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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总在捅刀子》完结

作者:撞死南墙 时间:2020-02-15 01:48:20 标签:古耽

轻不宜冷笑了一声,对着镇远耳朵细声道:“大哥,你看这里有没有远候?”镇远五兄妹王京都派的细作无数,京中局势,诸位大人相貌都在画上见过。

“呵!”镇远冷笑一声,目光一一扫过前院众人,道:“远候小儿,俺来了也不来见俺,是瞧不上俺不成,还是瞧不上你李尚书?满朝吃干饭的都来了,就差他一个。”

身后两千两百将士放声大笑。

前院大人皆是体面人,一听这话皆是气的面红耳赤,但见两千两百个膀大三粗男儿,敢怒不敢言,就见屋内席上站起一位男子,“镇远将军,在边境苦寒之地连饭也吃不着,眼巴巴赶过来吃京都干饭?”

镇远早便自封元帅,逼了当年小皇帝下旨承认,如今被当众唤作将军,不是打脸是甚么?动了杀心,只见那人穿了绛紫衣,练武人眼神甚佳,隔了数十丈院也能敲到那人容貌,连镇远这厮只爱红颜的粗汉都要赞一声俊。俊又如何?扒了皮也只是一摊子死肉。

镇远不动声色:“你官居几品,是何族姓?”

那人回道:“无官无级,并非氏族。”

听了这话,镇远两拳骨骼窝的咯咯响,无法无天惯了,又有人冒头送死,有些按捺不住。轻不宜附耳:“大哥,这人未说谎话,您瞧此人衣纹蟒纹,瑞朝明律,四品武将以上方能穿,李小儿乃是文相左膀,能在屋中上席,地位不浅,在您进京时,元王世子入京。世子无官,居在元洲,不问世事,府中只有元王,无族。皇帝未下旨立世子位,现在我们叫他世子乃是因为他是元王独子,确实乃是个无官无级,况且,”轻不宜沉声道:“元王势头,只能求他不要去助文相,与他为敌,当年元王英姿,大哥……”

镇远一听,觉得有理,转而一想,不论元世子是说实话还是噎他,若是计较得不偿失。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娇喝:“是谁叫我爹小儿?堂堂皇亲,一品远候,能叫我爹小儿八年前有一位,八年后,无人敢说,镇远元帅,你难不成要当皇帝不成?”

好大一定罪帽,压得场上众人皆是一抖。

只见那乌压压两千两百将士分开一条道路,一位窈窕女子面带轻纱,缓缓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被撞死的南墙:

忻玉郡主又出来刷攻的好感度了。

介绍镇远的四个兄弟是因为以后顾白在文相这边混不下去还要镇远那里混的。

四个兄弟中有一个是小攻的卧底哦,猜猜。

第23章 二十三、镇远痴迷月仙色,三牲首级示百官

忻玉郡主挺身端胸慢慢走来,真可谓是有一种柔情玉骨,婉转动人,面上挂一方轻纱,朦胧可见嫩白俏脸,朱红小嘴,两条留情弯弯眉,眸中一点嘲讽笑。

不着铅华,不娇不媚,自身有一股清流雅士风,好一个人间绝女子,敢为天下不敢为。

轻不宜一见忻玉郡主,面色转沉,目中不露半分痴迷色,心中冷笑连连:好一个惑国俏佳人。看向镇远,果如他所料,镇远已两眼发直,目不转睛盯着忻玉,可谓是三魂去六魄,只余一息在体内。

轻不宜轻哼一声,拱手对镇远道:“大哥,既李尚书府中无众兄弟延席,我们不便多扰。”众人心中一松。阴阳剪子将圆镜放进怀中,阴惨惨娇笑,走到忻玉身边,两眼不怀好意打量忻玉,又阴阳怪气道:“妹妹是远候之女,姐姐久仰大名,”骨节粗大的手指,指着忻玉,翘起兰花指,似是娇媚,又是嫉妒说:“姐姐可是真想要你这身皮。”

忻玉正在园门石坎上,被阴阳剪子那么一指,遍体身寒,饶她读书百卷,自诩才女,也未见过这涂脂抹粉的男子学着女态,想要她这身皮囊。忻玉怒极冷笑:“李尚书并邀请尔等,不请自入,带领将士擅闯朝廷重臣府邸,是将瑞朝王法放在眼里,还是要逆反不成?”

顾白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双目一垂,轻捏着沉木著,暗暗瞧着对面几位大人生神色。只见封珏微微拉过顾白左手,不知何为。

封珏:“此乃闹剧,你不可再胡为,镇远鲁莽,小心惹祸上身。”

顾白放下筷著,戏谑看向元世子,只见他亦是看着自己,不由一愣,片刻失神。见赵勽昂首阔步,所过之处诸位大人避之不及,赵勽浑然不觉,越过镇远几位兄妹,至忻玉身前,那世间少有两位美色,一位玉冠翩翩公子,一位神似月仙。

赵勽执起忻玉手,哑声道:“郡主好气魄,只是你即使天子家万金,也不得随意说这番话,你如今在诸位大人前抛头露面,怕是落了一身名声,你若是不弃我从前无知……”

“别说。”忻玉打住赵勽所言,瞧了瞧赵勽惊愕俊脸,又见这满院的男子,不知多少人看到她一张脸,扭过脸,腮上飞起些红晕来。

赵勽搅浑水,拱手对镇远拜了拜:“大将军,今日乃是李淑人大寿,三品诰命,容不得闪失,大将军若是送礼来的,自是欢迎,只是这两千将士在院中太是拥挤,若是不弃,不如同赵勽一同暂歇行宫。”

镇远元帅怒从心生,面上也不和缓,兀自瞧着赵勽,又见忻玉郡主双目含春,心中连连冷笑,大叫:“铁三!”

展炎铁一抖玄黑长剑。

轻不宜不动声色拦住展炎铁,对镇远说:“拿寿礼何须用铁三,”脸色一禀,喊道:“何四你去。”

何四一声应和,提脚一蹿,几十个将士跟着,转眼不见身影。

李尚书哪敢要镇远寿礼,远远立着不敢上前,赔笑道:“元帅远道而来,招待不周,不敢受礼。”

镇远圆目一瞪:“你是瞧不上俺送的礼不是?”

李尚书头上渗出汗珠,见场上交好同僚,竟无一人出头,在场上皆是聪明人,只有那纨绔,不知进退的元世子才敢当众下镇远面子,不怕惹祸上身。但元世子不问事实,正同佳人传情。只他一人,如跳梁小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一推身边兄弟,那两位兄弟只得强颜推拒。

“李大人,既是元帅拳拳之意,不必客气,本官看今日是无法招待元帅将士,不如改日好好招待一番。”说话此人乃是工部尚书曹大人。

李尚书一听,如枯草得了雨水,黑夜点上烛火,道:“镇远元帅,您看如何?”

镇远道:“你记着便好,俺送了礼便走。”

众人松一口气。

那厢顾白暗中瞧着赵勽,已知计已成半,场上事自有人打点。

封珏悄声道:“子歇,你追随文相,你见那李尚书有何出众,遇事还比不上当年的你。”

顾白面色一沉,暗道,李尚书本就是无财无能,不过是祖上萌荫,心甘情愿当文相的棋子,求了个二品尚书,手下事皆有人打点,他是什么分量,我比你知晓。

封珏见他如此,恨铁不成钢道:“你如此叫我如何同你父兄交代。”

顾白浑身一震,面目微微扭曲,稍一会儿,咬牙道:“大舅,你当官是为了什么?你就不想升官发财?我顾子歇当官,就是要做到一个人之下,这老天可没说姓瑞的才能当皇帝,二十四年前,这个朝廷姓什么?不过是二十四年再换一个又何如?”

封珏万想不到顾白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当年虚心听教顾明圣贤,听话有礼的顾子歇竟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这般摸样,“你太放肆。”

同座席上官员看向封珏,一位年长安抚封珏,还道封珏说的是镇远,连连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我来也!”从屋顶上传来声响,瓦片踏踏踏踏击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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