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翳》完结+番外
两人的脸都变得更红热,齐槐丰转身过来抱住吕恒,整个人借助水的浮力坐到他身上说:「我们回房间、回房间做吧。」
「可是你不累吗?」
「我想要你。吕恒,我想要你,而且我、我想忘掉那个人对我做的事。」
吕恒胸口痛了下,紧张道:「他怎样虐待你的?」
「他只有关着我而已。不过、因为我一直激怒他,挑衅他,所以吃了点苦头。」
「伤到哪里了?」吕恒摸着他的脸再三确认:「告诉我,别怕。还有哪里受伤了?」
齐槐丰看到吕恒这麽紧张自己的样子,有种想哭的冲动,在这个人面前可以全然放松,真的很奢侈、很幸福,他很害怕这不是现实。
「他……」齐槐丰咽了下口水低哝:「他亲了我。当然也早就摸过我的身体。不过我完全没回应他,他下咒时我也没意识,所以不晓得他还做了什麽。没有哪里受伤,只是我觉得被他猥亵很恶心,我不想记得。」
「对不起,要是我能早点──」
「不是说这并不是哪一方的责任吗?别这样。」他又紧紧抱住吕恒低哝:「我只想记得你啊,想用全身记住你的感觉。所以,抱我……想要吕恒……」
第8章 捌
夜空清朗无云,竟能看见夏季大三角。吕恒他们两个人不好意思在人家旅馆浴池做太亲密的事,泡澡完实在受不了骚动不已的欲念,早早就穿好衣服回到房间。吕恒拿了皮夹说要出去一趟,买点东西,让齐槐丰先在铺好的寝间等待。
齐槐丰喊住他,欲言又止,半晌低哝:「套子不必买。」他觉得吕恒的话就没关系,却不晓得这话让吕恒险些流鼻血了。
当吕恒回来时,齐槐丰正好坐在檐廊躺椅上欣赏庭园风景,隔着透明拉门,月色淡辉落在他惬意而慵懒的身姿,吕恒在门口驻足凝望,舍不得打搅。
椅子上的男人微有倦容,他从透明拉门的反射瞥见吕恒,回头投以微笑。吕恒关好门踱来说:「看星星?」
「夏季大三角。其实我看不太懂,反正就满天星星吧。」
吕恒指着天空一方说:「那边是天琴座,像平行四边行的琴弦那个看见了吗?像织女织布的台子。然後那边是天鹰座,最好辨认的就是它两侧各有一个小星,排成一线,是牛郎跟他两个孩子。最亮的天津四星呢,在天鹅座,就那颗。」
「哇,你是天文社吗?」
「高中是啊。後来才转直排轮社的。」吕恒趁机亲他嘴角,齐槐丰叹息似的说:「这一个半月里,你一天抽几包菸啊?答应戒掉了,菸味还是这麽重。」
「你不在我身边就戒不掉,只好抽了。」
「抽菸有害健康,又浪费钱,还没有意义。」
「必须靠这麽没意义的事来填补我内心空虚啊。不过有你的话就不需要任何别的,就要你。」
齐槐丰低头腼腆笑了下,吕恒牵起他的手回房里,一迳走到寝间把门关好。他知道之前那段期间吕恒肯定为了自己的事焦头烂额,所以菸味越浓,心疼和甜蜜就越多。
寝间只留了床头两侧的灯,素雅灯罩透出蒙胧黄晕,两人的床并在一起,吕恒将西装外套挂好,把购物袋先搁一边。他们面对面而坐,先是抚摸彼此的脸庞,齐槐丰的手在吕恒有点胡渣的下巴和脸颊摩挲,然後小口小口的亲嘬。吕恒忙着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弄开几个以後又去把对方宽松的T桖衣领拉扯下来,齐槐丰露出半边肩膀。
「我真的想你想得快疯了。」吕恒喘了口气说道:「我怕我会失控,你确定真的要吗?」
「没关系。」齐槐丰又凑上前亲他嘴,蜻蜓点水的啄了下。「我也很想要,如果不是想着你,我大概要崩溃了。」
吕恒握住他肩头也回亲了两三下,然後歪头亲他肩颈,细密啃吻一直来到喉结,舌尖在突起处画圈,齐槐丰被惹得发笑,他隔了上衣爱抚齐槐丰,没多久将手伸到衣服里再无阻隔的揉拈每寸皮肉。
「呼嗯……嗯,吕恒,我怕痒。」
「那就笑吧。我喜欢听。」
「呵。真的很痒。不要揉那里、嗯,哈哈哈。求你、够了。」
吕恒被感染笑意,他环臂搂住齐槐丰嬉笑、调情,试图放松齐槐丰的身心,他们都处於兴奋状态,神情都有几分陶醉。
「嗯、呼唔。槐丰,你的皮肤真好摸。」
「三八,你才是吧。」两人小声调笑对方,眯眼轻哼,齐槐丰爱怜的抚玩吕恒的头发,指尖绕了一搓到唇间亲吻,吕恒的吻也在他身上蔓延下来,同时将他的衣服脱掉扔一边,也抛开自己身上已经解脱的衬衫。
吕恒把手贴在齐槐丰腿间,往裤里探入,摸到早已湿了一片的内裤。他一面抚慰齐槐丰已勃发的部位,一面搂着人拥吻,亲得不停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吕恒含着他饱满下唇喃喃:「你的味道好甜。」
齐槐丰的神态也像微醺般眯眼回应:「甜的是你的菸味吧。」
「真的没关系吗?」吕恒稍微用力抓拢他敏感脆弱的器官:「我大概会失控,可能会做得过火。」
「没关系。我已经、想很久了啊。之前放假偷看影片都把里面的角色代入成、呼……你。」
吕恒上身压下来,顺势让齐槐丰躺在身下,他说:「我忍不住了。想快点跟你结合。」
齐槐丰抚摸吕恒的脑袋,手摸到他後颈,这男人毫无防备给他背部,他微笑轻应了声:「嗯。」
明明才告白不久,又因意外非开了一个月以上,似乎压缩热恋的浓度,双方迫不及待的确认彼此的存在和温度,至此已无法再忍耐一分一秒,他们渴望地凝视对方,怀抱同样的感受和想法。两副身体焦灼黏在一起无法完全分开。
吕恒吻得很温柔,缓慢是因为仔细品尝每一个回应,舌头执着的缠着齐槐丰的舌,嘴边无法舔舐乾净的唾液分不清是哪一方的。齐槐丰剩条内裤,吕恒的状态亦然,内裤里热血澎湃的器物形状无比,裤子布料明显因湿气而湿了大片范围,手指给对方挑了裤头挑逗,冒头的部分不停流出体液,尤其齐槐丰的性器彷佛漏水般弄得吕恒一手湿滑。
「看来我润滑买得太大罐了。你这麽会流。」吕恒说笑逗人,结果齐槐丰一脸窘迫羞耻得抬不起脸,吕恒端起他下巴相视说道:「这样很好哦。我喜欢你这样,光想着我就能湿成这样,我会很高兴。」
「你讲这种话为什麽都不会害羞?」
「我其实害羞得要命。」他们又抱在一起,最後都回复到初生的状态,两人赤裸抱在一起深吻着。想起齐槐丰的左脚还跛着,所以架起他左脚膝窝从膝盖开始亲吻,又往脚背嘬着,最後含住圆润的脚趾。
「不要含脚,不乾净啦。」
「刚才洗过啦。」
「我怕不乾净。」
「没关系。」吕恒笑了下,故意含舔出啵啵的声音,然後又一路亲回去,小腿肚和大腿也没放过,齐槐丰喘得有些急促,好像脚比自己所想的还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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