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东
他明明和宋知是清白的,什么坏事都没gān过,这混蛋凭什么质疑他,污蔑他?亏他这些天日夜盼着他回来,结果一回来却是用这样无耻下流的事qíng来冤枉他,还不许他这样不许他那样,实在是太过分、太可恶了!
这家伙的无耻、霸道和专横简直是天下之最!他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他要回永平县去,再也不要看到他!
甄之恭怔了一怔,紧接着也恼羞成怒,真是反了天了,居然说和他没关系?还吵着要回家?不许!坚持不许!
看来自己原来是太纵容宠溺这小子了,让他恃宠而娇无法无天,现在是时候给他上上家法,让他搞清楚谁才是他的男人!
热血冲头脑子发昏下,他再不退让,拼着让窦家富在他脸上挠了几下,突然间发力,一手钳住他双腕,另一手从帐边抽了根挽帐的绸带,三两下捆了他的手腕绑在chuáng柱上。
这一绑才发现窦家富右手缠着布带,当下皱了眉问:“你这手怎么了?”
窦家富没料到他居然会用qiáng把自己绑起来,当下几乎没气疯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胡乱哭骂道:“不用你管!放开我!混蛋!王八蛋!禽shòu!死变态……”
为免那张嘴吐出更多不堪的骂词来,甄之恭想也不想便低了头,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他已经连着好几日没见到人,每天想得抓耳挠腮的,在茶庄时勉qiáng还能忍住,毕竟事务繁杂,并无太多时间让他去想这块小豆腐。然而此时人就在他身子底下,那般鲜活生动,原本只是为了阻断叫骂而噙住那双唇,一旦感受到熟悉的柔软与温热就迅速偏离了初衷,变得狂野炽热,又吮又咬如饥似渴。
“呜……放开……滚……”
窦家富双手被缚,嘴唇被封,既反抗不得,也再骂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一边徒劳地扭动身体,一边从胶着的唇fèng间泄露出支离破碎的音节,眼睛被泪水糊得几乎睁不开。
然而,这种脆弱与无助却刺激得某人热血沸腾yù望勃发,真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吃gān净。
急躁之下,甄之恭双手一分,将窦家富的亵衣从中撕裂,灼热的唇舌旋即从他脖颈、锁骨、胸膛一路蜿蜒向下,如噬吃猎物的野shòu一般舔舐啃咬,在光洁白皙的身子上印下濡湿闪亮的yín、靡水迹,与深深浅浅的斑斑红痕。
“混蛋……恩……”
窦家富只觉又痛又麻又苏又痒,即便心里再抵触,也抗拒不了这样让人意乱qíng迷的鲜明快感,难耐的呻吟代替了哭骂从口中断续流出——毕竟在今晚之前,他对此时正在自己身上施bào的人是那般思念渴望,就算此刻理智想要反抗,身体却无处可逃。
这一回与第一次又截然不同,第一次他醉得一塌糊涂,事后脑子里只留存了一些片断与残影,具体的过程完全没有印象,这一回却再清醒不过,某人的每一个触碰带来的每一点感觉,俱都放大百倍,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烧灼着他的神经灵魂。
“小豆腐,你是我的……不许走……哪里都不许去……”
嘴里含糊呢喃着,甄之恭啃咬到平坦紧绷的腰腹之间,感觉到柔韧细嫩的肌ròu在自己唇舌下颤栗不已,一时热血冲头,一把扯下碍事的裤子,张嘴将已经翘首而待的小东西一口含入。
“啊——”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令窦家富闷叫一声在chuáng上惊跳起来,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便见某人俯首在自己下处,毫无顾忌地吞吐舔吮,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心中的震撼比身体感受到的快感更要qiáng烈,这个人,这个傲慢自大不可一世的恶劣家伙,居然会为他做这种羞耻之事……
可是,那里很脏啊,怎么可以……
“不要……停……啊……”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人,逃离那种让他身心俱融的极致快感。
甄之恭略抬起头,扣住细韧的腰,邪邪一笑,“放心,我不会停的。这里很可爱,很可口,和你做的豆腐一样美味。”
说罢再次低头,双手捧住圆翘紧实的臀,忍着喉部不适,一口吞没至根。
轰的一下,窦家富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浑身犹如过电一般,汗毛倒竖,脚趾蜷缩,苦苦支撑的理智顷刻间陷落崩塌,只有随着某人的吞吐抑制不住地发出小动物一般的泣吟。
不过片刻功夫,感觉到身下人浑身绷紧身体轻颤,甄之恭勾唇一笑,舌尖在柔嫩顶端的罅隙处猛然一戳,随即再用力一吸。
“走开……恩——!”窦家富短促地低哼一声,眼前一片空白,浑身一阵抽搐,黏腻热液迸发出来,尽数泄入那个湿热的口腔。
他瘫软在chuáng,满身大汗,双目失神,意识漂浮在云端,久久不能回落。
甄之恭抬起头,将口中白液吐在掌中,复又俯身到他耳边,哑声问:“小豆腐,舒服么?”
窦家富筋苏骨软气喘吁吁,哪里答得上来,只能用一双眼角泛红水波dàng漾的眼睛似嗔似喜有气无力的瞪着他。
甄之恭心中成就感霎时爆棚,本大和果然天赋异禀,虽是头一回尝试,却是战绩骄人啊。
不过,他也无暇再去得意自满,因为下腹已经怒张叫嚣多时,整个身体都涨得发痛,若再不纡解,他恐怕自己会爆体而亡。
趁身下人软成一滩泥的当儿,捉住他笔直纤白的小腿搭在肩上,将手上滑液涂抹在那色泽浅粉的密处,心急火燎地揉按刺探。
窦家富四肢绵软,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密处随着某人略显急躁粗鲁的动作而本能地瑟缩,一闭一合如花绽放。
甄之恭魂都要飞了,再也忍耐不得,退出手指,将勃发炽热的硬硕抵了上去。
刺痛令在余韵中晕眩的窦家富霎时清醒了过来,错眼看到身下景象,登时毛骨悚然惊骇非常,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他一定会没命的!
当下惊叫一声“不要!”弓着身子不住向后退去。
然而,头顶便是chuáng架,双手又被绑在chuáng头,他又能退到哪里去,一下子便被某人捉住双腿轻轻松松拉了回来,再毫无滞涩地朝两边打开到极致,令那股间密处一览无遗地bào露出来,更令那抵在中间的狰狞昂扬愈加可怖。
甄之恭扶着自己那粗长之物在雪白的双丘间恶意地顶了顶,低声调笑:“不要什么?我记得上次你说的明明是‘还要’。总这么口是心非,真是不乖。”
窦家富本来吓得惨白的脸,在视觉与羞耻心的双重刺激下霎时又绯红一片,恼羞成怒道:“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甄之恭眼泛绿光,舔了舔唇,哑声道:“没有么?既然我说了不算,你上面这张小嘴说了也不能算,待会儿还是听听下面的小嘴说些什么吧——”
话音未落,蓦地挺腰一送,尽根刺入。
窦家富瘁不及防,痛得浑身一抽,继而再次挣扎哭叫起来:“好痛!我不要!甄之恭你这该死的王八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