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做帝妃
“又能赚一笔钱了。”二个人嘻笑的说着话,并没有因我的喝声而有惧怕的样子。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拿起凳子就朝他们砸去,往门外跑:“来人呐,有小偷,快来人呐。”
还未抓到门把,衣服就被人给拽住,鼻子被蒙上了一块布,呛鼻的味道很快流入鼻中,失去了知觉。
一阵阵的哭声将我吵醒。
她们是谁?周围,十几名女子抱在一起痛哭。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木头牢房,十几根手肘粗大的木头盯成了一堵墙,将我们困在这里。
头还有些晕,昨夜的一切浮现在脑海里,显然,我是被那二个小偷迷昏后带到这里的。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从这些女子的打扮来看,gāngān净净的,应该是有良好家教,尤其是其中一女子,容貌与穿着都不凡,却在这几人当中,是哭得最为大声的。
她们显然被我的沉静所愣,那容貌与穿着最不凡的女子睁大眼看着我:“我们被山贼给抓了,他们要把我们卖掉赚钱。”
说完,她又大哭起来,她一哭,其余的女子也痛哭不已。
“山贼?”
“是啊,你怎么连抓你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啊?”
我明明是在客栈遇到了小偷,难道这二名小偷会是山贼吗?
竟然想笑,为了不遭遇山贼,特地听了老太太的话夜里不上山,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入了山贼的手中。
“我们怎么办呢?他们说要把我们卖去青楼。”众女子们又是抱头痛哭。
正说着,一名粗眉横眼的男子走了进来,对着女子们一番色眯眯的打量,目光在盯上方才与我说话的女子时,更流露出猥琐之意,吓得那名女子哭得更为大声了。
“少给我打这些人的主意,”又进来一名脸上有疤的男子,一见横眼男这般色相,警告说:“都是赚钱的货色。”
“我说,都是要接客的,让我过过手也好让她们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啊。”
“过了你的手,价钱还会有这么高吗?快去做事。”
横眼只好悻悻然离开。
疤男的色光也在那名女子身上留恋了一番后才离开。
“哇——,他,他们的目光好可怕啊。”那女子竟只被这二男子的目光看得吓坐在了地上。
“夏清柔,你别哭啊。”
“你一哭,我们又想哭了。”
“我要回家,我想爹爹了。”她们一劝,夏清柔哭得更为大声,抽抽咽咽的样子像个孩子。
这个夏清柔,不管是容貌上,还是穿着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且是那种被父母呵在掌心上保护着的心头ròu。
“你们想离开这里吗?”一直坐在角落的我走至她们面前,沉声问。
“当然了。”
“这还用问吗?”
“你有什么办法吗?”夏清柔眨着明亮眼睛问我。
对着她微微一笑,“哼,不过要你帮我。”
很奇怪,对这些山贼,我竟一点也没惧怕的感觉。
思路反而越发清晰,唯一所想的就是该怎么做,该gān什么才能离开此地。
“我,我怎么帮啊?”
“大家围过来听我说。”当我将心中所想的内容说出来时,众女子皆骇然的望着我,异口同声:“这,这怎么可以?”
“那,那好恶心啊。”夏清柔嗫嗫的说。
“是啊,是啊。”众女子附合。
“难道你们宁可被卖出青楼接客吗?”我问。
面面相视着,最终,她们点点头:“好,我们听你的。”
半个时辰之后,横眼男与疤男带着三名年约四五十岁的老鸨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味?臭死了。”横眼男一手捂着鼻子。
其中一名老鸨摇摇头:“她们是吓得尿出了,你看她们的裤子,都湿。”
“他娘娘的,这种紧要关头你们竟然给老子尿出?都活得不耐烦了?”疤男说着就要冲进来打人,被另一名老鸨拉住:“生什么气,清白姑娘一听要被卖入青楼,哪个不鬼哭神嚎的,没昏过去算好了,带她们去后山洗洗就行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
二人押着我们来到了后山,这里有一条清澈的河流,四面皆是山林。
远处,能看见炊烟,看来离此地不远的地方有村庄。
我朝夏清柔使了个眼色。
她泪眼汪汪,一副为难的样子。
心底一叹,悄悄走至她面前,微笑的望着她,温和的说:“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真的?”
点点头,“放心的去吧。”又朝着众女子说道:“此刘,大家别慌,一定要镇定,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有可能逃脱,如果其中一人临阵脱逃,我们就再也逃不掉了,只能在青楼里被男人叫卖,从此过着被人世人唾弃的日子。”
“我宁可死,也决不被卖入青楼。”一女子轻喊。
“是。”众人异口同声。
夏清柔深吸了口气,紧闭起眼,一咬牙,扑通一声,掉下了河。
河并不深,可她几番折腾后全身还是被打了个湿。
“天啊,有人落水了。”我惊慌失措的朝十步之外的二名男子喊道。
“怎么会落……”水字还没说出来,那二男人吞了吞口水,贪婪的望着夏清柔被水浸湿后隐约展现的玲珑身材,尽管是裹着厚厚的冬衣,可那诱人的身段还是能引起男人的遐想。
我忙道:“大家快把外衣脱下来,她这样会着凉的,我们要去林子里给她换衣服。”
“是,是啊,换衣服。”横眼男眼底的贪yù之意更为明显,对着身边的疤男道:“我去盯着她换衣服,你留下看着剩下的几人。”
“我,”夏清柔冷得直打颤,对着横眼男嚅嚅的说:“我全身都冷得好僵,能,能让她们四人帮我去换衣服吗?”
横眼男自然是答应了。
河这边,仅留下了另六名女子。
如我所想的那样,在夏清柔换衣之时,那横眼男心痒之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冲进了林中,抱住她就是一阵猛亲。
我与三名女子早就做了准备,或用石头,或用手肘般的木棒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陈痛打。
很快,他不再动弹。
夏清柔吓得脸发白,颤颤抖抖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与其她女子亦是。
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还有河边的一名男子。
“照计划进行。”说完,我率先尖叫:“啊——”
顿时,尖叫声四起。
很快,那名疤男也闯进了林中,刹那,石子与棒子就往他身上打,紧随而来的另六名女子随意从地上捡起木棒朝他狠狠打去。
每个人都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拼了命的往死里打。
他几乎没有还手,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浑身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