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东
甄之恭措手不及,被窦家富拉得倒下来,正正砸在他身上。
窦家富痛哼一声,皱着眉头抱怨:“猪啊!这么重,压死我了!”
甄之恭一面心跳加速一面哭笑不得地侧身让到一边,小混蛋,还不是你自找的,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窦家富接着转身与甄之恭同向而卧,径自拉过他的手圈在自己腰上,再伸手抱住他一条胳膊,双腿夹住他一条腿,与他严丝合fèng地贴紧了,犹如一对连体婴一般,这才回头朝他满意地笑道:“这样才对。好了,可以睡了。”
看着眼前人酡红的双颊,笑得水波dàng漾的眼睛,与眼角因为泛着淡红而显出从未见过的一抹艳色,甄之恭心里本就蹿动不停的火苗瞬时燃成了一片燎原大火,一路往上焚烧着他摇摇yù坠的理智,一路高歌猛进直直往身下扑去。
huáng天后土,这样睡得着那才真是见鬼了!
甄之恭忍了又忍,还是忍无可忍,就算谁能忍,他也不能再忍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要再退缩可就不是男人了!憋了这么久,他容易么!
小豆腐啊小豆腐,这可是你自己把自己送到本大少嘴边的,就别怪本大少对你不客气了!
甄之恭深吸一口气,猛地翻过身,将闭上眼睛正yù昏昏睡去的人重新压在了身下。
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重量,窦家富晕乎乎地掀开一丝迷离醉眼,便对上一双绿幽幽暗沉沉好似窥伺猎物的láng眸。
要在以往,窦家富必定会本能地感到危险而采取应对措施,可是此时酒jīng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丧失了应有的警惕xing,因而只是眨了眨眼,迟钝而困惑地问:“怎么了?”
甄之恭咽下口水,收回獠牙,尽量朝他露出优雅无害的一笑,“没事,本大少要开始吃豆腐了。”
哦,吃豆腐啊,那就吃呗。窦家富安心地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旋即张嘴打了个哈欠,嫩红的舌尖在口里若隐若现。
甄之恭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啪”的一声烧断了,猛地低下头来堵住了那张嘴,犹如饿了几天般饥渴地吸吮啃咬起来。
窦家富有些吃痛,当下不满地皱了眉,开始伸手推拒,口里也呜呜的叫唤抗议。可惜醉了酒的声音又软又哑,听在已然全面化身为shòu的某人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甄之恭的舌贪婪地舔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用力地汲取残留在他唇齿间的酒液,追逐纠缠那芬芳甘甜的舌尖,热烈而缠绵。
渐渐的,原本无力地扭动着作象征xing反抗的人渐渐软化下来,一双手颤抖着搭上甄之恭的背,并开始笨拙生涩地予以配合回应。
甄之恭得了鼓励,心中大喜,可是同时又有些不安,这小子不会是喝醉了以为自己在和女人亲热吧?那他不得怄死了。
一念及此,他松开窦家富的唇瓣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不无紧张地问:“小豆腐,我是谁?”
真可笑,他甄大少居然有一天会期盼从别人嘴里得到自己身份的确认。
窦家富睁着一双雾气弥漫的眼睛迷离地望着他,亲得嫣红肿胀的嘴唇吐息急促,半晌才哑声道:“甄大少?”
甄大少霎时笑遂颜开,奖赏似地在他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旋即在他唇边斯磨着一遍一遍地诱哄:“小豆腐乖,叫我甄哥哥。”
话说出口,自己也觉ròu麻。可是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怕就没这个店了。
窦家富如同一只会发声的布偶般,喘息着乖乖应道:“甄哥哥。”
甄大少这下子骨头都轻了四两,看来喝醉了酒还是有好处,至少比平日清醒时要听话多了!当下磨牙霍霍地邪魅一笑:“乖,甄哥哥会好好疼爱小豆腐的。”
说罢低下头,开始正式享用豆腐大餐,唇舌从窦家富额头往下一路亲吻舔舐,虽然口中尝到微咸的汗味,素有洁癖的甄大少却半点不反感,反而有种鲜活刺激的感觉,浑身毛孔都兴奋地舒张着,好似这样便真能将身下人吃进肚里彻底据为己有一般。
窦家富害了风寒症似的在他身下不住细细颤抖,润白的身体渐渐染上一层红晕,看起来越发美味可口。
亲到胸前时,甄大少张嘴含住一粒小巧淡粉的小豆豆用牙齿轻轻一咬。
窦家富犹如过电般抖了一下,一声低吟脱口而出。
甄之恭满意地无声一笑,小家伙还真是敏感,复又低头,轮流用牙齿轻磨用舌尖逗弄两粒rǔ豆,于是听到身下传来源源不断地呻吟声,感觉到那具身子开始难耐地扭动,细韧的腰也不断向上挺起,主动在他腰腹间磨蹭。
如此诚实主动的反应令甄之恭心花怒放,起身一瞧,窦家富下身的裤子已经顶起了一小块。他不由揪住裤腰往下一拉,那个粉嫩jīng神的小东西便摇头晃脑地跳了出来,嫩红的顶端颤了颤,吐出几滴亮晶晶的露珠来。
数月前,甄之恭与这个小东西便打过一次照面,彼时对它的主人有诸多不满,于是对它极尽挖苦嘲笑。如今再见到,却是觉得可爱得无法形容,让他只想与它好好亲近,让它更加jīng神。于是他忍不住一把握了上去,用他知道的所有技巧去摩擦爱抚。
窦家富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即便是醉得神智不清,亦难抵挡那种尖锐鲜明的快感,呻吟声顿时拔高,身子弓成一只虾米,在chuáng板上不住弹跳。
没过多久,他突然抽搐了几下,“啊”的叫了一声,随即在甄之恭掌出喷发出来。片刻后,人也跟着瘫软了,在余韵中失神地大口喘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甄之恭,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快乐与满足。
甄之恭早已忍得辛苦,额上汗如雨下,此时看到这样全心信任与依恋的眼神,哪里还忍得下去,将手中污物在chuáng单上随便擦了擦,便一把将窦家富的裤子除下,自己也三两下脱个gān净,露出早就蓄势待发的昂扬巨物来。
这还是甄大少第一次与男子行欢,虽然步骤技巧还不甚熟练,但好歹是个聪明人,加之前不久才目睹过一场男男活chūn宫,知道男男之事不可糙率鲁莽,便在chuáng边小几里胡乱翻找,摸出一盒活血化淤的药膏来,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涂抹在窦家富股间闭合的那处揉按扩张。
窦家富脸如红霞,眼神迷离,双手软软地攀住甄之恭的肩头,十分乖顺地张着双腿随他动作,只在感觉异样不适时才小小地瑟缩一下。
然而,当某个粗硬之物终于按捺不住挤压进来时,他被激得浑身一颤,指下不自觉用力,在甄之恭后背抓住数道血痕来,口中胡乱哭叫道:“好痛!不要!你出去!”
甄之恭立即停了动作,心疼地俯身在他额上一吻,喘息着柔声安抚:“小豆腐乖,再忍忍,马上就不痛了。”
就算再如何心疼,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哪怕天王老子都不可能叫他停下来了。
亲吻抚慰了身下人片刻,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有了放松的迹象,甄之恭咬牙狠下心,猛然一个挺身,将自己尽数楔入那火热紧窒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