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huáng昏时分二人赶到一个镇子上,顾肖死都要从马背上,之前是在荒郊野外,小道上也没多少人,现在两个大男人这么招摇的同骑一匹马进镇,那明天就能火速出名。楚柯黎很是体贴的让他下了马,还嘴欠道,“顾宗主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改啊。”
顾肖冷脸斥道,“闭嘴吧你!”大步向前,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楚柯黎摸摸鼻子,便跟上去了。
两人走进一家客栈,那老板一见二人这通身的气派就知是贵客上门,急忙迎了上去,“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顾肖站在一边没吭声,楚柯黎道:“老板,住店。”
“不住客官要几间上房?”
“一间”
“两间”
两人同时一呆,顾肖听他说一间房气得双眼冒火,“你什么意思!本座为何要与你住一间房?”
楚柯黎从怀中拿出钱袋,在手中掂了掂,“因为是在下付钱。”
顾肖冷脸看着他:“本座自己付,你将本座的包袱还来。”
楚柯黎侧头看他,翘起嘴角,“你来抢,抢到了就给你,在下绝不失言。”
“┈┈卑鄙小人”
楚柯黎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老板,那老板也是个极有眼色的,吩咐小二,“将这两位客官领到天字一号房。”
作者有话要说: 顾肖:骑马对于我这个死宅来说太要命
楚柯黎:你要习惯
顾肖:为什么
楚柯黎:以后要是不骑马了,骑骑我也不错。
顾肖:┈┈
☆、做人不要太无耻
进了房间,顾肖一屁股坐到chuáng上,“本座要睡chuáng!”
“嗯”楚柯黎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顾肖被他嗯的措手不及,现在这么好说话?不会又有什么yīn谋吧?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放心,在下从来不会食言而肥。”
用过晚膳,顾肖糙糙洗了个澡便爬上了chuáng,差不多快睡着的时候,突然身旁沉下去一块,他立刻惊醒过来,往身侧看去,就见那人闭着眼和他躺在一处,他忽的坐起身,踹了他一脚。
楚柯黎本来都快要睡着了,忽然被人一脚踹醒,他睁开眼皱眉看着坐在chuáng上的某人,“大晚上的不睡觉,为何要踹在下?”
顾肖瞥了他一眼,心里的火气直往上涌,僵着脸问他,“你不是说让我睡chuáng么?”
楚柯黎侧了侧身子,正对着他,“是啊。”
顾肖恨不得扇他两个大耳光,“那你跑上chuáng做什么?”
“睡觉。”
就说他说的话怎么能信,“可你明明说好让本座睡chuáng的,怎能转身就忘记了?”
楚柯黎朝他抬抬下巴,“你不是睡在chuáng上吗?”
顾肖忍无可忍,伸脚就想将他踢下chuáng,“本座要一个人睡chuáng!”
一手抓住那只脚,另一只手打了个呵欠,楚柯黎眯着眼动了动,平躺在chuáng上,“顾宗主,你这一天jīng力旺盛的让在下都忍不住羡慕啊,你若是不满意,那你自己去找老板再订间房。”
顾肖一只脚被他抓在手里,还待往回抽,现下又听他这么说,立时另一只脚也踹了出去,“本座怎的就信了你的鬼话,枉你出生名门,却行这等小人之事。”
楚柯黎张手一握,他的两只脚都被他给擒住了,整个身体也被拖得摔到chuáng上,顾肖此时哪里还能想其他,脑子里循环着要将这家伙揍一顿,没了脚,还有手,挣扎着起了身,顾肖也不顾及他那高贵冷艳的形象,十指成爪抓向楚柯黎的脸。
楚柯黎一见这重型武器都用到他脸上来了,赶紧松开那两只脚,快速抓住那两只爪子,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别闹了,你就不能将就一下?”
顾肖此时也悔不当初,妈的,他这么笔直的汉子虽然没有压过妹子,当然也没被妹子压过,可是被个男人压是怎么回事,问题还是这么蜜汁尴尬的姿势,“你,你先松开,本座不动手总行了吧”
楚柯黎看他躺在那躲躲闪闪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再见两人现在这姿势,也颇为不好意思,飞快松开他,躺到一边再不说话,顾肖也纠结不已,两厢都未作声,四周慢慢形成一片诡异的气氛,顾肖一个侧身躲得他老远,至此一夜无话。
卯时楚柯黎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有什么东西在怀里蹭,他掀开眼皮就见某人缩在他怀里睡得不亦乐乎,那两只手并窝在他胸前,像极了刚出生的幼shòu,这可比平日的模样顺眼多了。
他轻轻将自己的手臂从他脑袋下抽出来,结果顾肖长睫微颤,“嗯”了声,眼睛便睁开了,看着他明显有些怔忡,随即反应过来,往后一退,里外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好像没什么事,才厉声道,“你gān什么?”
楚柯黎施施然从chuáng上起身,活动活动那只麻掉了的手臂,“是你爬过来的。”
顾肖看了一下刚刚睡觉的痕迹,确实是外面的那一块,瞬间觉得羞愧难当,嘴里的话也说得有些不利索,“你,你不,不知道将我推开吗?”
“在下若是推开了顾宗主,恐怕顾宗主定是不会轻饶了在下。”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赶快收拾吧,在下今日还要赶路。”
顾肖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何事如此着急?”
楚柯黎神色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一时倒未答话,只上下左右将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半晌摸着下巴如有所思的问他,“顾宗主平时也不会对在下的事qíng感兴趣,今日怎的会打听?”
顾肖拿着袍子的手一顿,很快恢复过来,接着往自己身上套,“本座向来不爱关心他人之事,若是少门主愿意让本座单独上路,本座定不会再过问。”
楚柯黎将脸洗完,吐出口中的漱口水,在桌前坐下,看着他收拾,“既然顾宗主对在下这么感兴趣,那在下也就不瞒你了。”
顾肖口中刚好含了一口漱口水,听他这话,一怔,就不小心将那口水给喝下去了,他怒指着他,“谁他妈对你感兴趣,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啊,否则小心本座对你不客气。”
楚柯黎看着炸毛的某人,忍着笑对他说,“顾宗主可有听闻那西山村被人给屠了村,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
连日来赶路,只提防侍阳会不会派人追来,哪里还留心这个,顾肖摇头道,“本座这几日忙着赶路,倒是未曾听到。”
“几日前,在下父亲收到玄花宫飞鸽传书,将此事告知了父亲,希望在下的父亲能够派人过来调查。”楚柯黎手指一下一下敲到桌子上,得得作响。
顾肖弯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脑子里回忆着书中关于玄花宫的qíng节,这玄花宫好像提到的不多啊。
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主角的未婚妻就是玄花宫少宫主,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玄花宫在书中也没被描述多少,好像就是主角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女主,然后去玄花宫退亲。倒是对那个玄花宫的宫主记忆颇深,好象叫木宓华来着。主角退亲惹恼了宫主,那宫主一气之下,要主角自断一臂来为她女儿赔罪,主角自是不肯,双方大斗一场,最终宫主落了下风,然后那宫主便在玄花宫宫规里加了一条,玄花宫女子不得与外界男子接触过多,若是被发现,逐出玄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