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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

作者:knightflower 时间:2023-01-05 02:07:46 标签:爽文 NP 宫廷侯爵

  “檀霭在隐卫司时掌刑罚,别的不值一提,只于黥刑一道钻研甚深,手艺出神入化。卿卿犯了错不能不罚,我却也舍不得叫你太过受罪,不如就让他来一试,如何?刚巧卿卿也说对檀霭敬仰无比,想必见识过他的手段,日后共事更是合宜无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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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变态,真的好变态


第38章 衔恨
  酒里不知掺了什么药,起效很快,白青崖紧抓在玄色衮服上的手指没了力气,抽动了几下,不甘不愿地滑了下来,缥玉似的手指落在绣着银线的黑袍角上,显出触目惊心的脆弱感。
  白青崖目光涣散,耳边嗡嗡作响,泛着血腥味的恨意自喉头涌上来,冲得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褚容璋的脸。
  见他嘴唇翕动了两下,褚容璋垂首去听:“卿卿说什么?”
  白青崖闭上眼,艰难地说:“你会……后悔的……”
  褚容璋挑唇笑了,没答他的话,直起身来朝不知该把眼睛往哪里放的檀霭说:“麻沸散用多了伤身,只给长史喂了一点儿,趁药力未过,动手吧。”
  自方才丝被掀起来,檀霭便好似对一旁八宝架子上那只青釉刻花牡丹纹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眼珠子都不会动了。闻听褚容璋说话,才略略转过头来,却依旧不往榻上看,他冷白的面皮火烧火燎的,硬撑着不失态罢了。
  素日里檀霭手底下的人略饮几杯酒冲撞了他,也要受好一番训斥,此刻叫他知晓了鼻端那股奇异的味道究竟为何物,本该觉得腌臜无比,结果余光瞥见那腻白的皮肉间那抹水淋淋的红,他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后心里直出汗。
  待听完了褚容璋的令,檀霭发热的头脑方从旖旎中挣脱出来,思量起眼下的局势。
  他毕竟跟了褚容璋近十年,主子心性究竟如何,他再清楚不过。到了这个境况上,殿下是铁了心要给白青崖一个教训,无论如何由不得他推脱。快些把事了了,才能叫人少受些罪。
  打定了主意,檀霭尽全力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殿下的意思,”话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嗓音都带了几分沙哑,不得不顿一下,“是往哪里刺?”
  褚容璋一手将怀中人的腿掰得更开了些,腿根的软肉似丰满的熟荔枝自他指间溢了出来:“若在打眼处,日后不小心给人瞧见,怕伤了长史的颜面。”他笑语晏晏,很疼惜白青崖似的,指着腿根靠后臀处,“就刺在此处罢。”说着,拾起扔在一旁的金簪拨开仍不时流水的秀茎,补充道,“就比照着这个花样儿来。”
  那金簪的簪头制得精巧,打眼一看,流畅的波纹弯成了凤首的样式。檀霭为求不出错,细细一观那花纹的走向,仿佛又是一个“珩”字。
  珩……这不正是殿下的名吗?
  檀霭默然片刻,轻轻拾起漆案上那把匕首,不知在哪里一按,取出了一根指头长的银针,闭了闭眼,淡声道:“长史,得罪了。”
  白青崖连绷紧身体都无法做到,动弹不得地任人宰割。他闭着眼在心里幻想日后褚容璋死在他手上的惨状,勉力将自己从这地狱般的情状中抽离出来,却还是忍不住在感受到银针的寒意接近腿根敏感的皮肤时喊出了声:“住手!住手……你敢……我要杀了你们……”
  褚容璋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宽慰道:“很快便好。”
  檀霭停了一下,终于还是狠着心刺了下去,丹红色的墨洇在了莹莹的肉皮上。大抵是真的精于此道,檀霭的手稳且快,不多时便勾出了明晰的线条。
  许是药物所致,想象中的剧痛并未出现,反倒涌上了连绵不绝的麻痒,如遭噬咬。虽说不痛,屈辱却半分也不减,在白青崖看来,檀霭埋首于他双腿间,正对着他被狠狠虐玩过的最见不得人的所在。他能感觉到承欢太过的后穴合都合不拢,甚至因着褚容璋的调教还在不时流水,滚烫的鼻息打在他双丸上,于痛痒外又加了一重暧昧的刺激……
  腰间忽的一痛,白青崖回过神来,对褚容璋怒目而视。
  褚容璋恍若未觉:“昨夜卿卿体力不支,先睡过去了,以致错过了最要紧的一句话。”
  “呃呜!”随着他的话音,腿间的痛感猛地一厉,白青崖低叫一声,腿根不自觉地抽搐。
  褚容璋拨开他汗湿的发,在他耳边缓缓道:“第三桩规矩——忠贞。”
  白青崖一瞬间福至心灵,不可置信地抽着气缓了缓,忍痛冷笑:“我当是为什么,殿下原是……呃!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翻的这本……这本账,是旧账啊!”
  这么一会儿工夫,行针越发靠近敏感处,这样猥亵似的痛意唤起了身体不堪回首的记忆,白青崖一面极力忍着不出丑,一面心火旺盛,还要开口讽刺褚容璋。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褚容璋掰着他屁股的手已被水打湿了。
  不知是为他的顶撞还是旁的,褚容璋眸色淡了下来:“卿卿果然聪慧,一点就透。”
  白青崖又怒又屈。他本来恨褚容璋翻脸无情,不过是给他下一次药罢了,褚容璋既没损伤什么,反倒是自己被肏了个半死不活,何苦还要这样折辱他?却没料到这一程不是为着下药,竟是这么无稽之事!
  是,他是和卫纵麟有首尾,可他不是早就禀明了褚容璋“实情”么?他起先就是被迫,后头更是答应了择一日当面和卫纵麟断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还要他如何?!
  先前白青崖尚觉得自己不过犯了小错,这下更是六月飞雪,气得几乎昏死过去。
  白青崖的心思永远那么好懂。褚容璋瞧他的样子便知,不挑明了叫他知道实情,这场罚也是白费。
  “卿卿不必觉得冤枉,你言说与卫小侯爷是虚与委蛇,那么与沈督公,想必是青梅竹马,久别重逢的缘分了。”
  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耳边,白青崖惊惧地看向褚容璋。沈三钱……他知道沈三钱的事了?那青梅竹马又是何意?
  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白青崖徒劳地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出声,尖锐的痛痒竟自肿得小嘴微嘟的穴口鞭子般抽来,盛放不下的欲求不满的渴望猝然反扑,丰沛的水液便从熟透的果实中飞溅而出。
  人为压制的情欲在刀锋下被填补完满,白青崖只觉如登高时一脚踩空,理智在无边无际的释放中彻底崩断,只余掺着痛意的快感充斥着躯壳。
  檀霭一时不察躲闪不及,正对着那水穴,小半张脸都被溅湿了。略有几分黏稠的蜜液尚余留着肉道最深处的热意,嗅着还有一丝诡异的甜,滴滴答答地顺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蜿蜒而下。
  还当着褚容璋的面,那淫靡的液体划过唇角时,檀霭鬼使神差地启唇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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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死我了!


第39章 平乱
  待到白青崖略略能动时,已身在缣风院配殿的汤池中了。
  褚容璋打发走了檀霭,亲将他抱了过来。殿内一名仆役也无,蒸腾的水汽凝结在汉白玉的台阶上,滴答的水声清晰可闻。
  白青崖在温热的池水中泡了会儿,腰间的酸痛和下身漂浮的亏虚感缓和不少,激烈的情绪也渐渐沉淀下来。
  方才若不是动不了,恐怕他会抓起案上的银刀插进褚容璋心口。
  现下冷静下来,他既后悔又庆幸。若真捅了,自然是痛快,然痛快一时,行刺皇子的罪名扣下来,他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白青崖一口浊气堵在胸口,闷得几乎背过去。他最好脸面,褚容璋床上折辱也就罢了,竟还当着外人把他的脸扔到地上踩,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他扒着池沿,正咬牙切齿间,全身骤然一轻,是褚容璋将他捞了出来。
  “热水泡久了恐会头晕,卿卿身子弱,泡这会子也足了。”
  白青崖柔柔地靠在他胸膛间,乌发被金簪斜斜挽起,半截白腻的小腿随着脚步微晃,眉眼间残留着几分饱受浇灌的风情,可惜嘴上却极尽尖刻:“殿下昨夜若有此刻一半的关怀,想必臣也用不着来泡这汤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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