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际]
攻:位高权重√,超强自制力√,信仰坚定√,绅士√
受:平民英雄√,武力值爆表√,脾气暴躁√,流氓√
心机神撩攻x武力爆表受
又有Omega在门口顾影自怜,哀叹自己为什么是个Omega。鹿鸣泽表情空洞地关上门,心里狠狠呸:“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鹿鸣泽生平最恨的是——特立独行。
鹿鸣泽生平最想要的是——“信息素!”
“你是omega吗?”
某人:“不是”
“那你是alpha?”
某人:“不是。”
“原来你是beta……”
某人尴尬:“不,也不是。”
“那你到底是什么?”
某人想了许久,很为难:“非要用字母形容的话,我是gay, a pure gay……”
鹿鸣泽死后穿越到一个奇怪的世界,这里男人和男人谈恋爱不会被骂同性恋,他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但是后来他发现,在这里搞gay,需要一种叫做信息素的东西。
鹿鸣泽没有信息素,他交过的男朋友都劈腿了。
后来他想通了,字母不同搞在一起哪能算搞gay,他搞过的这些男朋友可能都是假gay!
某人绝望地指着门口:“伤养好了就走,我这里不收留陌生(男)人。”
某伤患:“你不是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去你妈的以身相许,注定会被抢走的假gay男票他根本不想要!
某伤患:走心吗?
鹿鸣泽:走肾。
某人在遇见某伤患之前,攻受都干过。
注意:本文无生子,非甜宠,时代背景特殊。
攻受都不是感情空白或者爱情至上的傻白甜,走肾快热走心慢热。
想看傻白甜或者宠文的不建议阅读此文。
内容标签: 现代架空 强强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鹿鸣泽,阿尔法(奥斯顿) ┃ 配角:各种男朋友 ┃ 其它:
金牌编辑推荐:鹿鸣泽是个基佬,同时也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纯爷们儿,他死后穿越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俗话叫它ABO。这里男人和男人谈恋爱不会被骂同性恋,他以为自己到了天堂。但是后来他发现,在这里搞gay,需要一种叫做信息素的东西。鹿鸣泽没有信息素,他交过的男朋友都跟劈腿了……后来,他想通了,字母相同搞在一起哪能叫搞gay,他搞过的可能都是假gay!本文作者用诙谐幽默的笔触描写了一个关于梦想破灭后如何笑着活下去的爱情故事。本文时代背景特殊,主角两人都是纯爷们儿,走肾快热走心慢热。致力于以智商取胜,以剧情吸引眼球。
第1章 第一个假gay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点,关于主角的名字,我之前发了试阅之后才有妹子跟我说跟一个出名的小说主角重名了……
我的主角名字有设定,正文说过一次,这边再说一次吧,来自于象棋残局独鹿鸣泽,百度就可以搜到。
关于主角的名字出戏还是之类的就不要跟我说啦,一次次解释也挺麻烦的。
————
少年有一张好看的脸,他的眼睛是如大海般深沉的蓝色,金色的发丝柔软而耀眼。只是此时此刻,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正被浓郁的悲痛覆盖,浓密卷翘的睫毛上也盈满晶莹的泪水,这令他的美貌更加令人动容。
少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泪水流下来,他用旧头盔和遍布破洞的军大氅遮掩自己的容貌,却遮不住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他握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低声呢喃:“上帝……为什么我是一名Omega,为什么……”
一名军官站在远处看着少年,眼神沉甸甸。
“老天对我真不公平!因为我是Omega,天生就该屈服于Alpha的淫威之下,就要在发情期无法控制地想跟你们上床……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我想上军校,我可以证明自己比任何Alpha都强,你为什么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因信息素产生的爱情不是我想要的爱情!”
少年对着朝他步步逼近的军官摇头呐喊,像只受惊的兔子,但是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的味道却令他无法反抗,少年腿软地几乎跪倒在地,穿着笔挺军装的军官走到少年面前,投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怜惜、宠溺和不容拒绝的霸道。
军官肩膀上两条银色的横线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如他英俊的容貌一般夺人眼球。他捏着少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为他轻轻拭去泪水:“宝贝,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跟我回去,好吗?”
少年绝望地摇头:“不,我回去了他们也不会允许我再待在军校,我的信息素会扰乱Alpha的正常生活……”
他突然抓住军官的袖子,如同抓着一把救命稻草,哽咽哀求说:“威廉,你能替我保密对吗?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只要我继续使用抑制剂。”
军官很抱歉地看着他,把少年揽入怀里:“对不起宝贝……”
“呜……哦,不……”
“咣!”“噼里啪啦!”“咣当!”
一连串噪音打破这对苦命鸳鸯重聚的悲怆气氛,军官和少年一起回头,看到罪魁祸首,然后默契地,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罪魁祸首拎起掉在地上的半扇猪狠狠摔在案板上,血沫和稀松的脂肪飞溅出来,恰好落在两人刚刚踩过的地方。
罪魁祸首对二人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抱歉手滑。”
罪魁祸首是个打扮土气的青年,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穿着黑色棉上衣和厚厚的灰色工装裤,外面围着一条沾满油光和血污的全身围裙,脚下踩水鞋,手里一把菜刀。他顶着一头棕黑色的天然卷,头发浓密得过头,眼睛都被遮住大半。可能正因为此,他看起来显得有些脏——不对,应该是非常脏,说实话,青年此时的形象要比那个少年扮丑时还脏好几倍。
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合时宜,把菜刀放下犹豫地指着一边角落:“要不然,您二位那边继续?我这猪肉摊该开门做生意了,您在前边挡着,我也不好开张不是……”
军官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他下意识松了一下抱着少年的手,尽管只是松开两根手指头,也还是让人看出他的尴尬。他对着那个青年点点头,然后带着自己的Omega匆匆离开了。
——凌晨五点钟怎么就有人出门做生意了!而且这人还这么没存在感!真是WTF!
天然卷的青年看着那两人走远,抓了抓蓬松的头发,从背后屋子里拉出根水管,他把水管顶端捏扁,用高速的水流冲洗干净猪肉上沾的泥土,开始劈猪肉。他得赶在太阳升起之前把猪肉劈好,要不然等会儿巡警来了,他还没分好猪肉,收拾起来会手忙脚乱的。
青年名叫鹿鸣泽,象棋残局“独鹿鸣泽”的后仨字。他亲生爸是个象棋发烧友,恰好又姓鹿,觉得这是天意,就兴高采烈给他取了这个名字。鹿鸣泽没继承他爸的象棋天分,也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听上去像万年难见的天煞孤星,忒不吉利。
为了吉利,也为了能够让他们更容易地发音,鹿鸣泽只告诉别人自己叫“鹿”。
鹿鸣泽手脚麻利地把半扇猪肉骨肉分离,弯着腰在案板旁边剁了好久,剁完了码出整齐的一排排,给珍妮小姐的骨髓棒子单独留出来,这才洗干净手,捏着胳膊上酸疼的肌肉靠在一边休息。
没过多久,适才离开的军官去而复返,鹿鸣泽远远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哭笑不得。早就猜到这个人会去而复返,他一直是这个尿性,死!性!不!改!
威廉走到猪肉摊前面一尺远的地方,对鹿鸣泽抬手打招呼:“嗨,鹿,好久不见。”
鹿鸣泽笑着点点头:“是挺久的,你这混得不错,都混到上尉了哈。”
威廉没想到鹿鸣泽面对他时会这么坦然,惊讶地挑了挑眉,他盯着鹿鸣泽看了许久才回过神,心想,这家伙要么演技太好要么心理素质过硬,不然对着他的时候怎么如此无动于衷。
“鹿……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解释,我想是时候说清楚了。”
鹿鸣泽脸上的笑容消散了一点,他下意识从案板上摸过一块猪肉捏在手里,开始切方块:“哦。”
威廉叹口气,看到鹿鸣泽头发上沾着的一大片油光迟疑了瞬间,然后颤巍巍伸出手,像是想摸摸他的头:“关于我们俩,我很抱歉,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拜伦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在军校的时候跟拜伦一个寝室,那天他的抑制剂用完了,不小心被我撞见,才发生后来的事。鹿,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都是命运,让我们越走越远……”
鹿鸣泽一歪头,行云流水地躲开威廉的手,他抬起头微笑着:“然后呢?”
威廉愣了愣,他最初就是被鹿鸣泽这样的笑容俘获,后来虽然也因为异地恋和身份发生变化的关系对他疏远,再次见面却发现对方身上果然有吸引自己的闪光点。
威廉软化了硬邦邦的语气:“听我说,鹿,我们,就是刚刚在这里,我们讨论的事情非常机密,拜伦Omega的身份在军团中非常敏感,一旦暴露,他很有可能被送交军事法庭裁决,所以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鹿鸣泽笑着点头:“成成成,没问题,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还有别的事没。”
威廉深深地盯住他:“鹿……你可千万不要去告密。”
鹿鸣泽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撂地上了,手里的砍猪刀咣当劈进菜墩里,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威廉:“告密?我上哪儿告密,爷整天不是摆猪肉摊卖猪肉就是被城管老鹰抓小鸡似的撵得满大街跑,我有空告密嘛我?”
第2章 枪打出头鸟
威廉听鹿鸣泽口吐乱码,疑惑地问:“被什么?”
鹿鸣泽深吸一口气,换个说法:“巡警。”
鹿鸣泽生平最讨厌特立独行,他信守的座右铭是中庸之道,不要太好也不要太差。俗话说的好啊,物以稀为贵,枪打出头鸟,不论是掉在一堆金子里的屎还是掉在一堆屎里的金子,都会被挑出去。然而在这个地方他处处特殊,想过平常的生活都不行。
鹿鸣泽死过一次,在一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掉沟里摔死了。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在沟里,一睁眼,一大块积雪扑在他脸上,鹿鸣泽一度以为自己会再冻死一次。
所幸有个大婶出门倒臭水,好心把他捡回家。
鹿鸣泽的身体还是自己原来那具,只不过年纪缩小到十五六岁,他本以为自己不小心到了北极圈以北,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后,才渐渐发现异常。
第一,这个星球不是地球,这里的人甚至没听过地球的名字,这里常年被冰雪覆盖,没有四季之分,只有暖季和寒季。刚来那几年,鹿鸣泽以为自己掉到西伯利亚了。
第二,这个世界的人性别分六种,从信息素来看分为三类,Alpha,Omega和Beta,这里的人跟地球上的人不一样,他们都有各种独特的信息素,如同指纹一般。他们还有腺体,在脖子后面,信息素就从那个地方产生。当然,鹿鸣泽除外,他这个外来人口什么都没有。
第三,也是最奇葩的地方,鹿鸣泽明确知道自己跟这里人说话方式不一样,但是所有的人,包括他现在暂住的家庭,从来不觉得他有口音,仿佛冥冥中有种语言转换器,把鹿鸣泽的语言风格自动转换成本地人习惯的,若是出现了不符合这个世界背景下的词语,还会自动转换成乱码从他嘴里吐出来,比如之前的“城管”。
上一篇:阴商
下一篇:对面楼的A总觉得我在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