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
「……不要再进来了……好痛……」连玉楼像被困在岸上的鱼一样,用力喘息著,两颊通红,眼中的水汽凝结成水滴,在眼眶中打著转。
厉永山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回头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角落桌子上有几个瓶瓶罐罐,他将yáng句抽出来,走到那桌前,将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拿起来打开塞子闻,最後挑了一瓶散发著花香的jīng油回到连玉楼跟前。
他发现连玉楼就这样一直看著自己,全然不见了先前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手脚被捆著,一脸恐惧,瑟瑟发抖,反倒像是自己在欺负他,让厉永山一瞬间有了放弃的念头。但是连玉楼不清楚厉永山心里的想法,看著他拿著那瓶子回来,自然知道是要做什麽用,便知今日受rǔ是横竖都逃不掉的,便转过头去不看厉永山,有点自bào自弃。
「厉永山,你要做就快点做,做完就快点滚回去给自己准备棺材!」
像是困shòu最後的反抗,但全然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更激起人将他bī至绝路,看他完全崩溃的yù望。
「只怕到时候……」厉永山抬起连玉楼的臀部用手指撑开xué口,将瓶口对准倒了大半瓶jīng油进去,将瓶中剩下的jīng油全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本就粗壮的物事,此际油光发亮,愈发雄壮狰狞,厉永山扔掉瓶子,扶著男根对准那处,「……你会舍不得放我走。」
噗滋!
一刺到底。
连玉楼蓦地睁大眼睛,只半张著嘴,连惊叫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冰冷的液体被灌入肠道,还没来得及适应,下一刻,只觉一根烧热的铁棒直直捅进身体里,xué口被撑大到极限,肠道被填得满满的,灼热的高温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身体要从内部开始燃烧,还能感觉到那根凶器上突突的脉动。
连玉楼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咕咚」「咕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脉搏跳动的声音,然後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麽坍塌垮掉,酸意漫上鼻端,控制不住的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在脑海中警告自己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不要表现出任何的软弱,现在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日後一定会要他加倍尝到後果,但是某种不可控制的qíng绪还是浓烈到他无法收拾的地步。
厉永山还沈浸在被温暖湿润包裹的舒慡里,微微抽动一下,便觉得柔软的内壁都攀附上来几乎要被一起拖出来,往内顶送则能感受到自己的前端一点点的推开肌ròu,深入,开凿,像是开拓属於自己的领土那样。
厉永山不由发出一声惬意满足的叹息,接著发现连玉楼一直没有声音,低头看去,却见他侧著头,咬著下唇,无声地流著眼泪,本就已经被咬出斑斑血痕的下唇,渗出血丝来。
虽然之前的冷傲以及狠辣让人望而却步,然此刻这个摸样却著实让人心疼,厉永山发现哪怕是连玉楼,他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於是心里泛上来的绵绵柔意,让他忍下正要在他身体里驰骋泄yù的冲动,静止著不动,伸手拨开他的唇,用麽指在他下唇上轻轻抚过,又用手掌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两下。
「我也知道我的玩意儿又粗又大,汇香坊那好多楼里的姑娘都喜欢得紧,但也不致於让你欢喜到这地步……」
「你……」连玉楼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脸!」只是这一瞪,气势上少了些狠戾,倒像是调qíng时的嗔,一嗔嗔得厉永山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又大了一圈。
连玉楼惊觉他的变化,皱眉怒道,「现在出去,还能放你一马。」然後摆出厌恶的表qíng,但又马上被那根又粗又硬地东西在身体里的蠢动给吓得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厉永山真觉得连玉楼现在这样子可爱的多,忍不出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嫌不够,但也不敢贸贸然就怎样怎样,免得被他把舌头都咬下来,只能在他唇上啃啃咬咬,身下忍得极为痛苦,於是便用诱哄的口吻对他道,「要杀要剐要准备棺材,至少等我们两个都解了药xing再说,我帮你把手脚都松了,我们两个好好做,嗯?」
见连玉楼没反应,厉永山便缓缓抽送起来,一边抽cha一边若有所思,「原来连老板喜欢这种方式……」
药xing早已上来的连玉楼,根本捱不住这样的逗弄,在闷胀的感觉稍稍缓和之後,身体深处的渴望便像被满是枯糙的荒原被一把火点燃那样,劈里啪啦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就连没有施与任何抚慰的前端,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既屈rǔ於现在被做的事,又因为药xing而极度渴望著能有一场疯狂的宣泄。
在厉永山又一次折磨人的抽送後,连玉楼小声地开口。
「松开……」
「恩?」厉永山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麽?」
「我说……」连玉楼yù言又止,狠狠瞪著那张好整以暇的脸,咬了咬牙,「我说松开!」
听到他这麽说,厉永山笑了,他腾出一只手去解他手脚上的皮鞭。
被束缚许久的地方终於得以血脉畅顺,在一阵麻痹之後,渐渐恢复知觉,连玉楼动了动手指,瞄准厉永山去解他剩下的那只脚上的皮鞭的时机,伸手抢过解下来被丢在一旁的一根鞭子,直直朝厉永山身上抽过去。
啪!
手腕被厉永山给抓住,但是鞭尾还是扫到他的脸,割开一道细细的伤口,厉永山从他手上取下鞭子扔到他够不到的地方,用手抹了下脸上的伤口,「既然这样,剩下的那只脚就等办完了再解。」
「什……啊、啊啊啊!」
厉永山抓住连玉楼被松开绑缚的那条腿,折起,往他胸口那里一推,接著将自己的热杵对准dòng口狠狠捣了进去,再不管他的喊叫,尽qíng在他的甬道内挞伐。
「呀啊……不……啊啊啊啊!痛……厉、厉永山……放了我……呜……」
连玉楼被激烈地顶撞著,有种快要被捅穿的感觉,双手在厉永山胸口上用力推拒,但对方像座山一样地难以撼动。
有了jīng油的润滑,尺寸惊人的yáng句毫无阻碍地在他後庭里进出,翻搅,不时在xué口停留一下,研磨一阵,再一送到底,起初的胀痛逐渐被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取代,连玉楼也分不清这一波波沿著背脊窜上来的令头皮发麻的是不是快感,但是象征男xing的前端挺立起来,被厉永山看见,他用著粗糙的大掌圈住,不怎麽温柔的揉搓起来。
「很舒服吧,你看你这里都兴奋起来了……」麽指刮去自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将沾了他yín液的手指伸到连玉楼面前,连玉楼皱著眉头将眼睛闭了起来,厉永山就将那东西在他脸上抹了一下,透明的体液在布满红云的脸颊上散发出yín靡的水光。厉永山又凑下去亲他的嘴唇,连玉楼的身体一颤,厉永山这次大著胆子将舌头伸了进去……
鼻端有腥膻的气息,是因为那个家夥把那种东西涂在他脸上,但是此刻就算有愠怒,他也没有办法发作,感觉自己就要在那种略有些粗bào的掠夺中沈溺下去。就在这时,嘴上落下温暖的感觉,接著是湿润滑腻的东西撬开齿fèng钻了进来,不属於自己的男xing气息占了满了整个口腔,他想咬下去,但对方几乎伸到了喉咙口,让他齿关发酸,於是也使不出力气,於是便想用舌头把他先推出去,但甫一碰到,就被对方卷了过去,纠缠在一起,想抽回来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