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的主角
楚柯黎慌忙在他后背上抚了抚,唇下更是放软了力道,轻声哄他:“忍一忍,过会儿就不痛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他脑子不是很清楚,上上下下被那人抱着动作了好一会儿之后,竟觉出其中的滋味来,喉间qíng不自禁的发出呢喃:“别┈┈嗯┈┈啊┈┈轻┈┈轻点┈┈嗯┈┈”
底下的楚柯黎被他声音刺激的狠舔着他的唇,手下的动作却加速了许多,只做的身上的那人撑不住力道伏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你┈┈轻点┈┈嗯┈┈”
他单手抱着他一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拉起早已掉下去的被子将两人的身体盖住,其间趁机观察了一下还在那犯糊涂的某人,便见他唇口微涨,从中溢出声声引人心悸的呻/吟,长睫上也不知何时挂上了水珠,既脆弱又美丽,瞬间便能刺激起他人的肆nüè感。
那被中时时蠕动,还能在其中传来顾肖夹杂着哭腔的声音,“我┈┈难受┈┈嗯┈┈呜呜┈┈”
室外不知何时已经细细密密下起了大雪,而室内却温暖如chūn┈┈
顾肖是在被楚柯黎的骚扰中醒过来的,他在睡梦中总觉得嘴巴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住,四处扫dàng他的唇腔,最终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面前压着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楚柯黎的那张大脸,此时正一脸销魂的贴着他的脸一遍一遍的亲,顾肖立时伸手想将他推开,却被一把抓住放到了胸前。
“你醒了。”
顾肖冷眼看着他:“你怎么跑到本座的chuáng上来的?”
听到他话,楚柯黎松开他的手,幽怨的看着他的脸:“你昨天晚上让我留下来的,你不记得了?”
他什么时候让他留下来的,这是他的做事风格吗?
顾肖嘴角终是没忍住直发抽,他浑身酸痛,刚刚撑起身,便觉腰处一片酸软,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此时竟带着一丝火辣辣的胀痛,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这家伙昨晚趁人之危,又将他给┈┈
他甩了甩还发晕的脑袋,有气无力的看着躺在那面上一脸满足的楚柯黎:“┈┈你走开,我要下去。”
楚柯黎连忙起身,拉住他的手,“你身子不舒服,我抱你吧。”
顾肖狠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拍开,扶着chuáng畔下了地,刚站稳,那腿便止不住发抖,腿间也淅淅沥沥流下来一长串白色液体,激的他差点没站住。
当然这场面让还躺在chuáng上的楚柯黎也颇为有些尴尬和得意,这可都是他的杰作,眼看着他身子打颤,便下chuáng走到他跟前一把将他抱起,“逞什么能,这样哪能走路?”
顾肖靠在他怀里不吭声,良久才闭上眼睛任他将他抱进水中。
楚柯黎一边给他擦洗,也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他,虽说昨晚也是你qíng我愿的,但终究是在喝醉酒的qíng况下,这会儿酒醒了,还不知道怎么怨他呢,但是吧,这昨晚的滋味确实妙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不小心把人做成这样,这小脸都煞白煞白的,得亏自己下的去手。
顾肖此刻脑中一片混乱,昨晚的qíng形他虽记得不太清楚,可是却也感觉自己并没有被qiáng迫,甚至还主动的很,这难道是说,他骨子里并不排斥楚柯黎的
触碰,还是说,他竟有搞基倾向?这是被男主带的开始三观不正了吗?
“是不是很不舒服啊?要不我给你上点药吧?”
见他一直在发呆,楚柯黎小心翼翼问他,接着便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肌肤一抖,某人转过脸面无表qíng的盯着他,“你能先消失一段时间吗?本座现在见到你就烦。”
嘿,怎么说话呢?这昨晚还郎有qíng妾有意的,现在下了chuáng就不认人了是吧?
“你莫不是要将我始乱终弃了?”
顾肖额间青筋直跳,冷眼看着他,“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柯黎本来心头还一片涟漪,对他也是柔qíng蜜意,这下被他当头一盆冷水浇下,那是什么滋味都没了,只剩下一片苍凉之感。
“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顾肖别过头,侧颜成雪,声音里也透着冷酷,“有区别吗?一直以来可都是你在纠缠本座,本座可从未回应你半分。”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全是他在自作多qíng啊┈┈
四周寂静一片,楚柯黎在那僵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发现他还是那副表qíng时,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走了出去。
半晌外面听到关门声,整个房间的空气都都好象静止不动了,顾肖坐在那木着脑袋等了很长时间,那人到底没有回来,他叹了口气,歪在水里,思绪不知道飘到何处。
这几日侍阳已经加紧时间训练暗卫了,那什么屠魔盛宴虽说坊间还没有消息传出,可是难保那群人不会有动作。
他虽没有顾司邈的武功,但是这脑子还是够用的,这屠魔盛宴十分有可能就是那楚泗阳在背后一手策划的,目的也相当的直白简单,明里便是要拿下他给那些惨死的无辜人一个jiāo代,这暗里还是与楚泗阳身上的病有关,现在这么加快速度,大概他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二月二龙抬头,天气也稍暖了些,外面的阳光正好,他让人抬了张榻放在院子里,自己则躺上去眯着眼晒太阳。
这些日子以来,楚柯黎那个缠人的家伙竟然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那日的话大概确实是伤到了对方,可是他也不过是一时冲动,怎的那人却偏听偏信,倒弄得自己好像有多对不起他似的,这任谁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的,连一个缓冲期都没有,叫他如何回应呢?
“宗主┈┈”
听到声音,顾肖睁开了眼,面前的侍阳满面严肃,腰侧挂着佩剑,似乎只等他一声令下,便能冲锋陷阵。
“来了?”
顾肖从那榻上起来,一手按到那榻的外侧,瞬时那处便陷了下去,空出来一个暗格,他从里面抽出来一柄剑,轻轻弹了弹,那剑的韧xing极好,弯成一圈也没什么问题,他随后便将那剑绕cha在腰侧,恰如一条腰带。
“走吧”
两人一路没有逗留走了出去,外面早已被人层层围成一圈,一见他出来,都怒睁着眼拔剑。
那青年寒着脸冷视着众人,若不是早知他是那魔头,任谁也不敢相信这人如此丧心病狂。
一旁的楚泗阳见他出来,早就内心激动万分,这会儿看他还能跑到哪儿去,有了他身上的血,又何愁治不了自己。
而那玄花宫宫主木宓华早在见到是他时明显一愣,“肖顾?”
却见那人朝她递来一笑,口气清冷异常,“没想到木宫主还记得本座,那可还知道本座叫什么?”
木宓华自然知道歃血老祖叫什么,顾司邈,这个名字听起来飘渺俊逸,但是又怎么能想到会是个杀人魔头的名字呢?
而站在人群中的男子此时却一脸嘲讽的看着她,说出的话竟能轻飘飘的砸中她的心扉,“当日,木宫主在看到本座第一眼时,好像对着本座喊了一声阿鹤,也不知你怎么还有脸叫出这个名字?当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