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王的宠妃
回到北院,徐秀儿在收拾房子,许墨进去,正看见她拿着梳妆台上那盒很久以前简静送的首饰看,脸上即是艳羡,又是愤愤不平。估计是看着那么些金贵耀眼的首饰,又想起被许墨打碎了她伺候简静的美梦。
许墨微微眯眼,特别看了两眼她最喜欢拿的首饰,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事后,许墨常常将首饰乱扔,简静送的更是东扔一个西放一个。东西弄乱了就让徐秀儿进来收拾,她不在房里待着,也不让四喜两人帮忙。
如此没过两天,许墨从吉祥口中得知今日太子来了侯府,她脑筋一转,伸手将首饰盒打翻,然后起身出去叫在外面浇花的徐秀儿进去收拾。
比起累死人浇花,徐秀儿显然更喜欢这个差事,没等许墨多说,便去收拾了。
许墨领着四喜浇花,不一会儿严氏来了北院。她先是看了眼许墨的两个小丫鬟,然后走过去,小声问了句:“你让吉祥找我做甚?”
许墨擦完手,示意张月月继续浇花,然后才道:“找你做个见证。”
严氏不明所以,许墨也不解释,领着人往房里去,刚进去,就看见徐秀儿正在弄脖子上的吊坠,jīng致的吊坠一看就是值钱的东西,许墨犹记得那是简静送的。
“徐秀儿,你在gān什么!”许墨猛地叫了声,吓的徐秀儿下意识拢衣领,想要藏住脖子上挂着的那条jīng致的吊坠链子。
严氏眯眼,顿时了悟,然后她应景了喝了声:“大胆奴才,主子的东西你也敢偷。”
说着,就要喊着进来。徐秀儿仓皇中连忙想将脖子上的吊坠取下来,可惜没等她取下来,就被进来的人紧紧抓住,于是坐实偷窃罪名。
徐秀儿哭喊冤枉,可惜东西确实在她脖子上,许墨和严氏都是亲眼所见。
“奴才偷主子的东西,府上如何办的?”许墨双手背在身后,看向四喜、张月月、吉祥几人,全然不见徐秀儿那满脸的泪痕。
四喜和张月月不敢向来畏惧徐秀儿的父亲,自是不敢说,最后还是吉祥想起小玉的事,老实答道:“回四姨娘,好像……好像是要打五十大板,然后赶出府。”
许墨抿嘴,“如此,去叫人来打。”
吉祥去叫人,徐秀儿便开始哭爹喊娘。徐武来的时候,她直接爬了过去。
“四姨娘,你这是作甚?”徐武看着女儿,想扶不敢扶。但很明显,他觉得许墨在公报私仇。
许墨轻瞥了眼他,正色道:“徐管事,二爷送的首饰还挂在她脖子上,三姐姐和我都是亲眼看到,并没人冤枉她。不过,你若硬说我公报私仇,那令媛依然得受着,毕竟,是她自己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你……”东西确实是自己女儿挂在脖子上的,徐武敢怒不敢言,只恨女儿不争气。
许墨也不废话,让吉祥递上板子,“我记得上次偷窃之事,是打五十板子,赶出侯府。不过我这人向来心软,你打徐秀儿五十板子,我就不要求赶她出府了。对了,徐管事,你是太太亲选的大管事,想来是最公正的,你应该不会因为徐秀儿是你亲生女儿就手下留qíng吧?”
徐武哆嗦着接过板子,都不敢看地上惨白着脸的女儿,“五十板子,四姨娘是想要她命吗?”
许墨挑眉,冷笑道:“这话大管事以前可没说过,难道你女儿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要不然为何别人受得,她便受不得?”
“四姨娘当真非要如此吗?”徐武冷汗直冒,他猛然想起当初打小玉的时候,确实没想过五十板子会要了她的命。
许墨抬眼,“不如此也行,古人常说子不成,父之过,既然是你女儿偷的东西,那就由你领了她的五十板子。至于她,就打个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徐秀儿听言,哭着拉着徐武的裤腿,嚷着五十板子肯定会打死她什么的,显然是希望身qiáng力壮的父亲听许墨的话,替她领下那五十板子。
徐武虽然恨自己女儿不争气,可恨终归是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同意了。
不过他递板子给执行的人的时候,递了个眼色给自己手下的一个跟班,许墨一直往他看着,见一个小跟班走开,眼睛微微眯了下,不过没说什么。
今日这场戏,她要得可不是这么简单,既然徐武这么想快进局,她也不介意提前下一步计划。
反正,他们给予的痛与伤,她终是要奉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更新,二更估计会在半夜凌晨的时候,不建议等,孩子们等明早看吧
哦也 ,我继续去写了 摸摸孩子们
038
徐武一直在拖延时间,许墨见状当机立断,直接让人按住,父女两人一起打。不过执行的人碍于徐武大管事的身份,打得不是很重。
许墨等他们轻飘飘打了十板子后,冷声道:“没吃饭吗?给我重打。”
执行的两人看向徐武,没动手。许墨站在廊前,看着两人左右为难的表qíng,冷笑道:“怎么?你们两人想替徐大管事父女每人挨这七十板子?”
执行的两人还真有这想法,不过听许墨说每人挨七十板子,吓得再也没有了讨好的心思,抡起板子认真打了起来。
徐秀儿哭爹喊娘,徐武也不觉哀叫起来。
许墨冷哼一声,方才满意地收回目光。旁边严氏揽着小扇,美眸顾盼流转,啧啧声道:“看你对小玉,还真看不出你这般狠决呢。”
“对我一分好,我还十分,对我一分坏,同样我也还十分!”许墨一点不掩饰她是在报复。
严氏颇为欣赏她的敢作敢当,不过想起刚才走掉的小跟班,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刚才那人去的好像是太太的院子,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准备吗?”
“听说太子正在府上,三姐姐不准备去看看吗?”严氏很识趣地递了梯子过来,许墨正好也不用费口舌央她帮忙。
严氏将扇子一合,柳眉一挑,娇笑道:“殿下定是同二爷在谈事,想来那些丫鬟也伺候不好,我还是去看看为好,如此,便劳四妹妹自己先震震场了。”
言外之意,可别没等她搬来救兵,先歇菜了。
“三姐姐速去。”许墨自是很清楚严氏话里的意思,不过她也没畏缩,既然开了棋局,她就得走下去,即使下一步是死棋,她也非走不可。
严氏走后没多久,徐秀儿的二十板子便打完了,她还在哀嚎,许墨扫了眼,人已经半昏了过去。徐武还剩二十板子,他满身的血,不过到底是男人,打成这样,他人还是清晰的。
剩下十五板子的时候,赵氏终于出现,她还是老样子,一身蓝衣,发鬓整齐,单手抱着雪猫,姗姗来迟,撇了眼满地血,她面不改色地问了句:“这是做什么?”
执行的人见她到场,停了下来。徐武趁机扑倒在地上,嘴里直嚷着太太救命什么的。
许墨摸摸手腕,一本正经地答道:“回太太的话,徐秀儿行窃,被我和三姐姐抓了正着,按府上的规定,奴才行窃,打五十板子,撵出侯府。我记得是这规矩,莫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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