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魅帝
今夜明月高挂,冰雪融化的冬夜特别冷清。这夜也是夏帝没有陪伴青莲的唯一一次,初chūn的国事和军务更多了,而且听闻下一次敌邦的大举进攻,也要到来,夏帝不得不重视。
难得清闲,臻黎为自己的乐器调音整理,正在她擦拭之时侍者走近送来热气腾腾的茶水。
“公子,这是之前佟大人送的秋茶,味道还不错。”
臻黎闻到了香味,心里也肯定茶的质量。他没有看向侍者,侍者紫音是他留下来的夏帝男宠,这个男子长得清秀,那gān净的气质比起其他宠者的妩媚少了竞争力但却是独特,这里原来的男宠多是偏向yīn柔的那种,紫音本身长得中xing但却很帅气,他擅长乐器和舞蹈,舞者的身体比例和柔韧xing都好,当初,夏帝也是为此而喜爱紫音。
臻黎观察了一段时间,对于紫音他较于其他人放心,现在紫音是他的贴身侍者。只是紫音跟楼中的其他人一样也并不单纯,楼中皇帝的男宠们除了皇帝自己搜罗的就是各方势力送来讨好皇帝的,其中当然就不缺jian细。
就在紫音放下茶杯的那时臻黎不小心让琴碰到了桌旁边的器物,那时器物砸向茶杯。
在臻黎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茶杯被救下,那瞬间的速度还有掩饰的手法让臻黎更加肯定了紫音的不简单,紫音平常尽量藏着自己的气息,便却犯了一个错,藏得太深太完美反而会弄巧成拙,很多时候臻黎假寐或者睡觉之时紫音会去饲鸟,也会跑出阁楼,在皇宫中像他这样的宠侍以前要出去都难,但却在变成侍者之后还能出入摘星楼,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
不过紫音不像是皇帝派到他身边的人。
“紫音,今晚我想早点休息,你帮我先燃个香。”
“是。”紫音不疑有他,退出去。
臻黎继续为琴调音,几个悦耳的音符在他拨弄下响起。紫音刚刚的bào露也会是因为太心急了,这茶水中可是加了什么东西?
臻黎闻到了一丝不寻常,他取过杯子,手沾上了了一丝茶水轻舔,心中明了,是安眠之药。其实紫音完全可以在他的卧室的香料下手,估计是想双保险。臻黎放下茶杯之时他已经确定了:这次紫音对任务很是重视。
紫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也许,今晚会有分晓。
果然,臻黎睡下不久就有了动静。
对方进来时脚步沉稳却无息,必是高手,而在门外,是紫音,看来这人定是紫音的主子或者同伙了。
那人慢慢地靠近,臻黎有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不过那视线突然变得有点凌厉,臻黎有感觉到一股很qiáng的煞气。从一开始他都以为对方很沉得住气,没想到在见到他之时会有如此的变化。
不久,视线从臻黎身上移开,接着臻黎却感觉到紫音在靠近他最后将他抱起来。
紫音要gān什么?难道是要劫他?
他们没有说话,所以臻黎也猜不到任何,且看看这两人要gān什么吧。
虽然臻黎被下了药,但对方还是将他蒙了眼。他们出入皇宫如自家大院,这倒让臻黎深深疑惑,而且很明显的他们出宫门的那会儿禁卫军没有查他们的轿子。
紫音跟臻黎同轿,臻黎有感觉到紫音也有疑惑,所有的谜底还得等晚点揭晓,之前紫音的同伙可不是看中他的美色,也并不是每一个男人呢都喜欢男宠,之前的那一阵煞气带着怨恨。臻黎想了想,在夏国会怨他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皇帝原来的宠爱者,另一种是那些想清君侧的人,思来想去也没能判断出谁会劫了他。
只有一炷香时间臻黎便被带到了目的地。
冬天的寒越入夜越明显,臻黎感觉到了自家被带到的地方更为yīn寒,还好他有内力御寒,否则肯定现在打哆嗦。
“弄醒他。”
“是,主子。”
突然听到两人的声音臻黎心中暗惊,那主人的声音……竟然是誉王!!
至此,紫音背后的主人浮出水面。而且臻黎也没有想到誉王会跑到摘星楼去。
燕璮皇眼神幽幽的盯着紫音的动作,他突然拽拉着昏睡的人,粗鲁的动作让紫音不解,而且誉王还扯掉了臻黎遮眼的黑布,如果青莲醒来不就bào露了?
被弄痛的臻黎暗骂燕璮煌的神经。就算是青莲惹到了他,在还没有对话之前也没必要这么示威吧,这样的冲动并不像是平时的誉王。
“你留在这里。”简单的命令之后燕璮煌带着人进了密室,紫音愕然,密室里头不是王爷的……
“啊……”臻黎被推进去,他现在是扮作无武功的人士,还被粗鲁对待,被推攘的时候他跪落地面,那时一半是做戏一半是真的没有料想到会有如此待遇。
不过等臻黎缓过神来,室内的yīn气和屋中的一个躺着的人让他惊讶。
四周的环境就如冰柜一样,这样的低温明显是用来保存这具“尸体”。臻黎没办法确定那是否是尸体,因为躺着的人面如常色,有如睡着一样。
等等,这人不就是燕夜桦?!
臻黎只在宗政郦的记忆里见过少年时代的燕夜桦,该是多么雍容华贵的皇族。
“宗政郦,看着你的爱人被冰封起来有何感想?”
臻黎不免心惊,他qiáng装镇定,如今自己的模样不可能这么快就被第一次见面的誉王识破吧!
臻黎还在思考,他又一次被拽起来,燕璮煌将他压到前面并让他趴在燕夜桦“睡”着的冰chuáng边,燕璮煌掐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对燕夜桦。
推到魅帝 第一百三十五章 侍寝代价
从以前初见誉王时臻黎就有感觉到燕璮煌恨宗政郦,现在有了宗政郦的记忆,臻黎觉得燕璮煌不能接受他的互望爱一个男人,甚至还因为那个男人而发疯,一个他崇拜的王者一夜之间变得颓废、一蹶不振,他有理由恨宗政郦。燕夜桦不是个好丈夫却是个好父亲,在十年前xingqíng大变之后对燕璮煌以及王妃是不闻不问,期间发生什么事,臻黎是无法了解,但也是因为燕夜桦与宗政郦之间的感qíng才让那些事qíng发生吧。
“王爷……请您放手……”那掐着下巴的手劲大得让臻黎吃痛,臻黎坚信自己的身份不可能bào露,所以他不会对号入座,再说齐国那边已经堆天下宣称宗政郦的死亡。
燕璮煌幽幽的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的厉色也去了一些,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恨让他看到与宗政郦相似的人后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现在眼前的人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稚嫩的所有很冷静,他们容貌很像,但现在的人像雪莲,柔弱易碎,没有那种王者的霸气,他们是不同的。
“你是谁?”燕璮煌松开手,青莲的冷静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所有。
没有了钳制,臻黎站起来揉着下巴,那里估计都有留印了吧,誉王下手也真没留qíng,如果他知道自己真的是宗政郦,会不会起杀心?看他之前那么愤怒,应该会的。
“王爷不是知道么?我不过是皇帝的一个宠侍。”
真的是男宠的话,这样的人胆子还真不小,誉王在夏国可是权力倾覆朝野的人,连皇帝都惧三分。“哦?真的是男宠?如果本王也要你,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