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位掉在我家阳台上的凤大爷
今天的毛摸起来……太死,总之不对劲。
凤琷瞳光微颤, 一错不错注视着他的眼睛:“错觉。”
肖何不动声色“哦——”了一声:“该不会是因为今天要来见我,特地染毛了吧?”
他说着就在凤琷胸口扒拉:“给我看看,你们神也有染毛一说吗?把自己染得亮闪闪的呢?”
肖何瞥见凤琷火红的袍子地下掩着黑色裤子,刚刚被厚重繁复的长袍一遮看不到多少,刚刚他扒拉那么凶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肖何心里疑惑,却不再对凤琷动手动脚,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他脸上,尽管以前他也唇红齿白,艳光四she得,美得很有侵略xing,如今这副样貌看上去却更多了几分邪气……唇太红了,脸太白了,就连浅金色的瞳孔都隐约透出血光,还有脖子上,怎么看着有些黑黑的纹路?这才几天没见,凤琷怎么就变了个模样。
肖何一下就想到九咎说过凤琷入魔的事,心头一跳,又似被狠狠揪了一下。
凤琷被他闹得无法,握住肖何两只爪子按在自己怀里,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依旧定定地看着他:“别闹。”
肖何回望着凤琷,两个人对视良久,他难得先败下阵来,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凤琷不知怎么,突然敏-锐起来,见肖何这种反应就条件反she想摸自己的脸。手伸到半路硬生生落在肖何下巴上,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摩挲:“为什么不看我?”
他心里隐约有个答案,又难过又生气,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入魔之后是在相貌上改变了很多,戾气重,又邪气……但是他又不会伤到肖何,他为什么要躲开自己?
凤琷越想越不舒服,眼底血光渐盛,掐着肖何的下巴的手指顺着他侧脸轻轻摩挲着往上,指尖一直摸到薄薄的耳骨后面,然后又顺着耳骨摸到耳垂,捏回来。
肖何被他摸得脖子后面起来一层jī皮疙瘩,呼吸越来越急促。
凤琷将肖何又抱紧几分:“说啊,为什么不看我?”
肖何抓住他摸自己耳朵的手,心里尴尬不已,他身上几个较敏-感的地方凤琷了如指掌,摸得跟调qíng似的,肖何都被他摸起反应了。
他尴尬地撇开头,小声嘟囔:“怪吓人的……”
凤琷动作一顿,抱肖何的手用力勒紧,语气有点古怪:“你怕我?”
肖何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胳膊、肩膀像箍着块铁,越来越疼,他觉得自己一旦说错话,可能会被凤琷直接掐碎成两截。
肖何只好抬起头直视凤琷的眼睛,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越来越红,眼神飘忽,嘴唇张张合合,声如蚊呐:“我觉得……”
凤琷面无表qíng地眯起眼睛:“说什么,大点声。”
肖何被他bī问得羞愤yù死,又让捏着下巴不准低头,只好磕磕巴巴重复道:“你、你这么看着我,我觉得会被qiáng-jian。”
凤琷愣了一下,冷冰冰的表qíng终于松动一点,肖何眼见他唇角几不可查地往上勾了勾:“什么?”
——看吧看吧又来了!他以前不这样的,以前没这么邪气,以前不长这样……不对,虽然长这样但是气质不是这样,凤琷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几天不见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肖何被他吓得差点尿裤子,扭开头两只手用力推凤琷的胸口:“没没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放开!”
好可怕啊啊啊啊啊……
但是又好期待噢。
凤琷把下巴往肖何白嫩的脖子上蹭,一边蹭一边又拿手指顺着他薄薄的耳骨来回抚摸:“真的吗?你的表qíng不是这么说的。”
“……”他还学会耍流氓了!
肖何浑身发软,脱骨扒jī一样挂在凤琷怀里,凤琷作乱的手指头摸完他的耳朵又顺着脖子摸下去,嘴唇贴在肖何耳边用气音说话:“还敢怕我?”
肖何被半抱半推着摁到墙角,哽着声提醒他:“这、这是别人家……”
“那又怎么样,妖王九咎……我早晚gān-死他。”
凤琷冷冰冰地说完,低下头吻住肖何的唇,凌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肖何只好往后仰着脖子迎合他。
肖何听到凤琷暧昧地问:“肖何,想我了吗?”
这种时候的想还能是单纯的脑子里想吗?
身体上的烙印尘封太久,现在被猛地撕开,又痒又疼。肖何顾不上点头,唇舌纠缠,身体比他的大脑更知道渴求什么。
(和谐小车爬过)
回过神来肖何才惊觉荒唐——九咎和无法刚离开,他俩说不定还没走远,他居然就在这里跟凤琷搞天搞地。他爬起来穿衣服,被凤琷拽着腿拉回来,一翻身压在赤-luǒ的胸膛底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肖何觉得他身上温度降下来不少,不像以前那样,热腾腾的像只小火炉。
“往哪儿跑?”
披散的碎发从肩膀上掉下来,垂在肖何耳边。后者微微侧头,余光瞥见凤琷满意地眯着眼角的样子顿时心跳加速,他赶紧移开视线。
“起来……”
“那你说,毛病治好了没?”
肖何愣了愣:“什么毛病?”
凤琷把一只手贴在肖何肚子上,从上往下摸:“就这个毛病……害怕的毛病。”抵在后面的,又熟门熟路往里挤。
肖何被他臊得浑身都红了,让人拉着腰扶起来,还在试图挣扎往外爬:“我……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别闹了。”
“别动——”
凤琷在肖何肩膀上用力咬一口,手掌又从下面移回他小腹上,眉头微微皱起。他的注意力分出来一点注意别处,从刚刚抱他的时候就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现在抱得紧了更觉出不妥,凤琷用手指在肖何肚皮上轻轻压了几下,竟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神龙之灵力。
“碧玺珠呢?”
凤琷没等肖何回答,将一丝神力探入他丹田,丹田中的碧玺珠还在,灵力却早已枯竭,gān涸的珠子彻底变成水泥色,遍布裂纹,如同失水已久的河chuáng。
肖何终于想起来被遗忘的某件事,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有点难过:“抱歉啊……没帮你保护好它。”
凤琷已经从他肩膀舔到腰窝,声音含糊,好像压抑着呼吸:“你道什么歉,谁gān的?”
肖何被他舔得想逃又不知往哪逃,只好抓住凤琷的手捏他手指:“九咎……”
他说完又迷迷糊糊觉得这个对话奇怪,就跟他意外流产了,现在凤琷在bī问jian夫似的。肖何用力甩甩脑袋,把那种奇怪的想法甩掉:“说到他我想起来,这个人跟你有仇啊,你硬闯进来没被他为难么?”
肖何说要就瞥见凤琷脖子上黑色的花纹绕着他的侧脸密密麻麻往上爬,直将他半张脸都爬满。肖何上身转过来,眼睛盯着凤琷的脸上上下下打量,忍不住伸手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