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本座发现,楚少门主不去那朝廷当官真是可惜了,这么能说会道实在是让本座佩服。”
“在下这不是将顾宗主当自家人嘛,若是顾宗主走上了邪路,这歃血宗上下得有多伤心啊!”
“本座的事还用不着你来cao心,”顾肖闭着眼靠在枕头上。
楚柯黎看他一副要你管我的样子,不觉就有些来气,这人怎么劝都不听,耳朵根子还软,若是那女子稍微在他面前装装好人,他立刻就能将自己卖给人家还倒贴钱的那种,这要是不管,迟早要跟着人家跑路。
“顾宗主┈┈”
顾肖听到耳边的声音,只做不理,朝里别过脑袋。
楚柯黎将他脑袋转过来,覆身压上去,默不作声的亲了上去,直亲的顾肖措手不及,“你,你怎么还来这招,唔唔┈┈”
楚柯黎没回话,一只手顺着顾肖的脊背摸到腰处,狠狠在上面掐了几把,接着游离到他的臀畔处,在那上面若有似无的画着圈圈。
顾肖整个人神经紧绷,那只手放肆的游走在危险地带,直吓得他身体发颤,可又打不过他,一时着急,趁着这家伙吻得正痴迷间,一口咬到他的嘴巴上。
“嘶!”
楚柯黎连忙松开他的嘴巴,一只手往自己唇上摸了一下,不出所料,嘴角果然被咬破了,他皱眉看着身下那人躲闪的眼睛,“属狗的不是,这么喜欢咬人。”
接着便不管不顾又亲了上去,顾肖左右躲避,但是还是没逃过他的魔爪,被他抓在怀里狠亲了个够。
也不知是不是被亲的有些迷糊,身/下那人竟渐渐软了身子,两只手不知不觉便攀上了楚柯黎的脖子,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与他紧贴到一起,喉间偶尔还溢出几丝呻/吟,着实勾人的紧。
楚柯黎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悄悄将这人的衣服解开,双手控制不住在那玉色的身体上轻轻的抚摸,直到这身子上都慢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方才抬起头去看身/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推新文《饕餮谭》,受是一只吃货饕餮,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本座说到做到
只见他双眼紧闭,长睫微颤,上面还挂着些雾气,印着整张俊脸竟在不经意间带上了点脆弱,让人忍不住升起怜惜。
楚柯黎在他的脸上轻抚着,眼中也透着一股迷恋,这人就该是自己的,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喜欢的人,只要在他身边,便是宠上天那又如何?
“不给你点教训,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
顾肖听到声音之后,方才敢将眼睛睁开,见身上的家伙正摸着他的脸,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挂在了人家的脖子上,暗暗唾弃自己竟然也是个没节cao的,竟被对方亲的不知道反抗,还任他为所yù为。
急忙从他脖子上撤下来,颤声道,“┈┈你给本座起,起开。”
楚柯黎自然不会听他的话,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一手将他两只手制住,低声问他,“还敢不敢顶嘴了?”
“哼!”
顾肖将脑袋一撇,直接不看他。
“死鸭子嘴硬,以后离那厉卿远一点听到没有?”楚柯黎拍拍他的脸。
“你若对她有意,与本座说一声便是,本座自不会与她有jiāo集,何故要这么折rǔ本座?”果然是因为自己与女主jiāo往过密,引得他嫉妒了。
楚柯黎头痛不已,这就是个不开窍的,竟然还以为他惦记上人家姑娘了,“顾宗主怎么这么妄自菲薄,在下自然是钟qíng于你了。”
顾肖浑身的jī皮疙瘩都被他的话给激起来了,虽说他不歧视搞基,但是前提别拉着他啊,妹子多好啊,身娇体软易推倒,还自带撒娇萌音,何苦要拉着他进火坑呢?
“楚少门主你这是走上邪路了,女人才是你的终生追求,何必要在本座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这是什么话,女人什么时候成了他的追求,这人整天脑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不给他好好纠正纠正,这以后越走越歪。
“顾宗主怎么会是歪脖子树呢,这世间那还有如顾宗主这般俊俏的歪脖子树,若是有,吊死在上面也算是无憾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顾肖算是明白了,这人是跟自己对上了,打算纠缠到底啊,“别压着本座!一边去!”
楚柯黎只当没听到,笑道,“你且先答应我,不要再与那厉卿纠缠不清。”
顾肖不耐烦的点点头,“是,是,本座应了你便是,你先让开,本座要起来。”
楚柯黎见他答应了,自然也很给面子的翻身下chuáng,“顾宗主要说到做到,要不然的话,到时候可不能怪在下没事先提醒你啊。”
瞧那得瑟样,不就是远离厉卿妹子吗?搞得他好像饥不择食一样,妹子何其多,他又不单恋一枝花,怕个屁啊!
“那是自然,本座说到做到。”
于是楚柯黎便心满意足的出了门,就是顾肖心里总有些不舒服,这都被人亲了多少次了,他又不能像人家huáng花大闺女一样哭着求人家负责,也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能憋屈的装作不在意,天知道他有多哀伤啊。
一个月之后
“宗主,昨日传来消息,那些正道人士好像在密谋一件大事。”
看着面前一脸深意的侍阳,顾肖放下手中的书,问道,“与本座有关?”
“那些人自从西山村屠村以来,便一直对宗主,”侍阳看了他一眼,见他好像不甚在乎,便又道,“恨得咬牙切齿,私底下早就在筹谋除去宗主┈┈”
这些武林人士整天疑神疑鬼,什么事qíng都不查清楚就知道打嘴pào,现在还来上劲了,那些事qíng本来就不是他做的,竟全算到他头上去了,这得有多大的脸啊,这些人简直就是有病。
“可曾打探到他们私底下的活动?”
“玄花宫宫主召集众位武林人士打算办一场屠魔盛宴┈┈”
屠魔盛宴,呵呵,他顾肖何德何能劳这些人惦记,竟特意为他准备这场宴席,看来他若不死,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玄花宫宫主名叫木宓华,你可曾听过?”
侍阳倒没想到他会问起过这个,不过还是答道,“嗯”
“你可知这木宓华好像与本座的父亲有什么纠葛?”
“这个属下倒是没有听过,”老宗主这风流史竟然这么丰富,真是没有想到啊。
“那日本座与楚柯黎一同前往玄花宫,那木宓华看到本座之后,一时恍惚不已,竟叫出‘阿鹤’二字,可不就是父亲的名字吗?”
可这和那屠魔盛宴有何联系呢?“宗主的意思是┈┈”
“要是让她知道本座便是顾鹤的儿子,那得多有意思啊,你说是不是?”顾肖抬起头微微笑道。
为什么他感觉自家宗主这笑得好yīn险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