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劫
这个吻楚郢好似已等了许久,这具身体也好似等了许久,大脑的空白无法阻止内心的悸动,楚郢的心在让其靠近‘阿离’,这个当年第一次见面就让其觉的怜爱的人。
他承受着楚郢的爱吅抚,从前,只要玉龙煌稍微碰他的身子,他就会控制不住的恶心,他害怕这具身体被除了楚郢之外的人触碰。
而这一刻,他才真的明白,他是那么的渴望着楚郢,这渴望隐在他心里十多年,只是当他真的能像阿离那样与楚郢同榻之时,他只觉的心里疼的厉害。
“楚郢,我不是~”楚郢的唇离开了他粉雕玉琢般的薄唇,不受控制的移向了他的脖颈。
而他躺在楚郢的身下,望着楚郢的颈窝,心中一片凄楚,他告诉楚郢他不是,但是,他却没有推开楚郢的勇气,因为他贪恋这样的楚郢。
“阿离~”楚郢的手扯开了他的腰带,一袭月白长袍缓缓滑落,jīng致的锁骨,白吅皙的胸脯,紧致的腰身,都刺吅激着楚郢的视线,内心深处的爱和yù吅望都被悉数激发而出。
芙蓉帐内鱼比目,鸳鸯枕上鸾凤颠。
他在这一刻彻底沉沦,沉沦在楚郢的爱吅抚下,沉沦在楚郢的温柔下,即使知道这些和从前一样都不属于他。
楚郢如着了魔一般在他身上驰骋,好似这具身体自己已渴望许久,舌尖在那胸前打着转,滑腻的糯感揉进了楚郢的灵魂,令其迫不及待的想要伸入他身体的最顶端去。
如果眼角一直不停滑落的泪不算拒绝的话,那么,他没有拒绝,即使,心在楚郢一声声唤着‘阿离’时痉吅挛的厉害。
身下的人儿倾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动作,楚郢心中早已没有质问和生气,此刻,楚郢只想将他抱的更紧。
“会有点痛~”楚郢覆在他耳畔,舔吅去了他侧颊涌吅出的汗滴。
他闭着眼,不去看楚郢含qíng脉脉的眼睛,如果,这一刻的纵容会让自己的将来变成地狱,那么,他愿意在进入地狱之前,紧紧的拥抱住他的阳光。
于是,他睁开了眼看着楚郢,深海般浩瀚动人的眼眸里带着无措和茫然。
楚郢勾唇一笑,那张脸仿若聚集了无数道光束,耀眼的令人不能直视。
他突然间就想念起以前那个楚郢了,那个运筹帷幄,敢独闯北流大漠,那个绝顶聪明,敢与天下豪杰争锋,那个熟谙阵法布兵,敢带军冲锋陷阵的楚郢。
可是那个楚郢,却被他的一瓶□□深深的扼杀在了脑海的最深处。
“呃~”异物的进入带来的不适感令他呻吅吟出声,那声音诱人至极,令楚郢下腹一阵躁动,再不顾及其他,挺身而入。
那宽大的龙椅成了他们云雨的小窝,这一刻的温暖和柔qíng是真心真意的,也是茫然若失的。
待一番淋漓后,两人相拥着靠坐在那把只能皇帝坐的龙椅上,平复着因大力的运动而此起披伏的胸膛。
楚郢拥着怀中的他,才猛然发现,原来自己是这样的思念着他,这思念已深到了灵魂深处,哪怕是曾经忘记过,当再次遇见后,那在灵魂里沉睡的感觉也能一点点的复苏。
“阿离~”楚郢唤他,他仍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而有些发颤,这个名字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楚郢所付出所对待的人不是自己。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杀了我,要么告诉我为什么?”楚郢仍旧温柔的拥着他,只是说的话带了些qiáng硬的命令。
他一顿,垂了下眸,拉了拉滑落的衣袍遮掩着自己吻痕遍布的胸膛,轻声道:“如果不杀你,也不告诉你为什么呢?”
楚郢莞尔一笑,往下看了他一眼,故作轻快的说道:“很简单,那我就时时刻刻的陪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我说到做到!”
楚郢最后几个字,他明白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派人拿下楚郢,或者是将楚郢赶出宫去,楚郢必会殊死搏斗,而现下,楚郢已经十分确定的知道,他是不会让自己受半分伤害的。
“不要再威胁我,没用的,你的威胁没用,因为你不会那么做,阿离,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待在你身边,查查那些事,或者看看那些事。”楚郢痞气的说道,勾唇的时候额发突然散落,将其眼中的失望轻轻的遮住。
事qíng发展成这样,他完全始料未及,他所有的计划中从来没有楚郢,楚郢的进宫和出现都只是一段小cha曲,他以为自己能避开楚郢走到那个终点,却没想到,一切仍旧离不开楚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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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白的对决总是jīng彩绝伦的,一个炫目的令人不敢仰望,一个纯白的令人不敢亵渎。
玉龙煌雪白的长发随着溪涧边那缕透骨的冬风在其背后轻曳而动,一张美的过分的脸庞上带着愤怒和不甘,盯着面前的人,狠戾的说道:“你要是再跟我作对,我就杀了你。”
邵然此时着了一身素白的衣袍,无任何颜色点缀,英气的五官使其往那儿一站就如仙人一般令人臣服,尤其是那穿透山谷的沉稳的嗓音,让人着迷,“龙煌,何必呢。”
邵然安抚般的轻唤,使玉龙煌狭长的丹凤眼里透出了杀意,连声音也狠的令人心肺皆颤,“此生不让楚家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我绝不罢休!”
邵然一挑眉毛,往前一步,看着周遭与玉龙煌打斗出来的痕迹,再看着面前充满杀意的人,沉声问道:“所以呢,要让楚家永世不得翻身,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让他们永世不能翻身?”
玉龙煌突然就笑了起来,抚摸着自己的白发,垂首的模样充满了邪气,“你说呢,什么方法能让一个人一个家族在史书上留下千古骂名,不得翻身?”
听闻此言,邵然这才皱紧了眉头,“你是想?”
玉龙煌见邵然终于开窍,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诡谲凄凉的令人又怕又怜。
“你和皇上究竟有什么渊源?”邵然问道,目光中那沉稳jīng练的bī视让玉龙煌十分厌恨。
“我和皇上有什么渊源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和楚郢的渊源,你们不想楚郢想起从前,不就是怕楚郢到时候会阻止你们么,会成为你和楚人同的绊脚石么?”
玉龙煌走到邵然面前,与他平视,漂亮的瞳孔里散发出妖异狠辣的光芒。
邵然突然就愣住,再仔细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才惊觉,原来玉龙煌什么都知道,既然都知道,却又装作不知,这是为什么?
想了须臾,邵然脸色微变,楚郢不明白的许多事,邵然在这一刻都明白了,玉龙煌的目的就是要bī楚家bī宫造吅反,所做的一切,所想不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可是自己与丞相大人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玉龙煌怎么可能到最后反败为胜。
“你总说你是光明正大的,总说不让我伤害楚郢,可是你们才是最yīn险的,你们利用楚郢成为你们在宫中的探子,诱使楚郢去发现我和皇上的关联,目的不就是为了给日后的bī宫找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么,可是你没想到,你煞费苦心的一面劝诫着楚郢不要轻举妄动,又一面暗里推波助澜,但楚郢却还一个字都没有对他爹吐露,这是不是令你和楚人同都大失所望了?”
玉龙煌空灵的声音在溪谷里响起有种看透人身骨的力量,这力量使邵然也有些经受不住,心中有些乱,“龙煌,你要知道,大周的天下姓萧,不幸玉,玉风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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