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霸爱:第一公子
谷雨从没遇到过这种qíng况,心想坏人哪会说自己坏呢,还亏他长得那么正人君子,心里越想越后悔,不由得滴滴哒哒掉下泪来。泪珠打湿了长长的睫毛,十三四岁的少年,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耶律昊坚明显吃了一惊,颇有些不悦地说道,我们又没怎么着你,你哭什么?
谷雨一听哭的更凶了,惹得船上几个人都尴尬地愣在那儿。高起忙走过来道,你……你别哭。
谷雨抹着泪道,我要上岸!
不行!
高起也吃了一惊,耶律昊坚接着道,人既然在这了,咱们直接就回去。省得他们府里人知道了麻烦。
谷雨大吃一惊,也不再装哭了,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要绑架我?我告诉你,我们温家可是……他正说着,忽然一眼望到不远处岸上骑马的不正是他的大哥吗?大……呜呜……
嘴被捂住的一刹那,温谷雨的心彻底凉了。
他叫温谷雨,生于谷雨那天,第一声啼哭传出的时候,金谷园落下了第一颗雨滴。
第3章 爱恋
耶律昊坚走进琉璃阁的时候,正碰上丫鬟如意从房里出来,瞧见里面已经熄了灯,声音不由低了几分,已经睡了吗?声音低沉,似乎有几分失望。
耶律昊坚长年在外,很少在府里面住。府里都传闻他并不只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这次外出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了,如意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回过头道,老爷回来了。小少爷刚刚睡下。
耶律昊坚点点头,如意离他很近,只觉得一股热力传了过来,脸上一热,心中砰砰直跳,半年不见,老爷愈发高大俊挺,再加上北方民族特有的粗犷野xing,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如意躬身正要退出去,忽听耶律问道,赵管家呢?
如意退后少许道,老爷不知道,在您出去这半年时间里,凤起城里一直不太平。如今出了个青龙会的组织,朝廷想要镇压,说是国库空虚,便四处找大户人家收银子,官府先前来咱们这收过一次,昨天又来收,您不在府里,赵管家也不敢擅自做主拿出那么多银子,所以傍晚时候去官府周旋了。
耶律昊坚点点头,想了一会问道,……小少爷…这半年怎么样?
提起谷雨,如意明显喜悦了很多,老爷见了一定惊讶,少爷半年长高了不少,也很少胡闹了,只是不大喜欢说话。
耶律见她越说越是喜悦,眉眼里隐隐似有爱意,脸色不由一沉。耶律昊坚向来喜怒无常,如意一见忙住了嘴,低头退了出去。
转眼已经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想必他的脾气也收敛了些吧。想起初带谷雨到这时的场景,耶律昊坚不由皱了皱眉头,轻轻推开门进去。房内香笼里点着淡淡的安神香,青纱背后的少年睡得正香。他将手中的灯笼放在案上,掀开纱帐,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
chuáng上的少年清俊秀美,颀长的身子确实比半年前长高了不少。谷雨睡觉一向不老实,因为初秋天气返热的缘故,薄毯被蹬落在一边,薄薄的衣衫半开半掩地露出雪白的胸膛,在滟滟烛光里面,胸前的红蕊像娇艳的樱桃一般,看得耶律昊坚下腹一热,自己不由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忙把目光转回到谷雨的脸上。谷雨的脸庞长得并不像他娘亲,当年那个扬州城里风华秀美的温玉儿,也不像自己,没有半点自己的霸气,反倒是温温润润的江南少年,清俊风流,带着十五岁少年的纯真稚气。鼻子倒是明显耶律一族的高挺,嘴唇是花朵一样嫩嫩的粉红,看起来柔软而xing感。空气中有些夏季未散的热气,熏得耶律昊坚一阵燥热,喘息明显重了起来,yù望最终战胜了罪恶感,头便缓缓小心地低了下来。
门突然一响,耶律昊坚猛地回过头来。手中的茶杯咣当掉在地上,如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啊,野xing而狠绝,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如意吓得瑟瑟发抖,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过错,趴在地上直至耶律昊坚大踏步走了出去,等到再站起来,额头上早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一定是弥漫的安神香蛊惑了他,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女人,更何况,那是他耶律昊坚的儿子啊!认定刚才是忙了大半年没找女人的缘故,耶律昊坚走出院子,对着刚刚走进来的赵管家道,把东城的水媚接过来,快去!
赵管家刚刚回来,被这一句懵了头,看见耶律昊坚的神色,一句话也没敢问,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耶律昊坚虽然没有成亲,但是有过无数的女人,他是个yù望鼎盛的男人,单在凤起城就养着好几个温香软玉,水媚是其中最风骚的一个,出身青楼媚于言笑。他喜欢有风qíng的女人,所以大家闺秀型的温玉儿只几天就厌倦了,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身为马背上长大的男人,一般女人承受不了他的qiáng劲的yù望。
第4章 喂食
谷雨是被热醒的,起身望了望窗外,看到曙光就要照亮整个院子。他穿了衣服走到院子里,在蔷薇花架下面打了一个哈欠,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喧嚣,走过去一看,见一个女人被人掺扶着架上了马车。隔得不是很近,他没有看清那女人的模样,但看她身形,想必也是个很美的女人。如意领着几个小丫鬟端着水过来,谷雨高声问道,那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他站在花丛里,倒把如意吓了一跳,少爷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谷雨走出来问道,那女的是怎么了?
如意红了脸,低头道,我也不清楚,老爷昨天回来了,少爷赶紧去洗漱洗漱。
谷雨一听皱起了眉头,嘟囔着道,他怎么回来了,还一回来就体罚人!
如意红着脸道,少爷别这个脾气,要不老爷又生气。知道谷雨素来不拿她当下人看待,便劝道,好歹是父子,老爷做法是不好,可昨天一回来就来看你。你要再胡闹,惹恼了老爷恐怕连我们也要跟着受罚。刚才走的是老爷的一个小妾,老爷以前从不留人到天明的,今天却为她破了例,可见很受宠,哪里会处罚她。
谷雨世事未谙,听她好心劝解自己,便不再多言,换了衣服,便由如意领着到了前厅。他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薄衫,青发用玉冠束起来,倒显得很是好看。耶律昊坚一个人正在那喝酒,一抬头看见谷雨,呛得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只觉得那酒的热流直通往下腹。谷雨也不说话,在一边坐了下来,如意拉了拉他的衣袖,谷雨方头也不抬地道,……你回来了。
他原想听如意的吩咐叫他爹来着,可话到嘴边怎么也叫不出来,他爹是温侯德,可不是这个qiáng行把他掳来,突然冒出来的什么“亲生父亲”。
耶律昊坚也不计较,对他点了点头。过了一会,方觉察出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不吃?菜不合你胃口?
谷雨冷冷地道,刚才你咳那么厉害,溅的都是口水,怎么吃?
耶律昊坚愣了好一会儿,脸一下子变了脸色,道,给我吃!
赵管家几个早吓得不知所措,如意忙把筷子递到谷雨手里。谷雨为难地道,不说过了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