撕裂的痛楚与毒发带来的绞痛,还有被贯穿时的巨大屈rǔ感同时袭向秦休,秦休已如残烛枯灯的身子承受不住这般折磨,眼前一黑,顿时失了知觉,身子一软,人已倒在沈千扬身上。
秦休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的人,已不是面目森冷的沈千扬。而是淡淡笑了,温和如三月chūn风的唐秋。
全身上下被巨石碾压过般的疼痛,唇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有身下某个地方的尴尬不适,全都在提醒着秦休,他昨晚所承受种种不堪,并非一场噩梦。
而唐秋人坐在chuáng边,视线不断在他被咬破的唇和布满红紫吻痕的颈子上流连,面上的笑益发淡了去,眼底却冷得惊人,那神态却叫人看了,打从心里觉得不舒服。
在唐秋这种近乎审视的眼光下,秦休抬起眼,清透的眼底写满疲倦,“有关日暮糙的作用……沈千扬怎么会知道?”
明知道唐秋和他一样,不愿意昔日的慕少游出现在沈千扬面前。
但是除了眼前这个人,秦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帮助沈千扬dòng悉他的秘密。
毕竟,知晓日暮糙的人极少。
而沈千扬身边,他所知晓的jīng通药理的人,也就一个唐秋而已。
唐秋伸手替秦休掖了被角,动作轻柔无比,说话的声音也极低,只有面前的秦休能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