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劫
“少找冠吅冕吅堂吅皇的理由,大周的天下就算在我幻月教手中又有何不可,有我在,它还会垮吗?”玉龙煌突然狂怒起来,邵然瞪着他,直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才敛起脸色,戒备的看着。
见邵然如此模样,玉龙煌放松了表qíng,轻快一笑,退了几步,看着周围广阔无垠的冬景,不屑的哼道:“不如我们就看看这盘棋到最后究竟是你能赢还是我能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啥,你们看的懂吗,这没人提个意见啊建议啥的,我脑子都有点懵了╮(╯_╰)╭
☆、靠近
楚郢将身上墨狐皮制的大氅一掀,当着满室宫人的面,掀开那步辇上的帷幔,大摇大摆的坐了进去。
此行为楚郢做的如行云流水般畅快。
进去时,见抬轿子的太监们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和身边的‘阿离’,楚郢略一勾唇,坐进去看着‘阿离’,将身上大氅的系带解下,然后右臂一掀,将一半的大氅拥在了‘阿离’身后,且将他拉的靠近自己的怀中,并笑道:“怎么,我坐不得?”
他凝视着楚郢,感受着楚郢的体温,却不知道楚郢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此刻,除了看着楚郢外,再无别的办法,因为,若玉龙煌知道楚郢记起了,哪怕没有记起最重要的,也会要了楚郢的命。
许多事,他都需要重新计划了。
“起轿吧。”他淡淡的吩咐,太监们忙应是,抬起了步辇,侍卫们一些在前开路,一些在后护驾。
张公公随侍在旁,心中又是惊诧又是担忧,这样大的动静,想必教主定然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楚郢与皇上共乘一辇,引来不少人侧目,虽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但私下早已开始议论纷纷,楚郢是丞相之子,虽无官阶,但丞相大人手握政权,楚郢的身份也自是不同,而且,与皇上坐在一起,虽然是以下犯上不合规矩,但是,两人的相貌倒是极其匹配的。
楚郢不知道底下人在想什么,只是自己心里很是无奈,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否有效,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否弄清楚一切,能否知道‘阿离’对自己究竟是如何的。
“四年了,想我吗?”楚郢侧首看着他,不轻不重的问道,声音不大,但也不小,也不知外边儿有没有人听见。
他的手紧握了下膝盖,与楚郢对视,见对方脸上挂着浅笑,目光里再现宠溺。
这样的目光他很熟悉,曾经,他隐匿在榕树后,见楚郢露出过无数次这样的目光。
“想,一直都想。”他缓缓的说着,眼眸里又一次dàng起了波光。
他真的一直都想,从当年渊古山初遇后,就一直想到现在,只是这么说着的同时,心也在跟着颤抖。
楚郢看着他那张白皙的脸,下巴瘦的极尖,心里登时涌出了一阵心疼,不由的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宽大的手掌在那柔软的脸蛋上轻轻的抚摸,“你太瘦了。”
“多吃ròu,少做事。”他望着楚郢,喃喃的回道,垂下了首,内心挣扎的不能自已。
楚郢捋着他耳边的发丝,将下颚搭在他的肩头上,用只有他可以听见的声音问道:“玉龙煌的人看见了吧。”
他脸色微微一变,眼中的寒意险些就对楚郢表露出来了,“你想做什么?”他问道,只觉的自己的心在随着楚郢不停转变的话头而不停的颤动着。
楚郢察觉出了他紧绷的神经,轻轻的抚了抚他的侧脑。
这个动作他也很熟悉,也曾经在榕树下看过无数次,这是楚郢独有的安抚的姿势。
“你不肯告诉我前因后果,又不杀我也不软禁我,那么,我只有自己查了,我准备大张旗鼓的查,阿离,我可以向你申请点人手么?”
他不知道楚郢说这话到底是何意,只是下意识的满含戒备的看着他,眼中的寒意仍是有一丝的遗露,他本就是心xing极冷极寒的人,唯一的温qíng都悉数给了楚郢。
“你进宫来,就是为了bī我?”他寒着声问道。
楚郢一笑,心里更是不快,其实,自己只是吃醋,现在,就更吃醋了。
“不,只是我很吃醋。”言罢,楚郢痞气一笑,挑起眼角睨了他一眼,十分的风流。
他完全不知道楚郢到底要如何出牌,只是他从来都是容易被楚郢温柔的话所打动,被楚郢阳光的脸所蛊惑。
此话一出,他的寒意尽消,剩下的便是无尽的烦恼。
楚郢观察到了他这些细微的变化,竟然在内心深处大大的松了口气,此刻,楚郢终于能确定,‘阿离’真的很在乎自己。
“阿离,我说到做到,我不是想bī你,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楚家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和玉龙煌同流合污,能让你心甘qíng愿的受他折rǔ,难道你还喜欢和玉龙煌玩儿nüè爱的游戏么?”楚郢的下颚仍旧搭在他的肩上,声音仍旧温柔,仿佛已经尽了极大的努力才让这些话听着没有那么难听。
他也知道,楚郢一直是宠阿离的,无论发生任何事。
“我有我的理由,你管不了,也不能管。”他透过那层帷幔,目视着前方恢弘的宫墙,突然间觉的有些无力,但声音却极力维持着平静淡然。
“那我管你可行,我管的了你么?”楚郢伸出手扯住搭在他身上的大氅往自己怀里一拉,他便整个人贴在了楚郢的胸脯上,听着那胸腔里有力的心跳。
“不要说你是皇上,这个理由,不成立。”楚郢笑道,两道剑眉眉峰上挑,深邃的眼眸满含笑意,十足的调qíng之势,完全不在乎场合,也不在乎过去。
他怔愣愣的,呼吸变的急促,挣了开来,并弯着眼角,含了些警告的意味看着楚郢。
楚郢在步辇上伸了一个懒腰,那大氅就势而落,楚郢偏头看着滑落的大氅,而后嚷道:“从今天起,皇上,你管天下,我楚郢管你。”
话音一落,步辇一抖,抬步辇的太监们险些被这话惊的站立不稳,连同着侍卫宫娥的脚步都跟着停了停,而张公公则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唯独他,垂着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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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华宫的摆设依旧,楚郢不知道宣华宫有多少人是玉龙煌的人,甚至不知道宫里有多少人是,但这样大摇大摆的和皇上走进来,不管是宫内,怕是明天上朝那些大人们都得谈论个底儿朝天。
这样冷心冷xing的皇上能让楚郢如此靠近,当真能算大周一大奇事。
楚郢向来洒脱不羁,这一点,哪怕是那些尘封的记忆也没有完全抹去,但比起从前,已是好了许多。
虽然在旁人眼里已经够不羁了,但他知道,这已经好太多。
从前,十二岁的楚郢就敢只身上战场应战,面对几十万大军,孤身一人,却毫无惧意,十四岁就接下英雄帖大战天下豪杰,十六岁敢独闯敌国军营,顺利盗出布兵图。
那样的楚郢是英姿勃发充满男儿气概的,是能笑傲江湖的,若,那些记忆和那些光芒没有被一起尘封,现在的楚郢又会是什么模样?
看着楚郢在宣华宫的大殿随意的看着摸着,一脸肆意,他不由得这样想到,只是那些过往他不会告诉楚郢,因为他不敢,而旁人就更不会了。
“阿离,你这寝宫太冷清了,正好我搬进来,多个人,多双筷子吃饭,热闹些,但我不吃甜食,别忘了嘱咐御膳房。”楚郢潇洒的转身,理所应当的吩咐,像极了相公吩咐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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