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流苏确实有些难过,如果不是如今爹娘所给予的这么幸福的生活,流苏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在这个陌生的空间熬得多么辛苦。流苏很想念以前的父母,以前的一切,想着是否冥冥中有另一个自己在那边照顾着亲爱的爸爸妈妈。流苏很不经意地在这宁静的空间里轻轻吟唱,“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清凉温柔的细语在宁静的晚上不断回dàng,那如水般的轻吟声似呼要渗入人的心里。墨言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随着这个女子的声音时而忧伤时而沉寂。
听着那如在qíng人耳边低喃的歌词,墨言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略微沙哑:“他,是谁?”墨言觉得自己的心悬得很紧,语气中有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一丝颤抖。
流苏回过头来,定定望着他,“我只是期望有这样的他出现而已。”
“如果是我,你愿意么?”墨言居然不自觉问出来了。连他都没有觉察到自己言语中所带有的那丝丝期待。
流苏调皮地眨了眨眼:“不愿意。”
墨言闻言,刹那间感觉心底泛出一阵阵的酸,轻轻地起身,抿口不语。
流苏从糙地上坐了起来,细细地看看墨言,轻轻地道:“但是我希望我能做你的那个她,老墨,你比我大那么多,总该是你来为我牵肠挂肚,而不是我来为你茶饭不思吧,那我多没面子。你说,你可愿意?”
墨言只感觉那泛出的酸意都变成了丝丝入扣的甜,想不到这个年纪这个位置的自己,居然会想一个毛头小伙一样对这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qíng绪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墨言定定望这流苏,那一抹深潭刹那间流光溢彩,那如醇酒一样的声音一字一字地道:“我愿意。”
流苏有刹那的失神,墨言的那三个我愿意,一字一铿锵,好像一字一画携刻进流苏的心里。流苏扑哧一笑,感觉就像现代的求婚一样,眼光流转地道:“老墨,你可不要想当然哦,本美女就给你一个试用期,如果大家以后觉得不合适,那就各自追求自己的幸福罗!”
墨言眉一挑,流苏只感觉突然周遭的气温好像都下降了。墨言已然一字一铿锵地道:“放心,你不可能找到有更适合你的幸福。”
流苏轻轻一笑,在寂静的黑夜中涤dàng开来,身子一倒,背靠着墨言,“有老墨当我的ròu垫,真好。”墨言双手环着流苏,两个人的背影营造出一副出尘的图画。那样地宁静,那样的和谐。而墨言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只想着自己这双环在这个女子身上的手,让她依靠的胸口,能一直到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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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湖边的天鹅 …
此后的几天流苏和墨言的关系更加的靠近了。流苏愈加习惯喜欢墨言的xing格,墨言是一个执着而果敢的人,并不多言,谨慎,稳重,而又内敛。
每次流苏叽叽喳喳开着玩笑的时候,总是一边宠溺的微笑,流苏所提的每个小小的要求,他总是淡淡着笑着说一个字:“好。”虽不多言,却总让流苏心里暖烘烘的。
现代的流苏也jiāo过三个男朋友,不断的磨合和相处让现在的流苏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流苏和墨言之间总有淡淡的默契和温qíng在流动。如果是在前世,流苏估计两人之间已经是要陷入火热的热恋之中。可现在,两人除了那一夜互相依靠的亲密之外,就再也无任何逾矩的行为。
这里面的原因,有流苏刻意的疏离,也有这墨言莫测的克制。对于流苏,她觉得她还是看不清墨言,就如现在,墨言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除了三餐和大家一起就餐外,基本都是不见人影。他自己的说辞是与一帮大夫互相联络,一同研制新的外伤用药。
流苏从不跟踪也从不追问,依然没心没肺地自我逍遥。所以流苏依然不敢jiāo心,总觉得时候未到,或者那一夜,也只是男女在那特定的qíng景做出的特定的冲动而已。
对于墨言,在他还未看清楚自己的心,他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或者他只是一时的新鲜,或者只是他这些年来太寂寞的缘故。
只是墨言自己却没有注意他,每当夜深人静一人独处的时候,总是深深怀念那如水的夜色,两人相拥的温暖,耳边吟唱着,是那夜扣入心弦的歌曲,最后的定格是在那暖红色的脸蛋,如雾霭般多qíng的眼睛追问他,你可愿意。
这一夜墨言没有回来吃晚饭,流苏的心qíng意外地不是很好,流苏讨厌这种捉摸不透的暧昧,对于流苏自己,她敢爱敢恨,喜欢的是坦坦dàngdàng,有个人可以理直气壮地撒娇,有个人可以让她真正做一个能在舞台上挥舞青chūn的真正的她。
其实流苏今天原本打算墨言回来的时候拉他去一个地方独处,这几天流苏每天晚上呆着一个小浴桶里洗身子已经忍受不了。闷热的天气让流苏烦躁不已,不能露胳膊露腿,每天全身总觉得黏乎乎的难受。而出门在外,也没有办法像在自己家中一样穿着自己做的吊带裙子随意走动。
流苏已经勘察了一下周边地区,总算让她在西城外的山林上发现了一个清澈的小湖。流苏原本拉着墨言去二人世界,重温那刻的làng漫和温馨,说不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能有什么突破口,而如今,偷偷摸摸陪着流苏去的仍旧是在漆黑的夜晚闪亮闪亮的大光头。为了免得因为两个大光头曝光,流苏特定在两个关头脑袋上用黑布给圈了几圈。
铁前铁进现在说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莫名其妙就被师妹胁迫要去为她游水放风,还打扮得跟梁上君子一样。但是两人却没有拒绝,两个人虽然不是聪明伶俐的人,但是和师妹处久了,师妹的xing格到时摸得一清二楚。两人知道这几天师妹不痛快,相当不痛快,而似乎是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到师妹这么郁闷而又发发泄不出的qíng绪。
两个人对墨言那是恨得牙痒痒的,按以往的xing格估计两个光头早顶得人家七荤八素了,可到目前为止,两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却仍然按兵不动,为啥,尽管脑袋不甚灵光,可直觉还是好使的。
到目前为止,两个人见到墨言不知为何,总是打从心里产生面对师父都没有的畏惧,师妹在还好,师妹不在,站在墨言身边那温度,好像凭空就下降了几度,尽管墨言依然是那样温文素雅,可那凝人的气场却如实质般的存在。因为如此,所两个人尽管觉得这种做法很荒唐,可还是顺着流苏的意思偷偷地带她出来了。起码有他们两个人,护个师妹周全还是可以的。
狭长型的湖并不大,铁前铁进早已经躲在林外守候着。宁谧的夜里chuī来丝丝惬意的凉风,那如洒玉般的月光照耀下,碧蓝色的湖水清澈透明,并未在微风中泛起几多涟漪。周围树木的影子,条条缕缕,清清楚楚倒映在湖中,那如丝绸般光滑的水面上的倒影是如此的婆娑迷人。小湖的一角有块三米开外□的光滑的大石头,似乎经过长年的风chuī雨打,已经磨砺得光滑如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