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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6:言惊四座

作者:风弄 时间:2022-12-18 14:19:11 标签:风弄

  两人身体隔着薄薄衣料贴在一起,体温慢慢传过来,都觉得肌肤上微弱的温度一点一点渗到血里,牵扯得心也隐隐跳得不稳。

  地窖原本通风不错的空气,在沉默中凝结成一团,让人窒息般的闷热。

  余làng道,[你果然在生气。]

  烈儿心道,我生不生气,只是永逸的事,和你有何gān系?他一个劲在自己心底说着这话,恨不得让余làng从自己脸上把这句话的意思看出来,毫无掩饰地咬着下唇。挺直优美的鼻梁逸出一股子毫无兜转的坚持。

  余làng却硬生生看不出来,反而声音变沉了,温存地问,[烈儿,让我亲一下,可好?]

  烈儿陡然微震,眼神顿变凌厉,磨牙道,[你爱如何变如何,我没吃过你的那些苦头吗?有本事,全使出来就是。]

  余làng笑了笑,啧啧道,[这话让旁人听了,还以为我要对你用刑呢。]

  烈儿冷笑不已。

  这人仿佛从没对他用过残忍的刑法似的,说得好无辜。

  余làng自己做主,搂着他君子地浅浅亲了一口,又问,[想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去gān什么了?]

  烈儿听后头轻轻点了点,咬住牙。

  余làng虽然稍微一亲就退开热唇,掌下却展开行动,一边柔声问着,一边磨出剑茧的手已经伸入烈儿衣下,顺着腰腹间起伏有致的肌肤细细摩挲。

  [我派人去见大王的信使,在约定好的地方与我见面,传达大王的命令,那些鸣王人偶,大王命我立即销毁。]

  烈儿qiáng笑道,[原来就算是若言那样的人,也不齿你的所为。]说了半句,便缓缓喘气,声音微颤。

  烈儿自从落入他手中,无一日不被喂药,肌肤比往日敏感数倍。余làng是房事中的高手,又熟悉烈儿的身体,最清楚烈儿弱点,虽然只是用手缓缓抚摸,已让烈儿浑身灼热,备受煎熬。

  他身子轻轻一扭,余làng把他抱得更紧,热唇贴在后颈敏感的肌肤上,磨蹭着,扬起笑意,[不但如此,大王还把我献上的神糙退了回来。那东西,我本来想他用在你那鸣王身上的。]

  他看起来风流儒雅,是个诗书公子型的人物,其实武技甚高。烈儿被他双臂似乎轻松的抱着,就算在往日要挣脱也需要耗费一番功力,何况现在身上无力,竟一点也避不开,像被捆住手脚的小狐,只能清醒地看着猎人对他为所yù为。

  听见余làng提及凤鸣,烈儿暂时把余làng在身上游走的手掌从脑海里屏除,喘气着追问,[什么神糙?]

  余làng把神糙的功效说了一下,烈儿心里暗暗吃惊,幸亏若言还有一点大王的风度,不肯用这邪恶的东西。

  不过,为什么他们那么笃定能把鸣王抓到呢?正在暗中思索,胯下一阵火热刺痛。烈儿痛哼一声,双掌勉qiáng按住衣料下肆nüè的祸首,带动金属链子一阵叮当作响,低声道,[余làng,你若想要我,只管进来,何必一直这么活折腾人?]细细眉毛蹙起,挤出一分痛楚却异常xing感的妖艳。

  余làng脸色平静,只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你口口声声说要永逸,我就算占了你的身子,又有什么意思?余làng难道是qiángbào他人的下流qiáng徒?烈儿,你未必太瞧不起人。]拾起垂在软垫上的长链,绕过石壁慢慢拉扯。

  链子越收越短,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不一会,烈儿双手已被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

  烈儿不屑道,[把人折腾到开口求你,再加qiángbào,你就不是下流qiáng徒了?可笑。]朝余làng狠狠唾了一口。

  余làng似乎真的从不生气,侧头避过,反而展开足以令日月失色的俊美笑颜,[烈儿,太晚了,现在就算求我,我也未必肯抱你了。谁让你这么让我伤心呢?]他嘴上说着伤心,却丝毫不见于眼色,还是那般款款柔qíng。

  一边说着,一边分开烈儿大腿,烈儿身上的衣物都由余làng一手挑选,本来就是很松垮简单的样式,下面更是空无一物,和权贵家中豢养随时供发泄的宠妾衣着几乎相同。

  把下摆往上一卷,纤细白净的大腿就尽露在余làng眼底。

  烈儿挣了一下,脚踝上链子又悦耳地响起来。他知道又像过去几次一样,无论怎样挣扎都好,反正逃不过去。余làng不把他折磨到心满意足,绝不会离开。心里暗叹一声,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余làng也叹一声,低声道,[你这样,难道我就饶了你吗?烈儿,你越如此,我越放不过你。]

  这人最大的本事,莫过于言行不一,嘴里说着不放过,手却不再揉捏令烈儿痛苦万分的胯下之物,捏开烈儿的牙关痛吻一番后,蓦然退开。

  他转身躺倒在软垫上,头离烈儿被束住的石膝不过数寸,儒雅的脸上泛起一丝倦意,闭上眼睛,忽然沉声道,[大王这次的所为,令我深感焦虑。神糙对西雷鸣王这样的人,是最快又最有效的控制工具,大王竟弃之不用,可见他对西雷鸣王一事,已经分不清轻重。]

  烈儿身上被他煎熬出的yù火稍微减退,闻言低头朝他看来。

  余làng闭眼仰趟,似在半寐半醒之间,乌黑发丝垂散在软垫上,宽阔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无一不昭示此人才qíng出众。

  这模样,和当日出见时几乎一丝不改,此刻双目闭合,掩去犀利无qíng的光芒,越发温柔迷人。

  烈儿趁着这难得的空挡,低着眼睛默默凝视,脑内隐约一片模糊,似又听见他曾经的赞叹声--[好jīng致的孩子……]

  低沉雅静的声音,一句赞美,徐音渺渺。

  他出了一会神,脑中晃过永逸的脸,吃了一惊,狠狠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回过神来,心窝又是一阵刺痛。

  余làng却像什么也看不出来,收回视线,微笑着,吐出一个仿佛经过深思而做出的决定,[我要杀死西雷鸣王。]

  [什么?]烈儿剧震。

  四肢上的链子清脆作响。

  [我要杀死西雷鸣王。]余làng缓缓从软垫上坐起来,轻轻松松地道,[此人的存在对大王是一个可怕的威胁。已经有过一次阿曼江惨败,这样的惨剧绝不能再重演,他必须死。

  烈儿听得目訾yù裂,咬牙道,[余làng,你道我家鸣王是你养的兔子狗儿吗?你要杀就杀?有我家大王在,你休想动他一根头发。]内心却不如嘴上说的qiáng硬。

  别人的威胁也许他不会放在心里,但余làng,却总有片言只字就让他心里发寒的能耐。

  这个人,绝不是空口chuī大气之辈。

  他越焦急,余làng越是悠闲,[等他落到我手里,我不但要动他的头发,还要动他的小命。]

  说罢,走到地窖入口,屈指敲打了两下厚木板。

  厚木板被掀开,几道阳光直she进来,不一会厚木板又被关上了,余làng再出现在面前时,掌上托了一个小碗。

  烈儿一看那碗,知道又要被喂药,咬着牙怒视余làng。

  [这些都是我jīng心熬制的,虽然不太好喝,可却是为了你好。]余làng一边说,一边撬开他的牙关,一口气灌入他喉中,[你也该猜到这里面有毒,不过用不着害怕,我每天都给你喂了解药。那些让你身体无力,而且肌肤敏感的药丸,就是解药,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这剧毒永远不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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