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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莫跑求碰瓷

作者:曲旦 时间:2022-12-21 16:43:37 标签:曲旦 耽美网游文 系统 强强耽美文

  柳龙骧瞧着叶悔之满脸的困惑也不多说,自顾自的喝酒,小柳状元喝多了什么德行叶悔之是听郁弘描述过的,不想也被小柳状元扒光了搂着哭的叶悔之不敢让柳龙骧喝太多,抬手将酒坛拿到了自己这边,“大白天还是少喝些,被御史参一本也不值当。”

  “心里闷得慌,”柳龙骧拿回酒坛替叶悔之也将杯子倒满了,“这桩桩件件的事,没有一件不压得人憋屈,如果御史参一本能换一日大醉好眠,倒也值了。”

  少年老成国之栋梁的小柳状元都有这么出格的时候,叶悔之握着酒杯自嘲一笑,“从前有一阵子,我日日在花楼画舫喝的酩酊大醉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担忧的,可如今我却是一刻也不敢不清醒。”

  柳龙骧已现醉态,用软绵绵的力道拍了拍桌子,“你同我讲实话,你可曾不甘、可曾怨愤、可曾恨意滔天又无可奈何,”柳龙骧低笑,“清醒能怎样,你能怎样,我又能怎样。”

  明知道柳龙骧醉了,叶悔之还是低声答话,“不能怎样。”

  桌上的酒坛落在了叶悔之手中,叶悔之也不再用杯子细品,上好的竹叶青便如当初他同季沧海在酒窖里偷喝烧刀子一般,坛口对准嘴巴便大口大口的喝下去,竹叶青不如烧刀子xing烈,却依然烧红了叶悔之的胸口,柳龙骧问的句句都对,他不甘、他怨愤、他恨意滔天、他也无可奈何,晴天霹雳一般没了大哥,莫名其妙被推上朝堂,忍气吞声被圈做人质,叶家盛衰荣rǔ突然落在他肩上,一家老小xing命也落在他肩上,明明是恣意的xing子却不得不敛去所有锐气,明明是最随xing的人却说一句动一下都要想了又想百般思量,叶家从未做错什么,他也从未做错什么,凭什么却是叶家和他落到这步境地。

  柳龙骧同叶悔之喝了个尽兴,最后还是柳家派人寻过来,捎带着将叶悔之送回了暂住的端王府,温珏派去伺候叶悔之的都是伶俐人,见他喝多了立即去小厨房煮醒酒汤,又马上去告知主子叶悔之已经回来了。

  温珏自从下了早朝便在等叶悔之回来,叶悔之想同他打探为何太子突然派了甄福全作监军去季沧海那里,温珏抱着的也是同样的想法,毕竟叶家在军中消息更灵便,也许叶悔之会知道太子的意图也不一定。温珏来到叶悔之的住处,正赶上叶悔之靠在椅子里被伺候着喝了碗醒酒汤,此时叶悔之脑子还不甚灵光,见了温珏也未站起来行礼问安,只是皱着眉招呼了句,“你来了。”

  温珏嗯了一声,示意伺候的下人都退下去,下人们知道主子要和客人商谈正事,利落的行了礼毫不拖沓的走人,温珏行到叶悔之身前,微微弯腰将脸靠近叶悔之脸侧轻轻嗅了嗅,又侧过头目露笑意的温声发问,“喝酒了?”

  温珏的气息扑打在叶悔之的耳侧脖颈,他有些不舒坦的将人推远了些,蹙着眉头揉了揉太阳xué,用所剩不多的神志发问,“你找我有事?”

  温珏直起身子,抬手温柔的替叶悔之按揉头部缓解醉酒的难受,“什么事也待你酒醒了再说。”

  叶悔之似是舒服,嗯了一声不再多言,没一会儿便靠着椅背睡了过去,温珏抬手理了理叶悔之散乱的额发,又qíng不自禁的轻抚叶悔之的脸颊,他第一次见叶悔之的时候叶悔之比现在要青涩许多,满眼都是傲慢不耐,如今越发的明如□□,却也没了曾经那份狂妄恣意,温珏不舍的收了手,轻声询问,“为何喝的这般醉,可是心里觉得委屈?”

  睡熟了的叶悔之自然不会理会温珏,温珏仍认真许诺,“待我坐拥天下,定会全心待你,到那时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63

  边城的月亮似乎总比别处的要近人许多,银轮沉甸甸的坠在静谧夜空,幽幽冷光如水泻下,一层层铺满了古老厚重的城墙,又似薄纱披在了年轻将军的肩上。季沧海负手而立,脚下是不知经过多少年月的厚重基石,远眺是树影婆娑的无边夜色,年轻将军不由想起,叶惊澜便是死在这里,惊才绝艳的少年英雄,抵不过一道封闭的城门,一队执箭追击的轻骑敌兵。

  王祎寻到季沧海的时候,前来平叛的将军不知道已经在城墙上站了多久,面容是一贯的冷肃,身姿如枪一般挺拔,王祎便是原来永州的守将,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靠着拿命拼来的军功一步步走到如今,也算得上有勇有谋的良才,他素来憧憬叶惊澜和季沧海这样的少年英雄,又曾受过叶惊澜提携照拂,是以叶惊澜出事之后激愤之下做出了反叛之事,季沧海率了多于永州守军几倍的平叛军前来讨伐,却是浑然不惧的只身一人进了永州城来见他,季沧海见到他只问了两句话,你这般打着叶惊澜的旗号反了,置他一世忠君爱国的声名于何地,置他尚在皇城的一家老小安危于何地?王祎降了,大开城门束手就擒,季沧海却并未将他关押起来,押解他回皇城之前,由着他如从前一般自由。

  王祎阔步走到季沧海身边,同他并肩一起看大而圆满的月亮,他久在军中并不善言辞,只是颇为怀念的开口,“从前,小叶将军也很喜欢站在这里看月亮,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想念心上人的时候,对月解相思。”

  季沧海平淡发问,“看了便不想了?”

  王祎笑的无奈,“我当时也这么问了,小叶将军却说,自然是看完更想了。”

  叶悔之的名字拂过季沧海心头,俊朗将军目光便柔和了些,“难得他说了句实在话。”

  王祎久在军中粗枝大叶惯了并未发觉,只是顺着季沧海的话聊天,“我这种孤家寡人,实在是理解不来什么qíng啊爱啊的,月亮便是月亮,哪那么多弯弯绕。”

  季沧海答话,“从前我也不懂,大概是要遇上那么一个人,遇上便懂了。”

  王祎侧头看季沧海,“季将军也想起心上人了?不过我这辈子估计快到头了,下辈子要是有福气,没准便遇见你们说的那么个人了。”

  永州叛乱的罪责总要有人来承担,王祎是条汉子,无亲无故了无牵挂的,自己将所有罪行都揽了下来,季沧海承诺保永州驻军xing命,他便以一己之身去皇城赴死,永州的军报已经递jiāo朝廷,甄福全作为督军前日已经到了永州,想必朝廷的旨意也不会耽搁几天,季沧海征战多年见惯了生死,但那鲜血xing命都是敌人的,如今这般亲手送同袍赴死,看似冷漠的将军心中却波澜难平。

  王祎见季沧海不言语,又忍不住换了话题,“季将军那日率大军前来,如何就敢只身入城劝我投降,您就不怕末将是打着小叶将军的旗号另藏祸心?”

  季沧海侧头看向王祎,冷峻的面庞在月光下趁得越发端肃清朗,“叶惊澜也同我提过你,他信得过的人,我自然信得过。”

  每每提及叶惊澜,王祎的眼中便露出几分晦暗感伤,“小叶将军于我有恩,活着若不能替他做什么,倒不如随他去了做个伴,您和小叶将军俱是少年英才,南溟国人人都说你们俩为着谁高谁一头素来关系不睦,现下看来倒都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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