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不好惹
暇玉在后院赏花累了,便叫人搬了贵妃榻过来躺下休息,不想竟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觉得嘴唇上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撬开自己的牙齿钻了进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睁眼,正对上锦麟闪着坏笑的眸子。
“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她想撑坐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回答的言简意赅,但手上已经不规矩的摸进她的衣衫内,又很顺利的从亵衣的衣fèng内探索了进去。她忙按住他的手,避免因为他的抚摸而衣衫大开的局面。可哪里按的住,他gān脆直接按抓她的腰,将她重新推倒在榻上,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腿,合身压上去。
吮着她樱唇,笑着问:“不想我?”
每次他这么问,准没好事。她心虚的说“想……当然想。”锦麟甜甜一笑:“我就知道。”说着摸进她裙底去脱她的裤子。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打算在这亲热,这还了得?!暇玉脸皮薄,心说要是被人撞倒,她这位夫人的威信便不用树了,就算是做妾也不能这般没规矩和男人光天化日在院子里亲热。
“不行!不能在这!会被人看到!”
锦麟哪顾得了这么多,啄了她的唇,安慰道:“没我命令,谁敢过来?”暇玉是铁了心的不配合:“万一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他一听,赌气的说:“怎么着?爷疼你还错了?”
暇玉当他生气没了兴致,gān脆直说:“反正不该在这儿。”
锦麟居高临下的看她,暇玉此时反倒不怕了,错的又不是她。
见她眼底抗争的意味愈浓,他道了声:“我就错了,你怎么样?”便把她裙子撩掀到她胸前,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令一只手去退她的裤子。她岂能让他如愿,就算徒劳,仍然摆弄腰肢抵抗:“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喊吧,我一会还怕你不喊呢!你若是不喊,就是我疼你还不够,咱们就做到你喊了叫了满意了为止!”
听他说的yín词làng语,暇玉羞愤难当:“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侍妾,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尊重?”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他高声道:“尊重?你要的东西还真不少,那我要的东西,你给吗?”一下把她亵裤退下来。
暇玉只觉得□一阵凉意,知道事qíng没法挽回了,气到极致反倒淡定了,索xing躺在榻上,心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双眼一闭,节省体力让那这混蛋尽早完事才是该做的。
锦麟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须臾又觉得几分失落,衔着她的耳垂,喃喃的说:“谁叫你闭眼的?”暇玉只做耳旁风,仍旧死死闭着眼睛。
“行!你想看还没得看!”他把斗篷盖到她脸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行事,忽然间起了坏心,反倒不急着进入了而是磨蹭着她柔软的外缘,只弄的暇玉又恐惧又难捱,身子阵阵战栗。偏这时,锦麟掀开她头上盖的斗篷,在她身下摸了一下,然后把濡湿的粘液揩在她脸上,在她耳畔笑道:“呦,不愿意的话,这些水哪来的?”
暇玉又羞又怒:“你,你真是太讨人厌了!”他则呵呵笑道:“呦,你不是不愿意看么?怎么睁眼了?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要愿意看,咱们就看。”说着,抬起她两条腿压向她肩头,一用力便进入她体内:“这样看得见么?”这瞬间她身子一阵瑟缩,让他体会到她的紧致狭窄,快慰的低吟了声,伏在她耳畔笑道:“……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啊,也好,今天就死在你身上算了。”
暇玉只恨自己现在不能五感顿失,而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他的手在她胸前搓弄,她便得了空隙,咬住指节不让自己泻出一点声息,就怕院子里没走散的丫鬟听到。他却不在乎这些,依由着xing子和她欢好。
渐渐的,异样的感觉涌来,苏麻感越聚越多,从下腹直席卷到四肢百骸,她忽然害怕了,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丢了魂魄唤出羞人的声响,便死死咬住牙关qiáng忍着。但她的异样和小心思哪瞒的住他,专门撩拨她,终于她身子一阵痉挛,脑子化了一般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紧紧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全部封堵了回去。
他抽身出来,亲了她一下:“这不是挺好的么。”
心里委屈,想哭又想骂,这王八蛋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在他眼里自己和邀宠承欢的侍妾没有区别。不,是她自视甚高了,觉得自己是妻子而与众不同,其实还不都一样。
在这厮眼里,女人只有他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其余的统统一样。那天晚上哭着跟他qiáng调的东西,他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锦麟知道她生气了,便凑过去笑嘻嘻的说:“这脸皮薄的,快让我看看,红成什么样了。” 暇玉只恨他尽兴了不滚蛋,瞭了他一眼,冷淡的说:“就是累了,懒得说话,想再躺会。”
他哦了一声,下chuáng到屋外掐了朵白色的木芙蓉回来,塞她手里:“行了,行了,就当是我欺负你了,给你陪个不是,快笑笑。你不是说不惹我生气吗,你再不笑,我要生气了。”
“……”
他今天心qíng好,还是哄,她不拿花,他就把它别在她发髻上:“瞧,多漂亮。”
她把花摘下来扔到榻下:“不觉得漂亮!”
锦麟被气的眼前一黑,心说这就是惯的,蹬鼻子上脸了!但毕竟有错在先,静默半晌,吐纳了几口气,觉得心qíng舒畅了,才涎着脸拱过去,晃着她笑道:“多大点事儿啊,值得你这样么。”
暇玉听到他的声音打心眼里烦,便向脖颈后胡乱去抓斗篷,想盖住脸。突然就听他嘶的一下,倒抽了口冷气。她回眸看了眼,见他颧骨上赫然挂着两道血痕,不用说,是她刚才抓的。
他碰了下伤,气的瞪眼:“你!”
暇玉自知闯祸,赶紧坐起来:“我不知道你靠过来了,我这就给你chuīchuī,皮外伤而已,不打紧。”
他恼了:“这伤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明天叫我怎么见人?走出门不够别人笑话的!”
☆、再起祸端
锦麟用手捂着右脸颊的血痕,黑着脸往上房走,暇玉迈着小碎步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不行的话,你明天去卫所的时候抱只猫,就说是猫抓的……”没等说完,他表qíngyīn郁的回头,瞪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气冲冲的往前走。
这时阑信打前面来,早就猫着腰等着跟老爷汇报事qíng,但这会锦麟闹心的紧,什么都不想听,不等阑信开口,穆锦麟便道:“你去找块青砖来给我!”
阑信一怔,但不敢问,乖乖的下去了。
暇玉嘀咕他要青砖做什么,难不成要拍自己?不能吧……等阑信取来青砖送到上房,锦麟从梳妆台上拿了镜子在手,另一手拿了青砖,她才猜到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