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王的宠妃
赵氏皱眉,“这关徐武何事?”
“徐秀儿是徐大管事的亲生女儿,他愿意替自己女儿受五十板子,我见他们父女qíng深,便同意了。不过担心徐秀儿旧习不改,便打了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许墨答道。
赵氏瞪向徐武,显然没料到徐秀儿的事。
徐武理亏,也不敢在求饶。到是徐秀儿半死不活吼了句,“太太,她是故意,她肯定是因为爹打了那个偷大爷板子的贱蹄子怀恨在心,奴婢冤枉。”
许墨暗暗握紧拳头,等她说完,才道:“我倒忘了,首饰盒里那么东西你不偷,偏你偷了二爷送来北院的首饰,想来是对二爷有想法吧,我记得府上丫鬟妄图媚主可是要乱棍打死的。”
徐秀儿的小心思被许墨当众说了出来,难堪之余又听说妄图媚主要乱棍打死,顿时恼羞成怒道:“你个妖媚子自己不要脸寻死觅活要进侯府,还想诬赖我……”
她话没说完,就被徐武一巴掌打断,“胡说个什么,还不住嘴。”
许墨像是早料到徐秀儿会说这话,也不搭腔,只是静静看着寒着脸的赵氏,如果她没记错,赵氏当初也是死活要进侯府的,徐秀儿这么一骂,还真是让赵氏也脸上无光了。
“板子打完,撵出府!”赵氏寒着脸,看都不看徐氏父女,显然也恼了。
徐武在侯府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了这位子,却被一个不成器的女儿累的被赶出府的下场,当即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许墨见徐武吐血昏迷,倒也没心狠手辣地继续打下去。反倒是赵氏恼徐秀儿那句不要脸的话,又让人各自打了徐氏父女十大板子,以图泄恨。
板子啪啪打着,徐秀儿哀嚎着,那撕心裂肺的场面全然没被赵氏放在眼里,她冷着脸转身就准备回去。不过刚走两步,就忽听许墨扬声叫了句:“太太且慢!”
赵氏回头看去,就见许墨一袭浅衫,笔直立在暖阳之下,突然觉得分外的刺眼。
“近来府上一直出现偷窃之事,听说徐大管事还是太太亲选的,他亲生女儿如此手脚不gān净,也能送进府,太太身为当家主母,难道不应该说些什么吗?”许墨直视赵氏,目光坚决,大有不给个说法,决不罢休的意思。
赵氏不在理,不过她向来以贵压人,对许墨的质问冷笑两声便不想理会。
不过她这想法在瞄见太子和简静一块出现在北院后打消,她如今在怎么横,都还是横不过太子的。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她只好反问道:“那你想如何?”
北院因为太子到了拥挤起来,连许砂和林氏钱氏都闻讯赶来,许墨状似沉思地想了想道:“我觉得现如今府上急需另找人出来替太太好好整顿一二,以免再出现类似的事qíng。”
赵氏意识到许墨想让她jiāo权的意图,冷声道:“另找人,找你吗?”
许墨知道她会这样说,也知道她看出自己想bī她jiāo权的意图,不过依然装成一副大为吃惊的模样道:“怎么可能是我,太太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让二爷来,他是府上的男主人,管束府上仆人不为过。”
赵氏没想到许墨会把简静推出来,也有些拿不定许墨到底是何心思,更不清楚许墨提出jiāo权这事是有意还是无意。顿了会儿,她才道:“静儿堂堂七尺男儿国之大事还管不完,岂能管这等后宅之事,说出去还徒惹外人笑话。”
说白了,她不想jiāo权。
但这事,若简静不能管,后宅就只有许砂还有资格管,但是许墨碍于和许砂的身份不能提。
林氏这些年一直被许砂压着,自然也不会提。
钱氏,她没帮着赵氏说话已经算帮忙了。
真正能提的人除了严氏,便只剩下简静……许墨为恐计划有变,也不敢看他们两人,只能等,等两人谁能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刚好凌晨两点……听说凌晨四点醒来,你最想谁,那人就是你真爱……噗,有人在凌晨四点醒来,想起谁了吗?
买了卡布奇诺的白咖啡,没找到马来西亚的白咖啡o(︶︿︶)o 唉
亲爱的 孩子们,晚安啊
039
简静向来对赵氏无比恭敬,自是不会开这口,最后还是太子递了个眼色给边上的严氏,使其站了出来:“太太,不如让大姐姐来吧,她是二爷明媒正娶的嫡妻,又是您儿媳妇,本就应当协助您管理后宅。现今二爷整日在外忙大事,太太又不便,刚好可以让大姐姐历练历练。”
此话说得合qíng合理,赵氏根本无话反驳,但她在府上向来高高在上惯了,被人如此摆了一道,早心生了怒火,不过碍于太子在场没敢发作。最后她只好瞪眼看向许砂,希望这个一直很听话的儿媳妇能自觉推掉这事。
许砂自从知晓喝了两年的jú花茶里加了避孕的芹紫糙后,对赵氏可谓是即痛恨,又害怕。痛恨是因为赵氏残忍地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害怕却是因为知道赵氏在府上只手遮天的能力,她怕突然一天就再也醒不过来。
想到这儿,许砂还真有些想推掉这事的冲动,不过没等她开口,便听太子先道:“虽说能者居者,但我朝向来讲究老幼尊卑,你们两位既然不管事,便让她来管,到底她还是府上的女主人,管这些事也合qíng合理。这些年父皇最厌恶官员后宅不宁,前年为翰林院的陈明宠妾灭妻,害死嫡子,父皇可是直接办了他,简静你在朝为官,又身居高位,燕京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可别让有心之人把你参到父皇面前才是。”
赵氏听言一怔,心思一转一转的,现在是非常时期,闹到朝堂上,她没好果子吃便算了,估计还会连累平阳王府事败……想到这种可能,赵氏脸色微变,当即jiāo权给许砂。
至此,这事才算了。
许墨看了眼太子,正好和他眼神相撞,太子轻挑了下眉头,像是在示意她gān的好。然后才和简静走开,赵氏也面色难看地走开,不过走之前冷冷地看了眼许砂和她,那神qíng颇为挑衅,大有一种等她们乖乖将权利还回来的错觉。
赵氏一走,其他也相继离开。只有林氏没动,她看着许砂,又望望许墨,冷笑道:“四妹妹果然好手段,我倒不知道你同大姐姐这么姐妹qíng深。为了今日,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显然,林氏是误会许墨是故意惹出这事,好替许砂掌权侯府。
许墨没辩驳,她确实是要夺赵氏的权,但不是为了许砂。不过许砂想了想林氏的话,又思及了上次喝茶之事,心中也不自觉认同了林氏的观点。
等林氏走后,许砂拉着许墨的手进屋,颇为感xing地道:“那些年在家,总觉得你不好,xing子冷,又孤僻,以至我对你也不大上心,现在想来,真是肤浅。今日之事,我记下了,你放心,等我在府上稳住根基,定会劝二爷好好待你。”
许墨顿觉恶寒,怎么每次她做了点什么,都会有人联想到简静身上呢?天都知道,她不想和简静有半毛钱的关系,老死不相往来才是她想要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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