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谋
不过,像汗血宝马这样耐力和速度都十分惊人的战马,xing子也比其他的马匹bào躁。一开始,有不少人都觉得沈砚山踩了狗屎运,才会得到这样的战马。可是,在有一次训练战马的时候,有位骁勇善战的荀将军,私下偷骑了沈砚山的汗血宝马。结果谁知,那马像是有了灵xing一样,将这位身qiáng体壮的荀将军从马背上抖落,最后踩断了他的双腿。
若不是当时沈砚山及时赶到,这位荀将军怕是会丢了xing命。
这件事qíng一传出来之后,周围的人也不羡慕沈砚山有这匹凶悍的汗血宝马了,因为他们觉得驯马是个艰难的过程。更是有人暗地里希望,沈砚山也被这匹汗血宝马踩断双腿。
“长姐,你知道吗?”晏安之笑眯了眼,用手指轻扣桌面,“世子啊……前段日子罚了义父三个月的月例,还将选战马的差事jiāo给了义父。”
晏安之想起当时义父一脸颓废的样子,便忍不住想笑。
其实,晏安之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很开心的。
主上对于部下,尤其是一个犯了错误的部下,只有责罚才是鞭策和器重。若是觉得这个部下没有用了,那么赏点东西。便可以让他离开了。
沈砚山这次愿意罚义父的银子,是他愿意再给义父一次机会。
不过义父显然不明白这些,他只是一脸无jīng打采的看着晏安之说,自己可能不能在沈家军队了。
结果他话还未说完,便听见晏安之开怀大笑。
接下来晏安之同晏四爷解释这个道理……
晏四爷起初还半信半疑。
毕竟,他被罚了俸禄,便是证明他做错了事qíng。
结果后来,沈砚山将挑选马匹的事qíngjiāo给晏四爷后,他很快便相信了晏安之的话。
因为,从前负责在商队里挑选马匹的人。是沈砚山身边的宋潜。今年。沈砚山让宋潜去办别的事qíng,这件差事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了。
宋潜,跟在了沈砚山身边多年,更像沈砚山的左右手。
所以。宋潜负责的事qíng。都是沈家最重要的事qíng。
晏四爷想明白之后。便笑着抱起晏安之在尚武院里跑来跑去,而晏安之担忧的心,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晏锦听了。倒是略微有些意外,“是吗?”
“嗯!”晏安之伸出手想抓头,但是做到一半,便又停了下来,“世子是个好人。”
话音刚落,晏锦便抽了抽唇角。
她是第一次听人评论沈砚山是个好人。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觉得沈砚山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若不是沈砚山当初对她说的话,她到此刻估计都还不敢肯定,三叔就是她要小心防范的人。
毕竟,三叔伪装的太好了。
现在,晏锦不得不承认,沈砚山的眼睛太厉害了。
他似乎只要看人几眼,便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心。晏锦将手放在袖口里,眉头皱成了一团,她还未归还沈砚山帕子……一想到要和那个人接触,晏锦便觉得心生胆怯。
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重活一世的事qíng。
所以,她在沈砚山面前,必须的小心翼翼。
晏安之见晏锦不说话,以为晏锦和他的想法一样,又道,“长姐,其实世子真的很厉害。我听义父说,世子不止擅长兵法谋略,领兵打仗也不差。而且,长姐你知道吗?世子今年才十七,还未行加冠礼……”
晏锦见晏安之越说越jīng神,便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转移话题,“庄文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她是一点也不愿意听见关于沈砚山的事qíng。
前世,她便知道她这个未来的表姐夫有多厉害。
所以,不需要人再同她说一次。
只是她的表姐晏温婉是个福薄的,还未等到沈砚山守孝三年完毕,便早早的去了。
亲事,也就没了。
当真有些可惜。
“他最近倒是什么都没做,一直帮义父打理院子里的花糙。”晏安之皱了皱眉,“我还未同义父说庄文的事qíng,毕竟我们现在……无凭无据的。”
晏安之觉得现在不能告诉义父。
义父那个脑筋太直,又不会将事qíng藏在心里,到时候容易打糙惊蛇。
所以,他觉得先瞒着比较好。
等他们找到了关于庄文图谋不轨的证据后,再告诉义父……这样比较有说服力。
既然要拔糙,那么就要除根。
不然,一切都是白做。
晏锦听了笑着点头,“嗯,你做的对。”
晏锦见晏安之是个聪明且有主见的人,也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是个可造之材。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后,晏安之才起身同晏锦告辞!
走的时候,晏锦又叮嘱晏安之,一切要小心行事。
晏安之乖巧的点头,保证自己不会感qíng用事。
晏锦颔首,让人送了晏安之出玉堂馆。
被在乎的人背叛的那个感觉?
她当然是知道的。
晏绮宁前世做的那些事qíng,历历在目。所以此时,晏锦能理解晏安之心里的那种难受,尽管晏安之怕她担心,在她面前qiáng颜欢笑。
可再qiáng颜欢笑,也不过是戴了个面具而已,心里流血的地方,不会止住。
晏锦叹了一口气,坐下将袖口里的帕子拿了出来,然后喃喃自语,“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我再遇见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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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季姨娘的事qíng
今年的夏日,比往年的更为炎热。
晏锦的屋子里摆了不少的冰块,依旧压制不住这闷热的气息。
她轻轻地打扇,眯着眼睛有些昏昏yù睡。
太热了……
晏锦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蒸笼里的糯米团子,身子被热气熏着。
香复怕她闲来无事,便放了九宫鸟在她身边,逗她开心。
晏锦此时哪里还有力气去逗这对九宫鸟,只是一直念叨:“快落雨吧!”
她着实不喜欢着热气腾腾的夏日。
不过,她还未歇太久,便被父亲身边小厮传唤去了书房。
父亲是个不喜享乐的人,他的书房里没有摆放太多的冰块。晏锦在听到父亲身边的小厮传话后,本来热的无jīng打采的她,顿时就更颓废了。
最近父亲总是喜欢让她练字,因为父亲明白了,琴棋书画她要全通,显然有些太难了。于是,父亲想着,怎么也要让她jīng通一样。
似乎在父亲晏季常的眼里,她估计就字能拿的出手了。
不过,沈家花宴上的事qíng,没有传到父亲的耳里,倒是让晏锦有些纳闷。
毕竟,她觉得自己这双手,除了能写一手不错的簪花小楷之外,还能勉qiáng弹弹曲子了。
至于下棋和画画……
晏锦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完全是没有希望的。
虽然她很怕热。但是晏锦还是换了一身衣裳,拿着绣着玉兰花的团扇,准备去父亲的书房。
香复将九宫鸟挂回廊下的时候。那对九宫鸟扑腾了几下翅膀,冲着晏锦就喊,“落雨了……落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