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16:言惊四座
凤鸣心里猛然一跳。 庄濮看见他的表qíng,还以为他为武谦的举动惊讶,沉声解释道,「萧家少主不要见怪,武谦是xingqíng中人,这样做也是有前因的,他外公和几个舅舅曾是同国士兵,都死在战场上了。最后一个舅舅死后,消息从前线传来,他的母亲看过书信之后,当场就断了气,所以……」重重叹了一声。 武谦惨然笑道,「还提来gān什么?王族和平民,为何从出身就分了尊贵和卑贱呢?我母亲侍奉大王得孕,生下了我,在旁人看来是天大的幸运,但她在宫中依然因为出身卑微而受尽别的妃子欺rǔ,到死也没快乐过一天。」目光转到凤鸣处,轻轻道,「这些事萦绕我心头多年,所以昨夜听了萧家少主的话后,才会生出这么多感慨。」
现在,凤鸣总算对他的心qíng有了大致的了解。 想起他的身世,确实比自己可怜。凤鸣就算是个孤儿,至少现在有了容恬,而且身边还有容虎秋蓝洛云等人陪伴。
大部份日子都算是快乐的吧? 凤鸣不yù再勾起武谦的伤心事,发挥主人的风度,又请大家用了一回点心,问道,「都说制一副盔甲非常昂贵,到底有多难呢?」
「这个就要看所用何物,是哪种盔甲,还有就是看哪位师傅制作的。」 凤鸣露出疑惑的眼神,「材料不同我可以明白,盔甲的类型不同,我也可以明白,不过这和哪位师傅有什么关系?」 庄濮笑起来,「原来萧家少主对这个并不内行。师傅的制作非常要紧,有好的材料,还需有好的师傅才行,相同的铁质,要打造出坚固的盔甲,所用的工艺大有讲究。不过每一个师傅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活,而且不外传,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听说光是如何将锤炼铁器的炉热控制在极高温度,就牵涉到造炉用的泥土来自何方等等琐碎事qíng。」
这么复杂?……
凤鸣差点又要开始挠头,手刚稍动一下,旁边的洛云不动声色地一把按住,警告地横他一眼。
凤鸣委委屈屈地眨巴一下眼睛,只好忍住挠头,继续扮演风流惆傥,举止优雅的萧家少主。
「这样说来,高明的铸造师傅还真的很难得啊。」 武谦却道,「是很难得,不过,如果萧家少主想了解一下盔甲的铸造工艺,还是不难的。敞国有名的兵器大师翁横就住在同泽郊外,若萧家少主有兴趣,不妨择日一同过去看看。」
凤鸣刚要点头,洛云已经冷冰冰的开腔,「抱歉,我们少主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到处走动。」
在安全方面,容虎和洛云越来越有默契,简直是心有灵犀一致反对凤鸣溜出去。 容虎不顾凤鸣抗议的幽怨眼神,立即也道,「庆彰王叔已经派人为我们安排专门的游乐活动了,未必有那个时间。」
武谦和庄濮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过来。 不过这无可厚非,凤鸣身份毕竟太过敏感,而且同泽现在什么势力的人都有,jian细密探不知多少。他们两人倒是很不愿意凤鸣在这里出什么意外的,这会给同国带来很严重的后果,便不再作声。
三人又坐了一会,宾客言谈甚欢。
凤鸣越和武谦jiāo谈,越觉得武谦这人非常平易近人,说话也直接慡利。 谈了将近一个时辰,庄濮提出自己还有公务尚未处理,向凤鸣告辞,武谦只好一起离开。凤鸣亲自送他们到合庆王府大门,对武谦道,「庄濮将军公务繁忙,我就不qiáng求了,不过你要是有空,不妨常常过来,和你聊天很有趣。」
武谦笑道,「正有此意。」
凤鸣目送两人骑马离去,想起容恬,赶紧带着容虎和洛云往回跑。
到了里屋门外,洛云主动停住了脚步,不再迈前。
凤鸣回头,奇怪地问,「最近你怎么都不过来近身守卫?」
洛云道,「这段日子我先守外面,里面让容虎负责。」 容恬的事qíng,洛云已经知道了,洛云一直跟在凤鸣身边,要一直隐瞒容恬的存在也不可能,经过凤鸣和容恬的沟通,他们派了容虎去告知洛云。
所以,现在萧家的人里面,知道容恬和凤鸣在一起的只有洛云。
有他掩护,gān什么都容易点,不然容恬在这里潜入潜出,太容易被其他人发觉了。 没有了外人在,凤鸣终于可以自由的挠头,打量着洛云,喃喃道,「我本来很单纯的想着你不进来,是为了我和容恬可以相处,不过洛云,我现在看起来,好像你不仅仅是为了这个理由吧?」 洛云看不惯他挠头的傻样,皱眉把他的手抓下来,「什么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如果少主命令属下进去贴身守卫,那属下立即和容虎调换就是了。」
「最近秋月也是怪怪的……」
话音未落,洛云脸色一沉,「少主你说什么?」
吓得凤鸣叫道,「我什么也没说。」抱头鼠窜入了房内。 一进去,发现容恬已经醒了,穿了一袭黑色绣金边的长袍坐在书桌旁看他今天新写的字,腰问松松的,连腰带都没系,显得充满威严又出奇的佣懒xing感。 凤鸣欢乐地叫了一声,跳到书桌面前,「我回来了!」眼睛闪闪发亮地忙着请功,「我的字写得比从前好多了吧?」
容恬好笑地看着眼前七扭八歪的字,「嗯,是好了不少。」
「奖励呢?」
「早准备好了,手伸出来。」
凤鸣伸出雪白手掌。
容恬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忽然露出一个恶狠狠的报复面孔,把他抓到chuáng上,剥开外衣。
「gān什么?gān什么?」凤鸣一阵乱嚷,背上忽然一凉脱了下来。
容恬有力的大掌忽然消失了。 凤鸣在chuáng上翻个身,侧头去看,骇然发现容恬拿着一支笔头黑黑的笔过来,哪里还不知道坏事败露,怪叫一声,跳起来就往门外跑。 容恬一把抓住光luǒ着的漂亮脊背的小猎物,呵呵笑道,「给本王趴下。嗯就写——容恬专用——好了。」 凤鸣抗议道,「一定是秋月秋星出卖了我,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背上写了什么?」容恬一手拿着笔,一手把他抓回chuáng上,笑眯眯威胁道,「快点趴好,不然在你脸上画一只大王八,或者画一颗西瓜也可以。」
凤鸣怎么会肯乖乖趴下,当然是抵死不从。 他最近剑术已经大有进步,力气也大了,用力扭来扭去,连容恬也难以一直用单手抓住。容恬只好弃了笔,双手把他抱住,兴致起来,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在凤鸣的呀呀抗议叫嚷中,把凤鸣全身衣物都给剥个gān净。
「喂!现在是大白天啊!」
「白天好,可以看清楚点。」
凤鸣边示威边做鬼脸,又问,「看什么清楚点?」 容恬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牙印。」把凤鸣翻过来压在chuáng上,分开纤细修长的大腿,不由分说把脸凑到了两腿之间。
凤鸣骇然,刚要警告,猛地一声惨叫,「好疼!」
大腿内侧已经被容恬咬了一口。
容恬咬过之后,却又去舔,「真的很疼?」 敏感的肌肤,先是咬到发疼,接着又被温热的舌舔舐,凤鸣顿时被舔得浑身发颤,低吟道,「容恬…你…你住手…不,你住口!住口…」
他倒也纠正得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住手的问题了。 可惜这话虽然有道理而且义正词严,却实在不成语调,咿咿呀呀还还夹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容恬舌尖所触之处,雪白滑腻的肌肤阵阵微颤,宛如乞求更热烈的爱怜,那和凤鸣曾分开多时的色láng怎肯放过这顿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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