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两人话谈了一夜,同样的夜里,还有人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腰酸背痛。
所以第二天,天未亮。
商如意一脚踹开了南宫辰的房门,指着南宫辰“南宫辰,你坑老子我。”
两人的美梦被惊醒,南宫辰悠闲地从chuáng榻上做起,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商盟主这话何意?我坑你什么了。”
“你……我……”
商美人只觉得后xué火辣辣的疼,小腰更是酸疼的厉害。
满腔的怒火无处**,他和他家小嗷嗷是得偿所愿了,可是那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商如意可没有想过要在下面。
他昨晚是想去霸王,不是想要被人给霸王。
夏清茗迷迷糊糊的从chuáng榻上爬起,见商美人一脸要杀人的模样,愕然道“商盟主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身影也闯了进来,看到商如意在,长舒一口气上前解释道:
“如意,你听我说啊。”
商美人一看是辄傲那小子。
二话不说扭头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期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商美人疼的呲牙咧嘴。
辄傲二话不说也顺着窗户追了出去。
“这两人怎么颠倒了一过?”夏清茗满脸错愕的瞪着爬窗户的两人,以前一直是商如意追,辄傲那小子逃的,现如今怎么全反了。
南宫辰懒得理别人的八卦,伸出一只胳膊将夏清茗圈进怀里,“时辰还早,继续睡觉。”
魅皇邪帝 第六十九章 罔顾王法
淮北一代,此时正是秋高气慡的好天气,正正值秋季,该是丰收的好季节,却不曾想,遍地gān涸,土壤翻起了白皮,枯糙四处可见。
地里的作物,早已枯死多时。一片láng藉。
夏清茗为帝的这些年,一直疲于应付朱太后一党,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微服出巡。
一入浏阳县,四处可见沿街乞讨的灾民。灾民的队伍里不乏老少妇孺。
这样萧条凄惨的景象,与繁华的帝都形成鲜明对照。朱门酒ròu臭,路有冻死骨。以前在书本上学到的东西,如今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
夏清茗挑帘,看着外面的惨景,微微出神。
南宫辰也顺着夏清茗的实现望了眼外面,喟叹“这些都还是好的,记得当初行军打仗的时候,城池里的灾民饿极了,甚至出现过吃人ròu的景象。”
“南宫辰,行军打仗很苦吧。”
夏清茗放下帘帐,不再去看外面,忽然问题了关于行军打仗的事。
“还好吧,如果不饿肚子的话。”南宫辰回忆着缓缓道。多数士兵是因为饥饿,得不到温饱,在战场上早早的做了牺牲品。
饿极的时候,他也带人去挖过树根,野菜。
疾驶的马车猛然顿住。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正阳,何事?”
南宫辰发问道。
“将军,是受灾的难民。”
此时的马车被一圈圈围上来的灾民堵得是水泄不通。
“求求这位大爷,给点吃的吧。”
一双双饥渴的眼神将目光投向了这奢华的马车,gān瘦的手伸向虚空乞讨。
这些全是他夏国的子民啊,那样一双双饥渴而略带祈求的目光,让夏清茗心头一阵添堵,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做的太不尽职了。
随即将车上的包裹翻开,将里面的gān粮还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正阳,将这些东西全都分给这些灾民。”
正阳领命接过,将东西都分完以后,灾民们一叠声的道谢后,人群渐渐散去。大发了这些灾民,继续向前赶路。
然而才走了没几步,马车再次被拦住。
这次不是受灾的难民,而是官府的人。
有个瘦高个的衙役指着他们的马车叫嚷道“大人,就是他们,胆敢违抗命令,救济这些灾民。
”
“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将他们拿下。”
一个穿着官袍的,留着两撮小胡子的男人,喝令一声。
手拿兵刃的衙役们立刻包围上去。
正阳单手握住了腰间的跨到,眼神警惕的扫视着这些人。
夏清茗挑开帘帐,露出半个脑袋,凤眼微挑“敢问这位大人,我们是犯了什么王法,居然劳你如此兴师动众。”
那个穿官袍的见到夏清茗,微微愕然。
随即咧开嘴一笑“呦,原来还是个美人。”
“大胆。”
正阳厉喝一声,夏清茗抬手阻止。
夏清茗眼底冷光流转而过,忍住心头的厌恶,等着那个官员的后话。
“既然美人你问我话了,我也就照直了说吧,你是没犯什么法,错就错在你不该救济这些要死不活的穷灾民。”
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衣食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反而禁止别人的救济,难不成要看着这些灾民全部饿死?
吃着百姓的,用着百姓的,反而不取为百姓牟福。
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杀意在心头一闪而过。
此时,南宫辰也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冷冷一下,yīn袅的眸子锁定在那个官员身上“救济灾民也有错,倒恕在下孤陋寡闻了,我不记得在夏国有这条法律。”
“在大夏是没有,可在我这儿就有,山高皇帝远,在这儿我就是皇帝,我就是律法。”
那个官员嚣张的一笑。
挥挥手,喝令“给我把他们拿下。”
然后目光转到夏清茗身上,笑的分外猥/琐“对那位美人温柔一点,这细皮嫩ròu的上了可就不好。”
那个官员听着夏清茗的目光猥/琐且下流,南宫辰眸子一寒,几乎是在衙役围上去和正阳动手的时候,南宫辰身形一动,瞬间到了那个官员的面前,指节狠狠的扣住那个官员的脖子。
“好大的单子,在这儿你就是律法,那么我倒要看看,杀了你,有没有律法来管。”
那个官员几乎是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等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吓得腿肚子一抖。
尤其是南宫辰那yīn冷的要杀人的气势,让人简直望而生畏。
“这……这位公子……饶……饶命啊!”
“身为地方官员,不顾百姓死活,反而禁止他人救济,你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夏清茗在一旁冷冷开口。杀意非常明显。
自家爱人都发话了,这样的废物自然不能留,而且居然还敢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的铭儿看,真真是该死。
南宫辰的手微微扣紧。
那个官员被憋得一时脸都成了紫青色。
心内巨寒,眼前的这个男人,杀人的时候,身上那浓烈的嗜血气息,仿佛刚从修罗场回来般,尤其是杀人的时候,还能笑得那样随意。
而自己带来的衙役已经被人给撂倒。
“你,你……你不能……不能杀我……”挣扎着那个官员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也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