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刘大人不用瞒我,左相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夏某也是左相的门生。”
“你是左相的门生?”
“刘大人不信么?这是左相的亲笔手书。”夏清茗将自己临摹的那份给了刘琦。
对着文书看了看,也没瞧出个什么。
刘琦一拍**,“哎呀,原来是自己人呐,亏我还紧张的。夏大人,我给你说实话吧,这潼关如今就是我刘琦的天下,匈奴人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们左相和匈奴人早有来往,这匈奴人大军压境,只不过是为了吓唬朝廷,好让那南宫辰无暇顾及,左相那里早有安排,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快要谋反成功做皇帝了。
“你说什么?”
夏清茗直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qíng势会如此严峻,朱明qiáng居然伙同外贼,窃国称帝。
“夏大人不知道麽?”刘琦见夏清茗如此反应,不由得升起一丝疑虑。
“刘大人说笑了,此等机密大事左相怎会说与我等听。”夏清茗镇静下来,冷静答道。
“也是。”
“夏大人,如此良辰美景咱们这样gān坐着也不是个事,不如来点别的。”刘琦指了指chuáng。
还不待夏清茗答应,就急着扑了上去。
夏清茗侧身躲开,“刘大人,你今日说的这一切,可是实话?”
“当然属实,美人,我怎么可能骗你。”刘琦扑了个空,又折回身,扯下自己的衣服,赤着膀子,“美人,你就别躲了,快点来,咱们好好亲热亲热。”
凤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刘琦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将人压在身下,刘琦心花怒放,撅着嘴就要对着那幻想了一整天的朱唇亲下去。
夏清茗手里的折扇指在了他的脖子,那凤眸倏的一冷,“刘大人。”
刘琦被那眸手里的冷光震慑住,待看清指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的时候,一身酒意全吓醒了。
那把折扇里,藏着的居然是一把匕首。
“别介啊,夏大人,你要是不乐意,我也不会勉qiáng你,何必要如此。”
刘琦毕竟是武将,很快镇定下来。
“哼,刘琦,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朝廷官员,居然里通外敌,卖国求荣。”
“你,你不是左相的人?”
刘琦变了脸色。
“你说呢?”夏清茗冷笑。
此时忽然外头一阵骚动,门被猛然撞开。
一gān武将冲了进来。
刘琦慌忙喊话,“快,快拿下这个刺客,他不是左相的人。”
众位武将互相看了一眼,撩起袍子,跪倒在地,“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清茗嫌恶的一脚踹开刘琦,摆出帝王的威严,“平身。”
刘琦此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抖得如筛糠般。一个劲的叩头,“皇上,皇上饶命啊。”
第九十五章 南宫回来了
“此等祸国殃民的乱臣,理应拉出去杖毙。”夏清茗冷声喝叱。
“刘琦,朕且问你,今日所言,可属实qíng,要是有半句假话,朕现在就将你下油锅。”
刘琦跪倒在地,眼见大势已去,“回皇上,绝无假话,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刘琦就不得好死。”
“来人,将刘琦给朕押下去严加看管。”
两名士兵上前押着刘琦下去。
“陛下,为何要留着刘琦那个狗贼的xing命。”刘正彪不解的问道。
“留着他还有用。”
几名武将上前,“皇上,如今南宫将军不在,我等一切听从你的调遣。”
“嗯。”
夏清茗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盛京告急的消息,是在四日后传回来的。
小雪扑扇着翅膀落在夏清茗肩上,夏清茗看着信笺上的字迹,眉头紧锁。
朱明qiáng打着拥立新帝的旗号,直bī盛京。
而这新帝居然是端妃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朱明qiáng对外宣称,豫亲王弑兄灭帝,假传圣旨,罪恶滔天,并以夏帝已经bào毙,拥立那未出生的婴孩为帝。
夏清茗觉得自己似乎是掉进了某个陷阱。
是的,从匈奴人进犯,南宫辰率百万大军出征,那一刻朱氏一党就已经挖好了陷阱,等着他们往里跳。
如今的形式,边关有匈奴虎视眈眈,盛京有朱氏一党大军压境。
前有láng后有虎,他被夹在中间,有些这不过气。
想了半夜,头疼的厉害,夏清茗肘着头昏昏yù睡。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忽觉得腰间缠着个东西,惊了一下,侧首,原来是人的手臂。
呃。
等等,人得手臂。
夏清茗立刻懊恼万分,哪个王八蛋这么大胆子,活腻味了。
等看清楚活腻味的人之后,夏清茗震惊的说不出话,揉了揉眼睛,他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
那人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倒影着夏清茗的身影,略含戏谑的道:“怎么,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得你家相公我了。”
“南,南宫辰。”
陡然看见这个人,确定了不是在做梦,夏清茗眼眶忽的一热,想起那些天的担惊受怕,若是这人真的出了意外,自己如何是好。
“怎么眼红了?”
南宫辰起了身,将夏清茗圈在怀里。
一想起自己担心的要死,这混蛋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连个招呼也不打,夏清茗就有气,狠狠的用胳膊肘在南宫辰胸口捣了一拳。
“你个混账东西,这些天死哪去了?”
谁知南宫辰却捂着胸口,闷哼出声,脸色苍白,头上也出了细密的汗。
半晌,唏嘘一声,“铭儿,你想杀死我啊。”
“你,怎么了?”夏清茗迟疑着问道。
南宫辰指着胸口的位置,“和匈奴人打仗的时候被砍伤的。”
夏清茗倾过身,弯下头,手指划过南宫辰的衣襟,担忧的道:“让我看看。”
“又不碍事,有什么可看的。”南宫辰嘀咕着。
夏清茗却坚持,扯开他的衣服,“我看看。”
绷带上还染着血迹,夏清茗小心翼翼的揭开绷带。
那道伤口很深,即使已经过去了十几日还在渗出血,在胸腔处破开了一道口子,一直延伸到腹部。
紫红色的血ròu向外翻开,如同婴孩咧开的嘴般,看上去分外可怖。
夏清茗手指轻轻触碰着南宫辰胸口上的伤,“疼么?”
“习惯了,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伤,不碍事。”南宫辰一脸的无所谓。
夏清茗却觉得鼻子一酸,这人的身上除了那几yù见骨的刀伤外,还有大大小小不一的伤口,战场上的残酷夏清茗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也能想象得到,这人是在怎样的qíng况下,以五百人对抗匈奴的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