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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总在捅刀子》完结

作者:撞死南墙 时间:2020-02-15 01:48:20 标签:古耽

“药还吃吗?”有人在耳边轻声说着。

赵勽正端着一碗黑色药汁,难怪嘴中苦涩。顾白轻轻起身,今日是大王在身边照看顾白,因着心中愧疚,殷勤为顾白垫上轻软垫子,顾白点头道谢。

“我自己喝。”

赵勽随手将碗放下,面无表情道:“不喝了就敷药吧,躺下!”

顾白一愣,不知这人从哪儿来的脾性。缓缓转身,躺在软垫上,等着大夫或是大王动手换药。

大王站着微动,只觉得背后有根冰凉的指头轻轻滑过肌肤,轻缓解开缠绕白布,白布缠绕书圈,每解开一层,伤口就有撕裂的疼痛:“你忍忍。”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清凉,白布还没解完,伤口冰冰凉,伤口处炙热的高温霎时凉了,疼痛感也不再强烈,“这名唤清凉散,乃是清凉草药研磨的药粉,夏日敷在肌肤上课凉爽些,隔着布条对你伤处无碍,也不会叫你忍者疼痛。”

再揭开里面两层白布确实好些了,最里面一层乃是裹着伤口皮肉,撕开不疑于撕开一层皮,饶是有清凉散也叫顾白疼的额头冒汗。不知是否是错觉,背后那手指轻轻点了他背一下,疼痛又消了一半。

“世子,你这是怀柔?”

赵勽一顿,眼神锐利,下手不再轻慢。顾白暗叫不好,赵勽在他面前向来没有世子贵族架子,从前只当他是纨绔子弟,一时忘了能不声不响算计文相的人怎回是个好脾气,他只是将坏水都藏在心里.

“步劳世子动手,王兄,王兄请您帮我。”

大王面露难色,他只听世子的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就要结束了

第36章 三十六、万事分已定,结局请自想

“顾官人,你现在若是有精神,不如我们讨论一下你该如何还本世子的救命之恩。”赵勽道,男子汉不该拘泥于无价值的小事,他心知,顾白在大事上总不愿相信别人,哪怕是护他多年的封珏,就像昨日他宁可去找文相商量,也不将自己处境告诉封珏。

顾白似是早已料到一般点头,“世子爷能救顾子歇自然是有所图的,顾子歇也能猜到一二。”

赵勽心头陇上一抹不快,我救你只是看在你有用处?我撒下的网,不论是否有你,都能将大鱼虾米捕获,“你是怎么想的?”

顾白趴在软榻上,看不到赵勽神色,无所顾忌道:“我不想想,也不想做。”

早已料到会如此回答,赵勽毫不犹豫道:“本世子知道了,你终究还是没有死心,为什么不肯为皇帝办事?不做天家臣,甘做奴家狗。”赵勽有些失控,沉静下来,又道:“下午本世子便叫封珏来接你,没有本世子收留你,你忠心耿耿的文相不出三日便会将你杀了。”

顾白也知这个理,大丈夫能屈能伸,叫他去指证文相变相助皇帝,他是不会做的,父兄两条命皆是小皇帝出尔反尔,这天下谁都能当皇帝,他可以为天下任何人效力,唯独那个下旨流放父兄的小皇帝不成。

“千秋宴祭拜规制本事万无一疏,根本无人能察觉,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勽警惕看着顾白,“事到如今,你还未放弃?你怎会变得这般?”

顾白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从前是哪般?你我本便是不认识,你是听娘舅提起吧?”又道:世子涨了几多年岁,难道最难测的便是人心?世上谁人不是往上爬的?并不是人人都是世子尊贵,生下便是人中龙凤,你不齿我,我亦无法,但我总是觉得不甘心,我才刚开始,却被你狠狠拉倒,恐怕此生再无机会踏入庙堂。”

房中的熏香散了,大王欠身:“属下去将窗户开了,该换些气。”

赵勽不说话,暖风吹进寝殿,竟有些压抑。

顾白:“大计未成前,确实不该同我这敌人多说,哪怕世子爷想拉拢我,去指告文相,不对,以文相根基,贪千秋宴祭拜规制一万多两银子仍是不够的,世子爷是想像斩断远候那般,再斩断文相礼部工部两条臂膀,有我指证,便是动不了文相也能让百姓知道文相并非传闻中那般贤明。”

赵勽眼神渐渐冷凝。

顾白:“世子爷,你到底有多少细作在文相身边,武侍郎中也是其中之一?以你之能,甘心只做个王爷?若你是皇帝,顾子歇定会为世子鞍前马后。”

赵勽面色未变,不知为何,听到顾白所说,为他鞍前马后,竟有些欣喜,这欣喜连他自己都觉着莫名其妙,“你不要打听了,晕了一觉倒是聪明了些,你便是从我这打听出,文相也不会用你,武侍郎中也不是本世子的人,他也为文相鞍前马后,昨日已被毒死家中,太医诊断乃是食物同药物混合死去,不过这节骨眼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必猜也知道。”

顾白沉默,心情亦是沉重,赵勽所说,他已猜到大半,昨日他被刺杀,武侍郎中那边文相定然也有所行动,只是他命大,京城于他已是是非之地,文相不放过他,他不指认文相,小皇帝亦会将他当成共犯,不,这千秋宴祭拜规制便是他动手写的。

赵勽见顾白面色微妙,知顾白在想对策。他此时半-裸上身,背上半指宽伤口泛着白肉,染着红血白布丢在床榻上。

“我要走……”

赵勽:“你要去哪里?”

顾白顾不得身上伤口,转身恳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双桃花眼半合,仿佛装满了狡黠的智慧,“我不再掺合京城的事,元世子我想出城,你可否请封珏与我在城郊三十里的野坟见面?”

这时赵勽才冷笑,轻蔑地看着顾白:“本世子凭什么帮你。”

顾白:“世子爷对子歇很好,虽从不言,子歇能有所察觉到。”

赵勽面色一缓:“趴下,”将桌上白布拿来,仔细裹上。这轻柔动作,让顾白有种被小心呵护的错觉:“你说本世子为何对你那般好?”

顾白一愣,讪笑道:“或许是看在封珏面上。”

赵勽摇头:“并非是他,还有你的兄长顾明,我这天下大局乃是我与他同手布下,不论你是去文相处还是不甘心去投奔镇远处,我的棋子分布天下,三年内,文相还是镇远我一一将他们收拾。”

“兄……兄长?”顾白惊骇,脑中一声轰雷:“我兄长什么时候,不,我兄长不是已经……”

“顾家两位进士七年前便是皇帝手下人,六年前科考舞弊本该是斩手刑,却被流放,便是为了让你父兄来日再进庙堂。”

顾白喃喃道:“那么说,只有我一人被瞒在鼓里?我,我何时,何时能见兄长?”

赵勽:“到元洲便可见到,不过你可愿去指证文相?”

顾白收敛神情。

赵勽叹口气:“不妨和你之说,兵部尚书是我的人,封珏,那夜在远候摘月楼劫持远候杀一千禁军的展炎铁,还有远嫁边境的忻玉郡主,皆是我的人。”

顾白心惊,猛地想到一人,问道:“那封老爷呢?”

赵勽面色一暗:“前朝遗孤,暗中联合前朝旧臣试图复国,老狐狸藏得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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