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16:言惊四座
[娘,那文兰的事……]
[闭嘴,不许再提文兰,在你心里,一个别的男人爱上的女人,都比你老娘重要吗?文兰可是花费我不少心血种出来的,三年功夫,好不容易才活了三百多株。]
摇曳夫人又捏了他脸颊一把,异常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凤鸣被她左拽一下右捏一下,弄得晕呼晕呼的,站在当场呆看着老娘背影远去,半天才猛然回神,嚎叫起来,[原来你有三百多株那么多啊?给一棵都不要紧啦!]
凤鸣回了房,放心不下的容恬迎上来问,[出了什么事?摇曳夫人到底为什么忽然赶来?]
凤鸣耸肩,把和摇曳夫人的对话说了一遍,只避开了摇曳夫人曾经给他小药丸用在容恬身上的事,又拿出揣在怀里的联络烟火和锦帛给容恬看。
容恬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听见最后摇曳夫人的话,反而大笑起来,[摇曳夫人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引而不发,确实伤元气,来来,本王要体贴的帮你做到底才行。]把联络的东西都扔到一边,去抱凤鸣。
凤鸣转身逃开,到了安全的书桌后面,才吐舌道,[她上次给你下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有趣?不要闹啦,我肚子饿了。]
他这么一说,容恬才觉得自己也饿了,早上凤鸣去见庄濮武谦,他没有胃口,糕点略吃了两块而已。
两人不再笑闹,唤了秋星过来,吩咐快点准备饭食。
秋蓝忙碌了一个早上,早就等着送饭的命令了,片刻就和秋月笑吟吟地捧了四盘势菜上来。
刚刚摆好,秋星随后又进门,端着四小碟凉菜,众人想着他们难得相处,容虎无事不敢打搅,秋月秋星摆好饭菜,也退到屋外。
只留下最安静的秋蓝在一旁伺候添饭。
容恬和凤鸣重新坐回一桌,面对面低头吃饭,偶尔一抬眼,就发觉对面有一双亮闪闪盯着自己萌发笑意的眼睛。
凤鸣露齿一笑,夹了一块獐子ròu,塞到容恬嘴里,看着容恬咀嚼得津津有味,不由问,[好吃吗?]
容恬笑着不语,也挑了一块獐子ròu递到凤鸣嘴边。
凤鸣张嘴就吃了,喷喷夸道,[果然好吃。]听得侍立一旁的秋蓝心花怒放,自叹一个早上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两人非常捧场,你来我往的夹菜,一顿饭吃得qíng意绵绵,四盘热菜四盘冷菜,几乎每碟都被收拾了大半。
凤鸣吃饱了,哄容恬陪他练剑,反而被容恬一把抓住,捞到怀里肆意舐吻。随口道,[刚吃过饭练什么剑,一点都不懂保养身体,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不乖。]
[谁说我不乖?我听话极了。]凤鸣一边抵抗眼看越来越激烈的吻,有边努力录找支持者,指着秋蓝道,[秋蓝可以作证,我在萧家船队饮食起居都听你们的对吧?]
秋蓝已经知道容虎早上的两个倒霉事,哪敢掺合他和容恬的事qíng里去,顿时打个寒颤,娇滴滴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红着脸收拾了碗筷逃跑似的溜了。
容恬大声感慨,[现在总算没人打扰我们了,再有人来,本王非杀了他不可。]
凤鸣心里打着要翻身做主的小算盘,不落时机的发威,首先探取讲道理的策略[今天怎么说也该论到我在上面了。]
[哦?为什么?]
凤鸣对容恬的装傻报以不屑,[哼,我今天受了那么多委屈,怎样也该有点补偿。我娘把我两只耳朵都拽疼了,还不肯把文兰给我。]
容恬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娘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咬了我!]凤鸣严重控诉,[你把我咬到了,你应该赔偿道歉,外加连续三十天被我压在下面的赔偿!]
[好啦,确实是我咬伤你了。]
藐视容恬软化的口气,凤鸣得意地斜他一眼。
容恬又道,[既然你那里伤了,当然要好好养伤,不可过多运动。所以一年之内,你都给我好好躺着舒服就行,我就勉为其难多辛苦一下吧。]
凤鸣听到一半,已经知道不对劲,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容恬一脸光明正大的笑容,忍不住学他老娘的招式,伸手去捏容恬的脸蛋。
容恬可不像他这么好捏,看着指头到了面前,张口就含住了,上牙关压着不许凤鸣抽手,用舌头调皮地顶着口腔的指尖。
这yín秽的动作让人立刻联想到其他地方被含住吮顶的快感,凤鸣顿时身子一颤,便有一股细细麻麻的感觉从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弹了弹。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经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凤鸣使个眼色,[也好,我们来练练这里的剑桥,好久没磨剑了。]
[胡话,昨天晚上才磨……]凤鸣愣了一会,终于搞清楚自己也开始口不择言,差点咬断舌头,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脚。
容恬被踢得闷哼一声,凶狠地威胁道,[还这么有力气,昨晚一定磨得不够。]
热唇覆上,君临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凤鸣被吻得热cháo一股接一股在全内泛滥,断断续续提醒道,[我们刚刚吃过饭店……对……对肠胃不好……阑尾炎……]
容恬也已经浑身灼热,胯下硬得发疯,尝着凤鸣的嘴一收,啧啧有声,闷闷道,[谁吃过饭?我都快饿死了。乖,舌头再伸出来点。]
凤鸣连手臂都滚烫得发红,伸着脖子任他予求予压,空气紊乱成一团旖旎繁絮。
恰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启禀……]
[又怎么了?]兴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断的容恬,挺起身朝门外爆出一声怒吼。
片刻后才觉得不对。
原来刚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还有身下气喘吁吁,同样满脸愤怒的凤鸣。
怪不得吼的声音如此有力呢。
门外人却没有被两人的隔门努吼吓住。
洛云用冷静而且冷淡的声音道,[少主,来自越重城的急信刚刚送到。]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来的吗?]凤鸣愕然从chuáng上爬起来,抓着长衣往身上乱罩,[烈儿找到了?]
[属下不敢擅自拆信。]
[快拿进来。]凤鸣一边吩咐,一边对容恬遗憾地挤眼。 ]
没办法,本来以为最安逸的一天,变成了事最多的一天。
看来这是老天爷对容恬这个好色昏君的惩罚。
洛云拿着书信进来,对着眼前两人明显是匆忙穿上的凌乱衣着,神qíng自然,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本正经道,[少主,这就是越重城来的信。]送到凤鸣面前,让凤鸣看了看并未私下拆开,又当着凤鸣的面拆开了,验过无毒,才送给凤鸣。
容虎随在洛云身后一同进来,默默看着凤鸣读信,忍不住般的沉声问,[鸣王,有烈儿的消息吗?]
[没有]凤鸣迅速读完信,把清秀的黑眉微微皱了起来,[多方搜索都没有烈儿的消息,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永逸在信里提到,烈儿离开前和他说过大致路线,约定每到城镇,会在城门外留下特殊记号,以便通知永逸自己的行踪。]
容恬道,[这是一定的,烈儿虽然年轻,却是此道老手,独自出外会处处小心,他绝不会让已方的人失去自己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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