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难为
苗宝贝心想,这位美男反应有些奇怪。莫不是并发症?在苗宝贝的医学常识里,蛊虫毒很少与药物有相克之处,刚才给他吃的应该没事啊?怎会头冒虚汗、眼观鼻息不稳、手脚发颤?
苗宝贝本想给他把脉,无奈双手捆住,根本动不了。她刚想开口,颜玉白忽然一扑,便又把她扑倒在马厩的糙堆里。
“你……”颜玉白咬牙切齿,下|腹反应太过qiáng烈,他想靠内力忍住,无奈身上别说内力尽失,就连撕了眼前这妖女的衣服,都有些将就。
苗宝贝眨巴两下眼,莫不是又想掐死她?不可不可……
只是她还来不及纠结自己将会被掐死,自己身上的衣服倒被人扒了去,苗宝贝睁大眼睛看着这位qíng|yù过高的美男,心下了然,原来不是想掐死她,是想做了她。
苗宝贝一脸淡定地道:“老爹说你连女人都没碰过,这些得靠我。”
颜玉白把苗宝贝的手高举过头,喘息地厉害,死死咬住牙让自己控制住,可自身而发的qiáng烈yù望,让他浑身抖得厉害,低头再看身下的女人,气得更是牙牙痒。
遭人qiáng|jian了,还道这事得靠她?怎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颜玉白把手攥得甚紧,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复几次,踌躇不前,终究妙手一挥,苗宝贝的底裙被他扯破了。苗宝贝惊叫,“啊,我的裙子。”
苗宝贝腰间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起脆耳又绵绵的铃铛声。
“啊……少主,少主……使不得,使不得……”
青叔本想上个茅厕,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苗宝贝“凄惨”的惊叫,顺着铃铛声寻了过来,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半死。只见他自家少主正把苗宝贝按倒在马厩里,把苗宝贝双手绑了起来,准备施|bào?他家少主怎么这般着急染指自己的未来娘子?明晚就是他的人了,瞧瞧,成何体统啊,平时的少主可是冷艳绝代,对任何女人都是不屑的啊。青叔连忙把qíng|yù过高的颜玉白拉了起来,婆口佛心地道:“少主,淡定淡定,以后有的是机会,明晚便可,不急于一时。”
颜玉白眯起他那细长的丹凤眼,冷冷一甩手,便把青叔拍飞得老远,苗宝贝已经爬了起来,虽双手捆住,但还是用双手圈住颜玉白的脖子,笑咪咪,“来来,这方面得靠我。”她本想把他扑倒的,不想他一下子晕了过去,软绵绵倒在苗宝贝的怀里。苗宝贝一惊悚,只见苗老头神不知鬼不觉已经在颜玉白的身后,劈了他一掌,把他打晕了。
“宝贝!”苗老头cha着腰,佯装生气,“说了,不准试dòng房,你……”
“老爹,不是我想要,是他想要。上次老爹给我一本禁|书,说让我跟着上面学习服侍相公吗?上面说道相公想要,一定要表现十分配合。”苗宝贝自个点起头来,表现出她是如此的钻研学习知识。
苗老头看着倒在苗宝贝怀里的颜玉白,不禁愣了愣,在他身上嗅了嗅,大惊,“好高的qíng|yù味道,我滴老天。”突然他有些堪忧,他给苗宝贝选的相公,肾功能如此的好,qíng|yù又如此之高,他家宝贝扛得住否?
青叔这厮已经爬了过来,对苗老头一鞠躬二鞠躬,再鞠躬,“苗老前辈,我们少主可能是太稀罕少主夫人,控制不住自己,请你原谅。”
苗老头蹙了蹙眉,“把他带回房里,明天成亲吧。”
“是是。”青叔背上颜玉白,准备回去。苗老头忽然又想到什么,扬起手来,从衣兜里掏出一粒药丸塞到进颜玉白嘴里,“可以走了。”
“是是……”青叔很想问给他少主吃了什么,可惜没这个胆。他背着颜玉白准备回屋去了。
苗宝贝也好奇,她便问了,“老爹,你给他吃了什么?”
“滋yīn补药,男人服用,可肾虚。”
“……”
走到一半的青叔,不小心差点跌倒。可怜的少主,遭人嫉妒肾功能qiáng了……
***
青山百花谷今儿的阳光甚是明媚,灿烂的阳光普照在这片富庶的土地,显得盎然迷人。百花寨的寨民各个jīng神抖擞,谈笑风生。可不是,今天是个大喜日子,大力宝贝出阁嫁人了。
虽然有些人心里不痛苦,看着苗宝贝从个小奶娃成长成有曲线的小姑娘,而且这小姑娘多水灵,每次都帮寨子的孤儿寡母们扛重活,如今却要嫁人了。所谓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听苗老头的口气,这新郎官不是入赘到百花寨的。
青山居住的都是朴实的苗族人,百花寨里的人几乎是以采茶、采药为生。至于他们的贺礼,几乎都是药和茶。什么壮|阳药啊、滋yīn药、壮|阳茶等等……
寨民道听途说,道是这新郎官属于偏瘦纤细类,配上大力宝贝的话,可能吃不消,于是乎……都想到一起,送壮阳的东西补补。苗老头收到这些贺礼只能一味的笑,心里抹了一把汗,他女婿的肾功能再补,那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死得是他含苞待放的宝贝女儿啊。
苗宝贝一直盯着面前的镜子看,她没有戴凤冠穿霞披,而是穿一身苗族姑娘才有的短装嫁衣,上为麻布衣,下为蜡染麻布花裙。身上吊着比平时多的银饰,头上也戴起高高的银冠,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灵动。苗宝贝很喜欢百花寨送给她的嫁衣,虽然有些重,但也是一片心意不是?
婚礼极为简单,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dòng房,虽然送入dòng房的是新郎官,喝酒敬礼的是苗宝贝……就这么简单。苗宝贝其中未见到乔美男,询问了下她老爹,苗老头只道:“那小子说去山顶采药去了,不参加了。”
苗宝贝一听,chuī胡子瞪眼,这乔美男太不给她面子了,今儿是她的大婚,居然以采药为由,不来参加?岂有此理。虽然满心愤慨,但见到老爹站在旁边,其他人都笑脸盈盈,大喜的日子不该发怒才是。
说起来,今儿颜玉白表qíng看起来很平淡,似乎很顺从。苗宝贝以为他又会像一只狰狞的美猫猫,挥着他的爪子到处挠人,没想到今儿太乖了。
苗宝贝的酒量实在不能小觑,可谓是千杯不醉,泰山不倒。一个人便把来参加的壮汉给gān倒了一片,事后还乐呵呵地咯咯笑个不停。这场敬酒,直接gān到了二更,苗老头暗叫不好,他下得蛊,时间快到了,再延迟,那颜玉白可是会醒过来,不好dòng房啊。
苗老头拉拉苗宝贝,拖到一边,“别喝了,dòng房去。”
“老爹,我还能喝,瞧……“她眼神瞟到桌席间那些歪歪扭扭喝得烂醉的寨民身上,“还有没倒的。”
“忘记你看的书里有一句话吗?”苗老头佯装生气的样子,心里掐算着时间,不好不好……时间快到了,要是延迟蛊毒时间,对人身体不好,他不能延迟。
“新婚之夜,chūn宵一刻值千金。”苗宝贝嘀嘀咕咕说了一通,大彻大悟,立马抬脚朝新房走去,“我这就去chūn宵一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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