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
作者:春风沉醉
时间:2022-12-12 15:53:31
标签:春风沉醉
说罢陆青原体内那半硬的ròu块往里狠狠一顶。
又听身上这人笑道,大掌柜等得急了,都是小生的错。
第25章
陆大掌柜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ròu块突然退了出去,自己体内一阵酸麻,只觉得屁股里的jīng水流了出来,痒痒的。
转眼间天旋地转,被沈永年抓起来,摁着跪在chuáng上,屁股里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那人一边蹭着自己的股间褶皱,一边用手撸着柱身。
他目光呆滞,看着前面,心想刚才还好好的,居然转眼间成了这样。
突觉屁眼子被大力撑开,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进来,借着油膏和jīng水,竟一冲到底。
陆青原啊啊地叫着,腰就软了,上身摊在chuáng上,撅着屁股,两腿发抖。
屁股被沈永年大力掐住,体内那活物一顶一顶地往深处捅,将体内的jīng水带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陆青原被顶的摇头晃脑,下体生疼,想着夜已深了,明日还要去柜上,不由小声说道,你且快些,我这身子…
话未说完,被狠狠一撞,险些咬着舌头。
身后沈永年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好容易忘了刚才那事,现下又被勾起了妖火。
陆青原哪知身后这人听不得个快字,觉得之前好容易哄妥帖了,现下又发了狂。
那人抱着自己的屁股疯了似的一顿狠脔,不时狠狠地打自己屁股两巴掌,劈劈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里异常响亮。
陆大掌柜心道三十岁了还被人打屁股,羞愤jiāo加,却怕惹怒了这人,只得软语求道,别打了,疼。
说罢眼泪又下来了,觉得自己窝囊。趴在chuáng上,被身后这人顶的一耸一耸地闷头哭起来。
沈永年抓着陆大掌柜光滑的屁股,那雪白圆润的ròu蛋上满是红手印。他使劲捏了几把,触手柔韧,越捏越上瘾,身下这人撅着屁股承着自己的cao弄,趴在chuáng上呜呜地哭。他不由得附身在那雪白的背脊凹线处,舔了两口,引得身下那人浑身一颤,那灼热湿滑的深处,便一缩一缩的,吸的沈永年很是慡利。
沈永年直起身来,盯着两人jiāo叠的地方,看的入了迷,也不打了。
那小屁眼子已是殷红外翻,箍着自己粗壮的紫红色柱身,粘着白浊的jīng水,在两个雪白的ròu团中好看的紧。
那股子妖火退下去一些,心里升起些异样的心思。
想把这人里里外外都涂满自己的jīng水。
角度却换了换,找到那人体内的软ròu,调整好姿势。
抵死缠绵。
陆大掌柜正哭着,突然感觉那人动作温柔了些,自己体内蹿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由得抬起满面泪痕的脸,回过头去,惊诧地看着沈永年。
沈永年一脸邪笑,得意地顶弄着,问道,大掌柜,这药杵捣的你可满意?
陆大掌柜闷头趴在chuáng上不说话,沈永年更加得意,一边顶弄,一边胡言乱语,问着使的顺手么?捣的烂了么?是不是离不开了?
问一句顶一下,臊的陆大掌柜一句话不说,脸埋在chuáng上憋着。
他俩都忘了,这敷了一晚上的药膏。
在那长时间的刻意研磨中,突然升起灭顶的效力。
陆大掌柜本是觉得有些微妙的快感,突然下腹无端端蹿起一股子火,越聚越多,燎原之势,找不到出口。
继而往四肢百骸涌去,直觉手脚无力,腰肢酸软,意识迷乱。
低头一看,自己的那话儿,竟已是半硬。
沈永年还在边顶边胡说八道,见他低头望着自己腿间,心里一动,伸手去摸了一把,更加得意。
只觉自己这夜总算保住了声名,心中愈发猖狂,定要将这人生生cao弄到泄了身,攀上那极致,日后对自己yù罢不能。
捣弄得愈发狠戾。
陆大掌柜心中也激动起来,也不管身后那人恣意cao弄,股间湿腻疼痛。垂头晃脑间,只盯着自己胯下坚硬的鸟儿,感怀神伤起来。
再回过神,已是觉得出了问题。不由得往前爬去,叫着不好了,好似要尿了。
沈永年正在卖力,赶紧把他抓回来,将那掉出来一半的ròu根狠狠捅回去,骂道让他老实点,马上让他舒服。
说罢加快了速度,狠狠地磨着那个地方。
陆大掌柜被捅的全身发抖,小腹越来越紧,突然脑中一白,泄了一小股jīng水出来,喷到chuáng上,身子不住地痉挛,体内陡然收紧,绞的沈永年也有些紧张,怕身下这人久病初愈受不住,急急捣了几下,自己也准备泄了。
陆大掌柜突然带了哭腔,直说不行了,下面怪怪的。
沈永年已是关键时刻,听了也没往心里去,想着这人最多是再泄一些,掐着这人的腰怕他再跑了,公狗一般顶的发了狂,最后掰开两片屁股蛋,将那大鸟顶到最深处,一抖一抖地泄了这人满肚子jīng水。一边喘还一边想,这次先放了你,下次让你扒着小爷舍不得松手。
却听一阵水声,继而闻到一股子淡淡的骚味。
第26章
陆大掌柜撅着屁股跪在chuáng上,前面水花四溅,后面cha着沈永年软了的大鸟,jīng水直流,滴滴答答掉在chuáng上。
陆大掌柜尿了一滩,崩了自己两腿的尿点子,沈永年骑在他身上,大腿上也溅上一些。
两个人目瞪口呆,就着这姿势,一动不动。
只听着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从山林间呼啸而过,声音越发妖气。
突然间,陆大掌柜嚎啕大哭,身子软了,向下瘫去。沈永年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了起来,往后面拖。
陆青原一点力气也没了,仰在沈永年怀里泪流满面,止也止不住。
沈永年看着一chuáng的láng藉,死撑着憋住笑,嘴角都绷的生疼,生怕这死要面子的大掌柜撞死在chuáng头。
…
因着陆大掌柜哭求,沈永年只好自己把热水扛进来,抓着颤颤巍巍的陆大掌柜给他洗gān净,又把自己收拾利索。
陆大掌柜趴在桌边哭着要回家洗澡,沈永年只好又拖了澡盆进来,倒满热水,把陆大掌柜扔进去。
那人倚在澡盆边上,眼睛都哭肿了,眼泪还哗哗的,一句话不说,脸色惨白。
一副奶白莹润的身子在热水里摊着,乌黑长发垂在木桶外,有几绺见了水,粘着纤长的脖子垂下来,在水中飘飘dàngdàng。
沈永年看的烧心,洗弄间不由得上下其手,揉揉屁股捏捏大腿,又把两个奶头掐的鲜红。
陆大掌柜好似没了魂儿,任他玩弄。
洗的水都凉了,沈永年才玩过了瘾,把陆大掌柜捞出来擦gān净。
陆大掌柜赤条条站在地上,呆呆地被沈永年那两双手隔着擦身布来回揉搓,不时被揉的晃来晃去。
沈永年突然扔了那半湿的布,死死抱住陆大掌柜赤luǒ的雪白身子,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亲够了,在陆大掌柜耳边喘着粗气。
却听陆大掌柜突然小声哭出来,抱住他的肩膀,期期艾艾道,你可别讲出去。
沈永年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疼了,柔声道,只有咱俩知道。
陆大掌柜又哭道,那你家下人呢?
沈永年立刻说,我封了这间房。
陆大掌柜终于安了心,趴在沈永年肩膀上迷糊起来,手也垂了下去。
…
后来的事qíng陆大掌柜又模糊了,隐约间记得是沈永年给他裹了被子,抱着去了外的厢房,安置在chuáng上。
沈永年看着chuáng上的人,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陪他睡。想了一会子,还是小声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