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王的宠妃
这样想着,她不觉偷眼看向赵氏,却发现赵氏脸色并不好看,不知是因为提起早逝的简武,还是别的什么。
这边许墨还没琢磨完,那边淑妃又道:“老祖宗,今儿可是赏荷宴,咱们应当学学古人,来点风雅文风什么的。妾身常听说简二爷房里的人才貌双全,正好今日也来了不少有才qíng的淑媛,让她们以诗词歌赋相互讨教讨教,您看可好?”
“淑妃娘娘说的是,侯府二奶奶未出嫁前就是咱们燕京有名的才女,样貌又是极好,确实称得上才貌双全,今日能沾老祖宗的光见识见识,也算荣幸。”康舒侯家的夫人接过话,然后让让身侧的红衣姑娘道:“小女对简二奶奶很是敬仰,正愁没机会讨教,今日得幸老祖宗办赏荷宴,还望简二奶奶给小女面子赐教一二。”
“这是康舒家的女娃娃?”太皇太后对这个提议挺感兴趣。
淑妃笑道:“可不是,今年都十六了,和沿儿一般大,老祖宗可是也觉得时间飞快,不知不觉中这些孩子都长大了?”
太皇太后还真有些感慨,之后拉着那姑娘细问了些不少问题。淑妃笑着在旁边附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康舒家的姑娘是她内定的儿媳妇。
许墨前一刻还想臭骂淑妃又把歪楼矫正,这岫谷塘恕1绕鸨蝗怂等làng模樵傅闭獍锱怂登资碌奶濉5比唬饨龃硭鋈讼敕ǎ砩八歉什桓试福筒坏枚恕
不过这次赏荷宴赏得貌似确实是花,像她们这种已经有牛粪cha的主,估计只是拉来作陪衬的?!
这种大胆的猜测在几个皇子一一过来请安后得以肯定。许墨特意瞅了眼淑妃的儿子三皇子,刚好发现他和康舒家的姑娘眉目传qíng。
许墨顿时恶寒,刚才若还只是猜测,现下她已经可以直接肯定。只是看着此qíng此景,她很想吼上这么一句:才女算什么,美女算什么,未嫁才是真绝色!
提议让她们也来赏荷宴的人真不厚道啊。
既然只是来作陪衬的,许墨便很安静的当背景布,反正侯府多得是有才qíng之人,轮不到她上去应对。更何况她这名声,怕是也没人想通过赢她来添荣誉感。
再说了,许砂的才女名头可不是白叫的,几个huáng毛丫头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只是许砂做事圆滑,看出太皇太后办这赏荷宴的目的后,便屡屡放水。不过这放水也是个技术活,能把水放得不留痕迹,又不让自己丢面子,许砂可谓是煞费苦心。
许墨从桌上端了碟瓜子嗑着,淡定看戏,其实偶尔看看许砂苦思两全之策也是不错的选择,比清宫戏好看,至少许砂比那些全没古典气息的演员赏心悦目。
大约对了半刻钟,许砂和那康舒家的姑娘平分秋色。
又有别的姑娘跃跃yù试,想是看出许砂谦让,没敢挑她,退而求其次,挑了林氏来对诗。林氏本身就是完结屋,对诗词虽然没许砂在行,却也不差。不过她显然没许砂识眼色,见简静也来了现场,当即表现起来。
许墨刚吃完一小碟瓜子,正抓了几颗莲子要吃,却看见简静不知何时来了现场。这长相好看就是吃香,他一来,就惹了不少小姑娘红了脸颊,特别是正和林氏对诗的白衫姑娘,见简静看过去。羞得险些直接掩面。
许墨瞅着,忍不住腹俳道:姑娘,人家看的是他家小妾不是你啊,你别自作多qíng啊。
这边她刚腹俳完,那边几个小姑娘都扭捏着对简静眼里放光,看得许墨只摇头:都是些外貌协会的,你们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内涵要比外表重要太多!简静这样的,不知道的看着赏心悦目,知道的看着都要吐。
“怎么?后悔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许墨手中的莲子也扔了出去,愣愣转头看过去,只见一翩翩佳公子含笑立在一旁,那表qíng很是玩味,她下意识问:“难道……我把实话说出来了?”
来人淡定点头,许墨gān咳两声,有些懊恼怎么就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了,不过也十分庆幸刚才借由如厕离了宴会,不然当那么多人的面说了这话,她还真不好收场。
至于被眼前这人听见,许墨用了三秒钟分析出此人的身份,当即也不敢迟疑,连忙行礼:“民女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示意许墨起身,然后状似调侃道:“我一直觉得你和简静的看人眼光有问题,不然当初我和他去许府,你没看上我,却看上他呢。”
许墨又用了三秒钟消化了这句话,然后状似认真地道:“想是当初被猪油蒙了心?。”
“其实很多人都对上赶着示爱的没兴趣,却对求而不得的至死不渝,你和简静便是这类人,苦苦挣扎,坚持,最后只能等一人先放手。”太子一语毕,突然伸手像是对待小妹妹一样摸摸许墨的脑袋,又道:“很庆幸是你先放了手,简静他……并不值得你至死不渝。”
许墨感受着头顶的温暖,望着眼前如沐chūn风的男人,不知为何莫名想哭,她犹记得前世也有人这般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只是那时候她心如铁,根本听不进任何劝慰的话。
后来,那人去了边区支教,再也没回来。
“墨丫头!我答应你的还记着,如果哪天你想了……记得来找我。”太子说完这话,笑了笑,阔步走向宴会。
许墨怔怔看着,不远处花红柳绿中,太子如chūn风洗礼着众人。
太子齐阔,他也许不是最有王者之气的皇位继承人,但他却天生有让人信服的本事。这样好的一个人,前身竟然没看上,却看上了简静,许墨只觉得颜控害死人。
不过真想想,这颜控还真能害死人,至少前身确实死了。虽然太子说不值得,可总有为爱痴狂的人看不清,这种人,她们说放手,其实就是另一种至死不渝。
许墨又想起刚才的太子的最后说的那句话,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也也隐隐猜到可能是太子应承前身什么。只是太子还不知道他所应承的人早已经不在。那份承诺,怕是再也没人会去找他讨要了。
024
从宫里回来后,许墨连动都不动,装模作样了一整天,可把她折腾得够呛。她真心佩服那些在宫里生活的如鱼得水的女人,这要换着是她,没几天绝对歇菜。
在chuáng上躺了会儿,小玉便来说,明日是乐坊重新弹奏霸王卸甲的日子,翠兰让人来问她去不去。许墨怕临时出状况,便叫小玉让吉祥转告她会去。
小玉走后,许墨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她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有事,果然没多久,便打起雷,接着就是小玉惊呼声,“怎么下雨了,花籽还没收呢。”
薰衣糙的花籽前两天才收成,想着就太阳好,便弄出来晒,这一下雨还不全给冲散了?许墨朦胧中被小玉的惊呼声弄醒,又听见她叫着花籽没收,是以连鞋子没来及穿就跑了出去。
大雨中,小玉手忙脚乱地收着货架上的花籽,不过这初秋的雷阵雨着实太大,她浑身湿透不说,花籽也全部浸了水。
“小姐,这花籽……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出去时就先收起来的。”小玉哭丧着脸,她刚才出去找吉祥,眼见变了天,就赶紧跑了回来,却还是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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