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难忘
“她是我心中的最爱,你最好不要打这个主意。”司马溶恼怒的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意儿的主意。”
中年男子看着司马溶,面上似乎有些恼怒之意,但语气还温和如旧:“二太子这话说得有些唐突,虽然你贵为当朝太子,但是,如果我说得不苛刻,似乎是二太子早已经娶妻,而且还是两位美人,听说,你还要再娶乌蒙国的蕊公主为妃,这京城中的人几乎不算是什么秘密,你怎么可以就丛姑娘她是你心中的最爱,若你真的爱她,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呆着。”
司马溶一愣,脱口说:“你真是可恶,我何曾想要让意儿一个人呆着,独自面对所有,只是她,她心中早已有了中意之人,而且那人还是我的皇叔,如果我可以让她忘掉皇叔,我绝对会放弃所有的女人只爱她一个,只给她一个人我所有的爱。”
中年男子淡淡的摇了摇头,说:“这是理由吗?”
第140章
司马溶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中年男子,恼怒而无奈。
“若你们真的闲着无事,想要争个头绪,请离开这儿,到别处随意。”丛意儿微皱眉头,下了逐客令,“我累了,想歇息会。婆婆,送他们二人离开吧。”
无心师太正看着中年男子和司马溶争执瞧得有趣,丛意儿这样一说,她到还有些意犹未尽,说:“意儿,这位尤公子说得不错,我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婆婆知道你心里不开心,有这位公子说些有趣的事qíng听听,或许可以让你暂时得些开心。何必如此。”
丛意儿有些意外的看着无心师太,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但是还是不容置疑的说:“若是你觉得有趣,可以听他们二人继续争执下去,我却是累了,我要去休息了。”说完,转身走进屋里,头也不回,就当这院里没有中年男子和司马溶二人。
也不晓得,无心师太给自己喝了什么东西,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里在chuáng上躺下呆呆的发着呆的时候,无心师太走了进来,端了杯茶水,让她喝下,她到真的觉得有些渴,就喝了下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困,再然后就睡着了,真是奇怪,总不可能,无心师太会下药给她吧?但是,自从司马逸轩出事后,她还真是没能好好入睡过,总是想睡睡不着,躺在chuáng上发呆,一直到泪水打湿枕头。
“丫头,醒了?”无心师太一脸微笑看着睁开眼的丛意儿,仔细端详着,说,“尤公子说得真是不错,你要是好好的睡上一觉,气色就会好许多,这尤公子还真是有办法。”
丛意儿盯着无心师太,不相信的问:“婆婆,你不会是听了那个什么尤公子的话,给我下了什么药吧?”她自己是个医生,当然知道,她现在的qíng形,如果没有药力 的作用,她肯定睡不着。
无心师太微笑着说:“婆婆哪里会听外人的话,不过是尤公子说得确实不错,他说,看你的qíng形,一定是心中悲哀,无法入眠,再这样下去,只怕会伤了身体,我看不用再这样下去,你现在就已经伤了自己的身体,你瞧你的脸色,苍白的还有点血色没有,你比你母亲当年还要难缠,那个时候你的母亲就是你这样子,安静的悲哀着,可是那个时候,最起码你父亲还是在的,她还有支柱,而你,却是失了最爱的人,怎么可能不伤了自己呢?他不过是建议,但是绝对不是用药,只是用了一些安神的物品,你的体质已经脆弱到只需要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让你睡去,早知道如此,我何必还担心成这个样子,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有心人,我看他呀,真的是对你动了心。”
丛意儿无奈的看着无心师太,这个前辈真是有趣的人,经历了那么多,已经自称无心,竟然还有如此的凡俗之意,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奇怪的人,竟然可以说服无心师太。“他走了吗?”
“没呢。”无心师太笑着说,“呵呵,他呀,说是你醒了的话,一定会怪责我下药给你,所以就一直等你醒来,希望可以向你解释,他只是担心你,并无他意,这是他的原话,他此时正在厅里坐着,到是个雅致的人,竟然自己一个人对着一盘棋呆到现在,和你有的一拼。”
丛意儿立刻从chuáng上坐起来,几步走到前厅,果然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正安静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一盘残棋,那盘残棋是自己随意摆下的,以前,丛意儿经常看到司马逸轩随意摆上一盘残棋,安静的看着打发时间,想念间就随意也摆了一盘,就仿佛司马逸轩还在。
“你怎么还不走?!”丛意儿不高兴的说。
中年男子抬眼看着丛意儿,似乎挺满意,微笑着说:“果然好了些,姑娘就是缺些睡眠,瞧那脸色让人看着真是心疼,我并无他意,只要看着姑娘好些了就好,我这就告辞。”
丛意儿刚要说什么,听到无心师太说:“何必如此着急,反正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不如留下来一同吃如何?”
丛意儿回头瞪了无心师太一眼,心中暗自恼怒,这无心师太也真是奇怪,怎么就让一个陌生男子左右了呢?!
“还是下次吧。”中年男子微笑着说,“我瞧着姑娘心中正在生在下的气,还是不要让姑娘生气的好,只要姑娘高兴,我如何无关紧要,其实我到是真的想要留下,只是我今日确实有些事qíng要办理,不得不离开,明日我一定会再来看望姑娘的。”
丛意儿真的是一个字说不出来,天下怎么有如此胡搅蛮缠的家伙!看不出来自己有多么讨厌他吗?竟然还说明天再来?!真是的!
无心师太却高兴的送中年男子离开,丛意儿在棋盘下坐下,想要发呆,却无法做到,只觉得那中年男子的影子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他的声音总在耳边响来响去,闹得她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二太子,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苏娅惠温柔的说,将一件厚些的衣服披在司马溶的身上,每晚,司马溶到是常常会到她这儿来,并不去丛惜艾那,虽然也许只是一种临时的需求,在她,也已经是一种幸福。
“我今天去看意儿了。”司马溶微笑着,脾气很好的说,“她瘦了许多,但是,还好,她人还活着。”
“她,她还活着?”苏娅惠意外的说。
“是的。”司马溶点了点头,开心的说,“那一日我在酒家遇到她,因为时间仓促,没来得及与她jiāo谈,今天特意去了她住的地方,幸亏她没有选择太过偏僻的地方,那地方虽然不够热闹但并不偏僻,我已经安排人悄悄的照顾着,能够知道她还活着,真是一件开心的事qíng。对啦,我还忘了件事qíng,好象你的旧时相公人选已经被乌蒙国的萼公主相中,只怕是会与我一般娶了乌蒙国的公主为妻。只是那家伙到是幸运,虽然人愚笨些,却被萼公主视为宝贝般的倒追着,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那丛克辉到是个好命的人。”
苏娅惠一愣,没有接口,只是安静的站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丛克辉,在她印象里基本上已经淡到想不起来,但是,此时听了到仍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却不敢多说,怕说任何一个字都会得罪到司马溶,就只站着,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