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劫
不然,已楚人同的能力,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哪里能让自己心无旁骛的待在这里解毒。
江都瘟疫本是大家所期盼的最大的导火线,但玉龙煌还是因为自己而灭了这根导火线,这是玉龙煌最大的退让,若自己再亮出身份,辟谣,以一个好皇帝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么,阮寻敢保证,玉龙煌会毫不犹豫的让苍鹰以及进入城中的幻月教教众要了楚郢的命,那夜,苍鹰送给楚郢的jī汤就是一个示警。
“阮寻,要开始了。”楚郢激动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看着楚郢线条极好的侧颜,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啪的一声,烟花在空中绽放,绚烂耀眼,底下立马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那耀眼盛美的烟花将整个黑夜瞬间点亮。
但阮寻还没来得及和众人一起欢呼,便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人搂住,继而从人群中腾飞了起来。
“烟花当然是要在空中看才是最美的。”
楚郢一手拉住从湖面上方那七层宝塔上坠下的花绳,一手将阮寻搂在自己怀中,向着上方飞去。
底下的欢呼,也不知是因为那绚烂的烟花,还是因为这两个在那绚烂的烟花下,翩飞着衣袂,似要飞入仙境的两个如神仙般的少年。
“楚郢?”阮寻的鼻翼有些酸涩,看着面前这张充满着阳光的气息,充满着温柔的气息的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上面,是不是很美。”
阮寻愣愣的抬头看着夜空,烟花一波波的闪耀,照亮了他的心,他几乎能在那盛开的花火丛中看到自己和楚郢的身影,那么和谐,那么幸福。
人间美景,不外乎三月桃花开,腊月梅花现,外加那能渲染一切美景的盛世烟花。
而他此刻,不禁看到了如此美丽的烟花,甚至还朝它们飞奔而去。
原来,再伤心的一个人,在和自己最爱的人看着最美的景象时,都是能忽略一切外在因素的,譬如现在的阮寻,他已不在乎楚郢把他当成了阿离。
“真的…很美。”阮寻喃喃的说道。
楚郢搂住他,手腕一动,脚尖一叠,轻功跃起,两人已在那一声声的烟花声响中站在了最高层的塔顶,俯视着一切。
“阮寻,新年快乐。”楚郢把住他的双肩,声音带着磁xing,很是迷人。
阮寻瞧着上空的烟花,瞧着那明亮的圆月,再瞧着楚郢满是爱意的脸庞,心里又痛又暖,“新年快乐,楚郢。”
话才落下,嘴唇已被楚郢攻略。
这次的吻,是真正的吻,不像那两次那样带着做&爱的qíng&yù。
楚郢先是轻轻的在那两瓣小粉唇上啃噬,而后再温柔的撬开阮寻的牙关,舌头顺势伸了进去,搅住那滑溜溜的小吅舌后,便如攻城略池一般疯狂了起来。
两人修长绝美的身姿在月色的垂影下,在烟花的衬托下,带着一种凄美的幸福,令人神往仰视的同时,心底竟也会淡淡的有些心疼的感觉。
这个吻,延续了很久,直到嘴角有银丝滑落,直到呼吸略有不畅,楚郢才松开了那张被自己肆nüè的小吅唇。
晚风chuī,浮星动,楚郢看着阮寻眼角滑落的泪,轻勾着唇角,替他温柔的拭去,动qíng的唤道:“阮寻~~”
阮寻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清美至极的笑容,刚想开口,眼角处却瞥到了一抹红衣白发的身影。
一切,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开了快俩月了,但我仍旧要吆喝一声,求支持,求收藏,求关注,求吐槽.....
☆、决定
冬日的阳光是最柔和的,从那一片片遮天蔽日的竹林里穿透而下时,透着一股神秘之感,但当那微弱的阳光打在那一袭妖艳的红袍上时,刹那间的余晖便都被那抹刺眼的红而吸进体内,只因那抹红,那个人,太过妖艳动人。
“阿寻,玩了这么久,该做事了。”玉龙煌将自己那一直披散着的雪白长发梳了一个寻常的发髻用玉簪别于顶,使得那张脸毫无遮挡的冲进人的视线,一不注意,便会被那双迷人的凤眼勾的神魂俱消。
阮寻冷漠的扫了他一眼,知他来的用意,大概,一切都已经部署好了。
“凛王联络了几位王爷?”阮寻盯着被竹叶铺了一层的地面,冷声问道。
“除了淮安王萧阮旗,其余王爷已经从封地秘密出发,按照他们现在的进程,十日之内便会包围京都。”玉龙煌眼里透着兴奋的光芒,那眼波深处的滔天恨意就快要迸she而出。
“看来他们已胸有成竹。”
“当然,越胸有成竹越好,站的越高,掉下去时才会摔的越疼,此举可以帮你歼灭所有有机会挡路之人,倒是一举数得。”
玉龙煌的雪白长发,被山林间的风微微chuī起,因着距离的原因,已有些许拂到了阮寻的脸上。
阮寻略别着头避过这些飞起来的白发,不经意的拿眼看着玉龙煌,长身玉立,妖娆凛冽,所谓美男,当如是。
若他的头发是黑色的,那么他身上那缕格格不入的邪气也会消匿许多。
玉龙煌的头发是怎么白的,阮寻一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十岁那年,玉龙煌去江南行事,再回来时,身受重伤不说,满头青丝已变华发,而送他回来的,还是一个长相十分英挺的少年。
“有时候,我觉的自己很无能,我要保住萧氏江山,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靠你,而你,却是这世间最不关心萧氏江山的人。”
玉龙煌伸手抚摸了下阮寻的脸,竟没有生气,只道:“你放心,你所考虑的,担心的,我都已处理好,本以为没了这次瘟疫,还要等上些许时候,哪知你弄好这瘟疫后,天下人对你的骂声更甚,说皇上还不如一个平民老百姓,呵呵,这些愚蠢的庸人。”
阮寻紧紧的闭了闭眼,身子在这烈烈冬风中,被chuī得有些站立不稳的感觉,但再睁眼时,眼眸里已是寒冰一片,“回宫吧。”
言罢,转身就走,他没有想到,那夜的烟花竟是与楚郢最后一次的温存。
“等等。”玉龙煌叫住他,口气里隐含了些危险的味道。
阮寻转过身,“怎么?”
玉龙煌狭长的凤眼一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墨绿色的药瓶,“这是我上次给你,你忘在宫里的东西,现在的楚郢对你,已完全没有防备,让他再喝下这药,十分容易。”
阮寻睨了眼玉龙煌手中的‘断心’,紧咬了下内唇,眼神有些飘忽,“用得着么?”
玉龙煌脚下步子一动,嗖的下蹿到阮寻面前,以一种bī视的眼神瞪着他,“以防万一,况且,以现在的楚郢,他绝对会想办法阻止楚人同bī宫,我怎么能让他阻止,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一天,绝不能废在楚郢手上。”
阮寻看着那药瓶,双手微微紧拽,声音透着一丝无力的苍凉,“他会为了我阻止楚人同?明明之前一直想要查清我和你的关系,想要查清我为什么要对付他爹的人,却要为了我阻止他爹。”
玉龙煌哂笑一声,“那是因为他想起了一些与阮离的零之碎片,他对你的一切,都是因为阮离。”
“你一直害怕他想起不是么,不然,你怎么会那么怕让他看见雪苔,闻到雪苔的味道,雪苔…”
说到最后两个字,玉龙煌眼底浮现出一丝不甘,当年,他拼尽全力为玉风找解毒之法,都无效用,没想到如今,竟会从那个邵然口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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