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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

作者:knightflower 时间:2023-01-05 02:07:46 标签:爽文 NP 宫廷侯爵

  他衣衫不整地卧于褚容璋膝头,下腹顶着对方蓄势勃发的灼热,圣人之言都无端显出几分旖旎淫糜:“后王命冢宰,降德于众兆民……啊!”猝不及防间,火辣辣的痛炸响在光裸的臀上,白青崖惨呼出声。
  褚容璋平静的声音响起:“举止不端,加一千言。”
  堆雪般的臀瓣上渐渐浮现出一片深红,指痕宛然,可见下手之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白青崖忍住了眼泪,强自继续:“子事父母……”
  “啪”!又是狠厉的一掌。
  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来,白青崖这才看透褚容璋的险恶用心,他一面哭喊一面乱挣:“不要……我不要当王妃了,放开我放开我!”
  此话一出,更狠的巴掌雨点般落了下来,扇得那肥屁股活蹦乱跳,更有一掌劈进臀缝里的,连那叫玩得微微张开的臀眼儿都受了牵累。纯粹的疼痛宛如一具恶毒的木枷,压死了白青崖方兴起的一点点反抗之心。
  “言语狂悖,加两千言。”
  “啊!啊!……呜啊,别打了殿下,求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我这就背,别打了……”
  白青崖哭得快喘不上气,撅着被打得红热的屁股动都不敢动,断断续续地继续:“妇事舅姑,如事父母……呃,鸡初鸣,咸盥漱……”他音调逐渐古怪,是刚闭拢不久的后穴又闯入了三根手指。
  熟悉的带着苦闷的快感袭来,白青崖却悲哀地感恩戴德,只要不再挨打就好……他微微翘起白臀迎接,盼望褚容璋玩得尽兴,趁早放他一马,孰料下一刻侵入的不再是手指,粗大不知多少倍的硬挺悍然挺了进来!
  “呜!……”诵读声戛然而止,白青崖两眼微翻,顺着身后的力道栽进了褚容璋怀里,纤白的手指抽搐着抓紧他的衣襟,晶亮的涎液顺着合不拢的红唇缓缓流了出来。身体从内部被劈开的苦楚让他短暂地晕厥了片刻,涣散的意识却立刻被接踵而来的粗暴顶弄和头皮传来的刺痛唤了回来。
  热铁似的阳物憋了这么久,甫一入港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肏弄,熟桃似的臀尖儿上淡红的黏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是烂熟的果实压在枝头,终于要坠落了。
  褚容璋一手揽着那被掴得大了一圈的屁股肆意插弄翻搅,另一只手温情脉脉地穿行在垂落的乌发间,下一刻却狠狠一拽,逼迫白青崖与他对视:“卿卿,怎么不念了?”
  白青崖被肏得头昏眼花,朦胧间惊恐地发现,褚容璋把他凌辱至如斯地步,漆黑的眼眸中竟还带着往日里温和的笑。
  白青崖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响声,像看恶鬼一样看着褚容璋。
  药物催发了褚容璋的暴戾,那明净琉璃似的画皮扯开,露出了烂污病态的真容。
  膨大的龟头劈开肠道中唯唯诺诺的红肉,故意避开了能叫白青崖快活的地方,毒蛇般钻入从未被造访过的的深处,像要把未经人事的巢穴插烂一般动作着。
  淫邪阴毒的折磨和如坠深渊的恐惧很快击溃了白青崖的意志,他连惨叫都不敢发出,只能卑微而混乱地向褚容璋乞怜:“不行了……我,呃、我再也不敢了……殿下,呃呜,殿下开恩……”他自己都不知是“不敢”什么,不敢给褚容璋下药,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
  褚容璋爱怜地看着他,阴茎尽根插在腔道中,仿佛做出极大让步似的叹了口气:“好啦,你素日里心眼就多,故意哭得这样惨,拿准了我疼你。”他轻柔地拭去了白青崖的泪,思索片刻,“只是我今日赴了沈督公的宴,眼下也实在疲乏了。王妃贤德,就自己把屁股掰开,为夫君排忧解难罢?”
  自己摇屁股总比动弹不得地任人摆布强,白青崖停摆了的思绪哪里还能注意到褚容璋话中的“沈督公”,他得了这一点微末的“恩典”,便感激涕零地一面谢恩一面扭动着主动地吃起鸡巴来。
  白青崖膝盖分开跪于两侧,素手小心翼翼地搭在褚容璋肩上,娥眉紧蹙,满面潮红,竭力放松着嫩生生的臀眼儿去裹那深红的肉柱。他生怕自己伺候不周,叫褚容璋拿住把柄整治,不顾穴里撕裂似的痛和臀肉肿胀的麻痒,细长的腰肢拼命地扭。
  “嗯、嗯……”
  褚容璋享受着王妃殷勤的侍奉,丝毫不见失态,不时在狼藉的臀瓣上掐拧,还将那隐约闪现的嫩红舌尖自檀口中扯出来,叫含不住的唾液流了满脸,让白青崖瞧着越发下贱。他闲适地点评道:“第二桩规矩,顺从。王妃也学会了。”
  早已学乖了的白青崖丝毫不敢反抗,细碎的哭音与淫糜的水声充斥着耳膜,久跪的膝盖磕得发红,惯会偷奸耍滑的白青崖也寻到了让自己好受些的法门——每次插入时,他都略略撅起屁股让那凶恶的龟头蹭过那微凸的一点,借此攫取一点缥缈暧昧的快感,稍微抚平了些被强行进入的痛苦。
  可惜这么一点儿小花招也很快被发现了。
  白青崖细长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住了褚容璋结实的腰腹。褚容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一把握住了那根可怜的东西:“刚夸过王妃,怎么就旧态重萌了?”
  男子最脆弱的部位落到了恶人手中,白青崖惊惧地睁大了眼,然而很快传来的被摩挲撸动的快乐叫他腰眼发软,菊穴一缩,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底。
  “啊!”
  锋利的快感让他前后同时攀上了高峰,白青崖眼前白光一闪,小腿抽搐着倒在了褚容璋身上。
  褚容璋越发不满,他抽出尚未喷发的阳物,将白青崖掀了下去。
  肿胀的肥臀砸在绣着穿花百蝶的锦缎上,满是白浊、指印的腿根微微抽动着,丹红的穴口张着嘴流涎,好个刚接完客的娼妓。
  “是我考虑不周,忘了卿卿这处长久不受管束,难免没有教养。”褚容璋随手抽下白青崖早已摇摇欲坠的衣带,将那刚喷发过的物什捆了个严实。上好的杭绸柔韧无比,狠狠缚进肉里后在微弱的烛火下闪烁着毒辣的光。
  男性象征处传来的不可言说的疼痛终于使得白青崖顾不得什么端庄不端庄,尖叫着挣扎:“不要!不要!殿下,殿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能……呜,解开,求您解开,我真的不再犯了……”这是他传宗接代的家伙,若毁在褚容璋手中,他娶妻生子、举案齐眉的指望就真的都没有了!
  “低声。”褚容璋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桂旗还在外头等着侍奉,卿卿这么怕羞,不会想让下人听到我们的闺房秘事罢?”
  白青崖一向要体面,这话果然掐住了他的逆鳞。他哭得喘不上气,撑着酸软的身子要去抱褚容璋,对施暴者摇尾乞怜:“别这么对我,殿下,求您……”
  褚容璋顺势揽住他上半身温柔地安抚:“眼下手边没有其他东西,只能用这个了,权宜之计,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明日我就差人专门给你做一套新的,今日就为我忍耐忍耐,嗯?”
  新的,新的什么?白青崖迟钝地抬头看他,褚容璋温情脉脉的笑融在他自己的泪光中,怎么也看不分明。
  混乱中,身后热胀的穴口传来一丝凉意。白青崖低头看去,是褚容璋执着那口青玉坛,细长的坛口已插进了红腻的肉环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臀眼儿朝上,双腿大开落入了褚容璋怀中,微凉的迷情药顺着肉道一路流进了他肚子里。
  白青崖不料“好事成”的药力竟如此之快,他方回过神要挣扎,才发现自己如进了沸水的泥人儿一般,四肢瘫软着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同时难耐的空虚和瘙痒自后穴升起,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阴茎抽搐着弹动了起来。
  热,无边无际的热包裹住了白青崖,融化了他的神智。他嘴里喃喃着什么,凑近了才能听到:“痒……好痒……别,别再灌了……”说着竟哭了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重复在勾栏中听到的妓女所说的淫词浪语,“我要……插我的……插我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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