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我要夏兄你做的事,今晚到我房间不就知道了。”
夏清茗耳根一热,立马后退半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恼怒的瞪着袁靖安。
袁靖安手里还握着夏清茗的一撮长发,乌黑的长发光泽亮丽,摸在手里滑滑的,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袁靖安的目光落在夏清茗微露的脖颈处,不知这身上的**比起这头发的手感,如何。
夏清茗狠狠的从袁靖安手上夺回了自己的头发。
对于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给调戏了这种事,夏清茗有了黎渊帝和商如意的两次经验之后,就再也不那么bào跳如雷了,反而显得非常淡定。
冷眼睇着袁靖安,“不知袁公子,到底是何意?”
袁靖安勾起薄薄的唇角,笑的一脸暖昧不明,“我说了,夏公子你今晚来我房间自然会知道。”
“有什么事是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说的么?”
夏清茗警惕起来,这家伙看他的眼神,绝对的不怀好意。
“有些事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的,比如那位南宫将军,你不是一直打听他的下落么,或许我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呢。”
“什么?”夏清茗震惊的看着袁靖安,“你知道他的下落,他在哪儿?”
“我说了,夏公子今晚到我房间我自然会说。”
夏清茗犹豫起来。
袁靖安继续挑拨,“大家都是男人,同处一室并没有什么不妥,夏兄又不是女人,何必如此扭捏。”
谁扭捏了,大家都是男人,去就去呗,有啥好怕的,他袁靖安要是敢心怀鬼胎,他夏清茗也不是吃素的。
想了想,夏清茗慡快的答应“好”。
第九十三章 夜谈
“夏兄,请。”袁靖安笑着将夏清茗让进屋里,屋内焚烧着香炉,用来熏蚊虫,有股淡淡的清香味。
夏清茗随意扫了眼,就落落大方的跟了进来。
“你说你知道南宫辰的下落?”夏清茗一进门就直奔主题,南宫辰这个混账东西,害得他这么提心吊胆,等找到了人,夏清茗想,一定要他把他的损失都补回来,至于怎么个补偿法,还待思考中。
“夏兄何必着急。”袁靖安不慌不忙的为夏清茗满上茶。
“我没有那个闲功夫品荼。”
对于这个袁靖安不知怎的,夏清茗总是不禁要生出几分戒心,此人心思深沉,让人捉摸不这。
这样的人,越是会隐藏自己,就越是危险。
“夏兄为何要如此关心那个叫南宫辰的人呢?”袁靖安并不介意夏清茗的冷淡。
反而慢悠悠的给自己也满上了一杯,放在口中,慢慢品了两口,姿态优雅。
“我和南宫辰是故jiāo,何况南宫将军失踪关系到我夏国的安危,作为夏国子民理应如此。”
“既然如此。”袁靖安顿了顿,两指修长的手指夹着琉璃杯把玩。
“夏兄,你想听实话也无妨。”
终于有了南宫辰的消息,夏清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瞬不瞬的等着袁靖安的下文。
“那个南宫辰已经——死了。”
“胡说。”夏清茗惊得一拍桌子站起来。一张俊美的脸此时苍白如纸。
“夏兄何必如此反应剧烈,我只不过开个玩笑。”
袁靖安将目光停留在夏清茗脸上,仔细研判着他的表qíng,嘴角的弧度略微的提了提。
夏清茗冷下脸,“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如果我不说知道南宫辰的下落,恐怕夏公子今夜不屑登我的房门吧。”
算你有自知之明。
夏清茗心里暗道,却还是客气道:“袁公子这是哪里话。如果你知道南宫辰的下落,还请告知于在下。”
袁靖安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夏清茗那双撩人的凤眸,异常认真,“你们的南宫大将军啊,他呢……”
夏清茗的心再次提起来,屏住呼吸静等这人的下文。
“现在正在匈奴忙着和匈奴人的公主成亲。”
这消息比听说南宫辰死了,还要骇人听闻。
夏清茗蹭的一下窜了起来,惊声道:“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南宫辰那小子压根就一断袖,他会娶个女人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清茗摆明了一脸的不相信,一语戳破了袁靖安的谎言。
“南宫辰是绝对不会娶女人的。”
“夏兄就如此坚定?”袁靖安被人拆穿了谎言,并不觉得尴尬,反而一派轻松,悠然道。
“你今日如此戏弄于我到底何意。”
夏清茗不大乐意了,他是来探听南宫辰的消息的,这袁靖安尽给他胡诌八扯,害的他听的心惊胆颤。
“夏兄可冤枉在下了,你们南宫大将军的消息我确实不知,前面的只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夏兄反应如此qiáng烈,我想夏兄和南宫辰的关系一定是非同一般吧。”
袁靖安把非同一般四个字咬的极重。
夏清茗脸上有点赫然,总有种被人窥探到**的感觉,白皙的脸上染上几分淡粉色。
仿佛那开的正艳的桃花瓣一样,袁靖安在灯火下瞅着夏清茗那张宛如白瓷的脸颊,不由得一阵心神dàng漾,如斯美人,正合他的口味。
“哼!你既然不知,为何还要将我骗来。”恢复了常态,夏清茗立马心下不悦,对眼前这个男人越发的没有好感。
起身,作势就要走人。
“夏兄何必如此着急。”袁靖安一手拦住了夏清茗。
盯着夏清茗抿唇一笑,“咱们之间似乎还有个赌约,没有兑现呢。”
是有个赌约来着,他夏清茗又不是输不起,愿赌服输麽。
“你想要我如何兑现?”
袁靖安似乎就等着夏清茗这句话,果然听闻夏清茗这样说,不由得唇角的弧度扩大几分,修长的手指缓缓滑到夏清茗的肩上。
握起一撮头发,放在鼻子底下深深一吸。
那秀发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这动作,像极了恶少调戏良家妇女。
夏清茗不悦的打开袁靖安的手。
“袁公子到底想要夏某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想要夏公子你陪我chūn宵一度,不知夏公子可否愿意。”
夏清茗咬牙狠狠吐出两个字,“做梦。”
“有何不可?”袁靖安笑着反问,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唇上舔了舔,那上面先前沾留过夏清茗发丝的芳香。
“夏兄和那南宫辰不是也做过麽,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扭捏,不试一试你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我技术比南宫辰还好呢。”
这人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脸皮和南宫辰的一样厚。
“我和南宫辰是真心的,这和你不一样。”
“真心?”袁靖安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男人之间无非就是ròu/体上的yù/念,何来真心之说,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