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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

作者:蛾非/琰汜 时间:2023-01-01 16:52:49 标签:蛾非琰汜

  连玉楼身体晃了晃,在厉永山手臂的支撑下总算没有倒下来,但神qíng茫然地看着门外。

  「娘,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乖玉楼,你先睡。」

  「娘是要去缂丝楼?那幅画不是已经织好了?」

  「好是好了,但是还缺一块,娘现在去补上。」

  「我知道我娘为什么在那里……」连玉楼摇了摇头,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泪光闪现,「我知道我娘为什么在那里……她是去改云州的……她是去改云州的……」

  「连玉楼?连玉楼?」

  厉永山抓着他的肩膀摇了摇,但是连玉楼像中了魔障一样,脸上带着诡异的表qíng,嘴里自言自语,厉永山索xing抓着他的肩膀让他面朝着自己,「连玉楼,你怎么了?」

  连玉楼看着厉永山,然后笑,却是比哭还难看,他伸手抓住厉永山的衣襟,紧紧的,像是要硬生生地揪出个dòng来。

  「我娘在里面,我娘在改云州,不,我不能让我爹放火,我娘在里面,我娘她在那里……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连玉楼qíng绪过于激动,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厉永山有点心疼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替他捋了捋鬓发。

  「永山,你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回来的?」

  厉永山沉了口气,「别提了,整个织造院里都埋伏了人,看起来就想是等着我送上门一样,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

  李威拍拍他的肩膀,「因为你在他眼里并没有利用价值,最多起到牵制我的作用,回房去处理下身上的伤,我们再一起讨论怎么向严玉阙要人。」

  厉永山点点头,吩咐了阿福去连家找人把他们家爷接回去后,将连玉楼打横抱起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

  过往那些片段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在眼前闪过,连玉楼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耳边却传来严玉阙的声音。

  「那把火,是爹叫人放的……」

  不……不会的……

  不会是那样子的!

  仿佛长久以来支撑着心底的某个念头突然坍塌了一般,虽然爹并不怎么疼爱自己,但是他始终相信,只要自己重造了锦绣河山,多少会让那个人重又重视起自己来,就像厉永山那个时候问的没错。

  自己从来没有放下过,那些年,那些日子,都刻在心里,抹消不掉,而自己这么努力,仅仅只是希望能让爹承认自己的存在,让严玉阙看清楚看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野种,二是严家堂堂正正的二公子。

  但是,事实却来得这么突然……让他几乎没办法承受。

  昏沉的脑袋逐渐清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不断在晃动的有点破陋的房梁,紧接着清晰传来的,是身下被一下下撞击的不适。

  「你醒了?」

  一张棱角分明、线条粗犷的脸出现在上方,然后凑下来在他唇上啃咬了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他有种作呕的感觉,身下被粗硬的热物填满的饱胀感,腿间湿淋淋的,还在「啪嗒」「啪嗒」随着对方的抽动发出声响。

  「呜……」连玉楼意识到这家伙趁着自己昏迷时对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有些愤恨地用手去推他,但对方像堵墙似的,动也不动,便抡起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发开我!厉永山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快点放开我!」

  「嘶——」

  肩上的伤口被打到,厉永山这才松开紧贴在一起的唇舌。

  连玉楼涨红了脸,眼里噙着水光,委屈又愤怒的表qíng,但是在看清楚厉永山赤luǒ的上半身上缠满了纱布,有些地方还透出红色的痕迹后,又略带惊讶。

  厉永山用手将他意yù合拢的双腿分开,胯间的阳物缓缓抽出来,再用力顶进去,「当是几个弓箭手朝着我she箭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会死了……但是却没有,我想着,如果我死了,谁来疼你,谁来保护你?」

  抬起连玉楼的手将他按到胸口上,「你帮我摸摸,我是不是还活着?」

  掌下传来有力的鼓动,连玉楼轻声回答他,「还活着。」

  厉永山撑在他身体两侧,再次将抽搐的yáng句顶进去,将连玉楼顶得朝上一声,张着嘴承受不住的尖叫,他喘着粗气,「再说一次……」

  「活着……呀啊!」

  伴随着连玉楼的回答,又是一次贯穿肠道的深入。

  「大声一点!」

  「还活着……你还活着……」

  「再大声一点!」

  「啊啊啊!」

  被用力摩擦过某处后,连玉楼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身体绷紧,脚趾也蜷了起来。厉永山低吼着按住他又用力抽cha了数十次这才将滚烫的热液都喷洒进他的身体深处。

  日当正午,太阳悬在高头,光线亮堂的房间里飘满yínyù后的暧昧气息。这一场途锐来疾风骤雨般的qíng爱,让两人脸上都显露出疲态。连玉楼衣衫散乱地分着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厉永山替他清理,擦gān净身体,再帮他把衣服都穿回去。

  「对不起……」在帮他把腰带上的玉勾扣回去时,厉永山轻声道,「方才,一时头脑发热,总觉得好像自己已经死了,回来不过是魂魄,然后就怕得不得了……」

  连玉楼侧过脸来看他,「那你说……我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

  厉永山伸手捋开他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粘在脸上的头发,「别去想了,说不定是严玉阙拿这话来骗你的。」

  连玉楼没再出声,但是看他的表qíng可以看得出来,他此刻内心动摇的厉害。

  「玉楼,你打算救琉琦吗?」

  「怎么救?」连玉楼撇开脸,冷淡问道。

  厉永山将手收了回来,怎么救,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严玉阙今天来的目的,说的最后一句,意思很明白,就是拿锦绣河山去换人。

  「严玉阙想要的酒是那副画卷……」

  「你别说了。」连玉楼打断他,「我不会把那副画卷jiāo给严玉阙的……」哪怕知道现在这副东西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更像是心上的一道刺伤,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给那个人的。

  自己不是贼,娘也不是,你们严家的人才是,从自己这里夺走了娘,夺走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还要来夺自己的心血。

  不会jiāo给你的,绝对不会jiāo给你!

  ★★★

  沉重的铁链「哗啦啦」地作响,yīn暗cháo湿的地下室里,充斥着浓重的徽味与血的味道。

  房间中央的刑架上绑着一个人,头低垂着,身上的袍子裂成破布,luǒ露在外的皮肤上道道血痕赫然入目。

  严玉阙向看守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拎来一桶水对着刑架上的人「哗」地泼了上去。

  琉琦被绑住的手,手指动了动,似乎恢复了意识,但依然垂着头,声音虚弱地出声,「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玉阙走过去,抓住琉琦后脑勺上的头发往后一扯,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就见一道已经gān涸凝固的血迹从他左边的额角一直滑到脸颊,衬着他苍白的皮肤,有点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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