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他将胡氏的两足高高地担在肩上,压得胡氏的身形几乎从腹部折弯,yīn户朝天,jiāo接处,黑黑密林吞没了一截红通通的阳物,戳弄极频,胡氏肥大的荫唇被鼓弄翻飞不定,yín湿放làng。
“呜呜,娘忍不住了……你快动……莫多话!”
胡氏声急气促,满面红乱,被压乱的身子兀自在下方不安地扭动,闪出一瞥白白腹肌,看去满身活力,哪像年届时五十的妇人?
“卜滋、卜滋!”
贾似道白臀飞闪,全力驰骋起来,竟不见丝毫斯文之态,清瘦的身板,却气力悠长,一抽便是数十记,将胡氏牝中cha得一片水声乱响。
“唔嗯嗯……呃呃……哦……啊啊!”
胡氏在贾似道的急抽下,初时仅是喉间闷闷声抖,随后终于难以自控,破喉大叫,声闻满室。此时,停歇了好一阵的蟋蟀忽又齐声和鸣,仿佛为胡氏伴唱,替贾似道助威。
“蟋蟀……也在求欢呢!”
贾似道抽添之势稍缓,喘嘘嘘地道:“还记得……娘头回给我……就是在一个夏夜,孩儿半夜起来捉蟋蟀……娘半遮衣体来瞧……就给了我。”
胡氏抬面吁吁喘道:“你就是坏……娘也敢欺!”
“那时爹爹已去世,孩儿在东府再也呆不住了,就来寻娘,石匠家那个晚上,孩儿终生难忘啊。”
胡氏面红喘气:“尽说那些作什么,快快动几下,娘……就要丢了……”
贾似道却退身抽出,喘道:“娘说什么……这么快就来了?孩儿还没够呢。”
说着,将胡氏翻弄过身。
胡氏肘弯支榻,翘臀跪伏着,满头长发如云披散,由后脑倾泻整个脊背,衬得脸儿娇白小巧,只见眉目唇鼻之韵,望去格外年轻几分。
她高支的肥臀,除了肤色有些苍白、肌ròu略略松弛外,几与年轻妇人无异,肤色娇白,臀形迷人。但贾似道在后边开始耸动冲撞后,还是可以看出年龄不饶人,不仅她腹部松弛的白肌如làng摇垂,后臀松肌也被撞得抖起一阵细细的波làng。
胡氏被贾似道后边紧密的攻势鼓捣得喘不过气,回眸羞望:“啊,啊……娘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虽是这么说,母子俩一个耸攻,一个迎合,进退有度,yín动间配合无间,显然不知这般cao弄过多少回了。
贾似道母子大行yín媾,看得我耳热心跳,忽然,我心中一惊──咦,师姐呢?
第六部 奇石秘qíng 第五十六章 李丹重现
忽然不见了师姐踪影,我心间泛起一阵不安的感觉,这不妥之感,在腹间传来一道掌力时得到证实。
“你是谁?”
师姐清冷中夹着泉水淙淙般的妙音传入我耳中,凝掌未发。
莫非我瞧得太过投入,忘了掩藏气息?或是活chūn宫让人身热难禁,故而被师姐察觉?我心念电转,想来她是穿壁而出,顺着我因嫌气闷而未闭合的土道,潜袭而至。土道狭窄,我身前不容站人,她应是在我的侧方,悄然出手制住了我前腹要害。
以她现如今的修为功力,又是先发制人,把持了我的要害,甩脱她的可能,几乎微乎其微。
只须她轻轻一吐掌劲,我的小命便呜呼哀哉。我全身一动也不敢一动,连头了不敢摆动去望,生怕师姐误会,自己不免惨遭毒手。
想到我或许要死于师姐掌下,那种荒谬的感觉,让人既不心甘,又啼笑皆非。
青阳山躲避全真道士追击时,我与师姐亦有过这种五行界中近身相贴的qíng形,不过,那时师姐qíng意深重,不惜耗损功力渡气给我,助我恢复剧斗后消耗的元气,以便逃亡。
而今日qíng势完全不同,我认得师姐,师姐可认不得我!
师姐小手柔乎乎的,按在腹前,给人以暗下销魂之感,但我此时那敢分心多想?不能再迟疑了!机会只有一个,我要试试──“陈瑶!”
我连运气传音也不敢,大声叫出,木壁若无隔音之效,估计秘室内的贾似道母子都能听到。
“陈瑶?”
师姐传来的话音有些迷惑,道:“这名儿听来倒也耳熟……”
师姐竟连她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
我心中一酸,趁她心神微分的瞬间,脚下一弹,冲天而起。
“你……”
师姐惊呼一声,怒斥道:“下流!”
我将身冲起,师姐的小手滑下,触到我腹下之蛇,登时手儿急缩,待她缓过神,发掌击来,我已冲高丈许。
方才,无论我向后躲避,还是朝师姐立身的另一方逃逸,均逃不她的掌心。
向下则更是找死,正适她“迎头痛击”惟有赌上一赌,触到男子的阳物,她是否会羞避。
因此,我弹升时几乎是刻意将火热翘硬的尘根迎向她纤掌,依适才室中所见,师姐她显然尚未修炼至视男子阳物如无物之境,利用她缩手惊羞的刹那,我全身逃离了她的控制。
在青阳山师门时,师姐就不如我机变,如今她功力虽脱胎换骨,反应还是慢了我半拍。
师姐惊觉我上逃后,一怒之下,出手全不留qíng,运足了掌劲,向我潜逃的方向狠狠击来。
“嘭!”
巨大的气劲透过身后的土障传来,不仅重重撞上我的后背,且漫过我身子,将我全身裹夹在内。这一击之威,比当日王寂更甚,师姐现在的功力真是太惊人了!
所幸身后厚达丈许的土障消去了大半劲力,又拦住了她的后续追击。
我忍住周身剧痛,没命地向前奔逃,那气劲追身之感一直延续了数丈,才终于消停。我半刻也不敢停留,径直逃至我的居处,才窜出地面。
出来的地方在院外,我检视了身上,除了体内隐隐作痛、不知是否有内伤外,qíng况似乎还不是太糟,至少没有出现七窍流血那般骇人的惨状。
这骇人的惨状却发生在小白身上:可怜的小白,眼鼻嘴耳齐齐流血,奄奄一息。
我奔逃之际,以护体真气护住了身上要害,却忘了怀中尚有小白,它怎能承受那般qiáng大的气劲?
“对不住了,小白!”
我愧疚地默道,心痛地捧着它虚弱的身子,以脚推开了院门。
如果说此时有什么能让我心qíng变得更坏的话,那就是宋恣那张怡然自得的脸。
这人背着双手,颀身而立,目如朗星,迎空望月,一副仙然yù飘的样子。
“啊,是少主吗,这么晚你去哪了?不好意思,我正望月练剑,不能恭迎少主了。”
宋恣仰面向空,僵着面肌,嘴像鱼儿一样张动说话,却没向我这边望上一眼。
若非此时想到他恰好能帮小白看伤,我定然怒了。
“三郎,你不好好值夜,在那里看什么月亮?快来,长老摔伤了,你帮忙瞧一瞧。”
“少主稍候片刻,待我收功。”
宋恣沉气收功,结束望月,一边赔笑道:“我练目剑并不妨碍值夜的。”
一边走近,翻瞧小白伤势:“哎呀,这是摔着了吗,怎么摔成这样了,贾府有那么高的地方吗,能将长老摔成这样?”
“少罗嗦,你瞧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