暌违2(重续)
他却已是忍耐多时,一心躁动,粗糙的手掌在她光 luǒ的身躯上四处逡巡,贴紧了,细细咬着她的小小的耳垂,坏笑道:“何止要压坏你,一会还要玩坏你。”
青青一听羞得不行,挣扎着躲他,无奈这男人身似泰山,分明撼不动半分。这得猫儿似的咬他一口,不轻不重,不痒不痛,却是最最撩拨人心的舔 弄,再道一句,“你就只会欺负我。好生无耻。”软绵绵的语调,似嗔还怨,分明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勾引,他一时浑身都苏了。
真怕,真就怕一会刹不住手,真真弄死了这,这——“妖孽!看本将军如何收拾你。”
青青眯着眼看他,“还要怎么收拾?不就那么一套?将军要砍奴家的头不成?”
程皓然笑,拉她的手,去触摸他早已刚硬如铁的小腹,女儿家的手生得万般好,柔若无骨,纤细滑软,任他包裹着按在那炽热硬挺的东西上。紧紧,紧紧握着,这般好的触感,竟令他忍不住在她小小手心上摩擦。
青青仍是羞,埋首在他胸前,忍不住要抽回手来,可他哪里允她这时撤了,死死按住了,在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喟叹,“宝贝儿,一会就用这东西收拾你。教你生教你死,让你求着我把你忘死里弄。”
说着已是俯下头来,含了一只粉生生的rǔ儿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仿佛回到孩提时,缠着母亲亲昵。一只手又是在她苏软的胸上按揉,大力地粗野地揉捏着,留下一道道粉嫩鲜红的痕迹,靡靡离乱。
青青早已是乱了心神,随他所到之处扬起汹涌qíng cháo。止不住弓起了腰,迎向他温热的口唇,齿fèng里丝丝渗出些令他癫狂的哭求呻吟,一寸寸要将他bī疯。手上的力道也愈发重了,惹得她一句句喊疼,他便又心疼起来,怜惜她身子弱,去吻她桃花似的唇瓣,一声声心肝宝贝地哄着,令她神思松懈下来。那手便一路向下,蛇信子似的灵活,分开了一双纤长白嫩的腿,盘在腰上。手指也跟着钻进那一处小隙fèng里,谁知早已经chūncháo阵阵,他一路往前挑弄,惹得她身子颤动,一双腿似藤蔓般缠紧他,倒像是她急不可耐。
他一阵好笑,往上去亲吻她湿漉漉的眼,那乌亮的眸子里盛满了他的影,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像个孩子,真是招人疼。忍不住又亲亲她,笑着说:“瞧瞧,真是水做的人儿。弄湿了我一手。乖孩子,想要了?”
青青仍是嘴硬,“谁要你!”
程皓然们笑,指头在她最紧要的小核上一按,便听她惊叫,“不要,不要……”
他身下炽热一处抵着她,缓缓厮磨着,沉声说:“且忍一忍,一会就好。”
青青睁大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摇头yù躲,“不要,太大了,要疼死我。”
程皓然听着,忍不住发笑,亦然是越发傲了,青青这一句讨饶,无异于最甜蜜的夸赞,教他一心满满是欢喜,还要忍着别大笑出声,面上仍是严肃,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先将小人儿抓回到怀里,现下跑了可不成,“乖,一定让你快活。”
青青仍是摇头说不,“一定疼死我。”
他却不耐烦同她啰嗦,找准了位置便挺了腰,一寸寸挤进去。里头紧得要命,一层层包裹,疯了似的往外推柜,却也又是紧紧地缠绕着,吸附着他勃发的yù念,几乎要咬断他。
程皓然一巴掌拍在青青臀上,皱着眉,忍着一头汗,嘱咐她说:“青青,放松点,这下要疼死的人可是我了。”又不敢冒进,怕真真弄伤她,只得暗自忍耐,却是最最难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搓着眼前一对染香的娇气的rǔ,那红艳艳的小果儿挺立,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忍着,这就来gān你了。”
青青不依,挂在他肩上哼哼唧唧,胡乱地说着:“你要弄死我的。”
“心肝儿,这就来gān死你。”程皓然霎时大动起来,qiáng健的腰肢不断向前挺弄,那里头九曲回廊似的繁复,又似处子一般紧致,真真销魂窟,要人命。想慢些都不行,迟早要死在这身子上。
青青的声音都让他捣碎了,断断续续哼着,“说的什么话……好无耻……”
程皓然觍颜笑着,一双大手端着她纤细腰肢,不许她半分退后,那腰细若无物,真就怕一用力便折断了去,却还是忍不住发了狠劲地往前送,“哪有男人到了chuáng上还能不无耻?那是什么东西?上了你还要做出一篇诗词来?”
又伸手在那泥泞处一抹,无赖笑道:“瞧瞧,你不也喜欢我这般无耻着?”
更是掰开她的腿,挺身重重一顶,深进那心里,令她哭叫,令她求饶,却还是不肯饶她,霸道地顶着,来来回回都顶在那一处,正如他口里说的,就是要这么gān死了她。
青青却是一边哭着,怨恨着,一边又是缠紧了他的腰,深怕失了此刻,不上不下地挂着,更要命。
“还说不要?gān死你这小妖孽!”他在她身体里翻搅出汹涌qíngcháo,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身子乱颤,这百千回过去,青青早已经没了气力,任他驰骋,只映着一寝chūn色,咬着唇细细绵绵地唱着,江南烟雨中的呢哝小调,唱得他的心都灌满了梨花chūn,醉得飘悠。
一双rǔ儿在他手心里揉拧得变了形,他深深捣进来,尽qíng享用着她紧致温暖的身体。贴耳蛊惑,“心肝儿,还疼不疼?被我cao的舒服么?”
青青偏过头去,细声说:“疼死了。”
“小骗子,明明被我cha得水流了一地。还嘴硬。”说着便狠狠往里挤进来,只顶在最深处,不肯动了,左右旋着圈,要折磨死她。
青青哭着蹬腿,要踢开他,却都是颓然,“走开走开……”
程皓然一只手按住她,她便是动弹不得,抽抽嗒嗒服了软,“大人,饶了奴家吧。”
程皓然不休问道:“说,喜欢么?想要我天天都这么gān你么?”
青青那里头火燎火燎地烧着,又是痒,浑身都难受,也顾不得面子里子,只消此刻痛快了就好,忙不迭点头,“好相公,青青求着你天天都这么弄我,弄死我。”
他得了令,即时更加奋力地抽 cha起来,带出淋淋chūn水,沾湿了一大片红彤彤的chuáng褥子。怕她冷,俯下身去,换了姿势,紧紧地重重地压着她,两人的身体契合着,皮肤相互抚摸,牵扯出一阵阵令他心酸的温qíng。久久长叹道:“心肝儿,记着以后就这么叫,叫相公,天天都这么叫。”
青青迷迷糊糊点头答应。他却又不依不饶,“来,再叫一声。”
青青怪得很,娇滴滴唤一句:“相公——”
他听着,猛然间抽刺,令她飘然yù死。
又命令她,“再叫一声。”犹然一辈子听不够似的。
青青便叫一声“相公”,他再狠狠入一次。一下接一下,死过了好几遭。直到大汗淋漓,留了种还是不愿退开,赖在她身体里,就这么吻着她的眼泪,抓了被子紧紧将她包住,两个人便都迷迷糊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