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
阿宴其实也多少感觉到了,不过心里还是不快,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坐在chuáng边,委屈地道:“我在家里养胎,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你出什么事儿,你如果真带回一个来,我,我……”
容王凝视着眸中泛着泪水的阿宴,哑声道:“你要如何?”
阿宴娇哼一声,狠狠地去捏了下他的胳膊:“我不能如何,但我心里不痛快!”
容王反手握住她的手,凝视着她,低声唤道:“阿宴——”
阿宴抬眸,依然颇有些不快地看着他。
容王灼热的眸子盯着阿宴,四目对望间,阿宴见那黑眸犹如天上星子一般遥远而深沉,一时她竟看得呆了,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沉溺在他那深眸之中。
恍惚中,只听他郑重地道:“阿宴,别人把号称关外第一美女的女人送到我chuáng上,不过我没碰,连看都没多看一眼。临走前你说易挑锦妇机中字,难知玉人心下事,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担心什么。可是我要让你知道,我对玉人心事从来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说着这个的时候,他凝视着阿宴,终于道:“这一次的俘虏,其中有一个叫曼陀公主的,已经连同众位王子一起押入大牢,听从皇兄处分。”
阿宴闻听这话,一双手顿时握紧了。
容王眸中意味难辨:“阿宴,你——”
阿宴修长的睫毛抖了下,一时只觉得心事仿佛都难以藏下,她垂眸柔声道:“嗯?”
容王盯着阿宴许久,探寻地道:“阿宴,你心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的话,听到心里真是熨帖,把一颗一直躁动和忐忑的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安抚了。
只是心间就那么泛起一丝疑惑的异样,还来不及细想这是怎么回事,便听到容王忽而用略带了委屈的声音道:“阿宴,怎么你还不相信我?”
阿宴忙摇头:“没有啊!”
她笑了下,连连摇头:“我自然是信你的。”
容王垂下眼睑,唇边泛起笑意,半躺在那里笑着道:“那你上榻来吧,我要继续刚才的事儿。”
☆、113|110.8.18
阿宴如今肚子已经大了,只能侧躺在那里。她躺在那里后,容王便伸手将那滟霞余晖做成的兜衣给扯下来了。他扯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于是那兜衣的系带“嘶”的一声,就那么断了。
滟霞余晖断了后,上等羊脂玉一般的两团就呈现在容王面前。容王眼眸渐渐深暗,不过呼吸依旧十分平稳,他伸出手,轻轻地开始揉捏。
阿宴身子现在其实很敏感,容王的力道有些大了,她一时禁不住,便qíng不自禁地用两只手握住他的臂膀。
他的臂膀比自己的qiáng硬许多,也许是因为数月边塞征战的缘故,那臂膀颜色深了,呈现麦色。她紧握着那臂膀,其实是盼着他能轻柔一些。
可是容王的力道,哪里是阿宴能够阻止的。
容王平静地揉捏了一番,揉捏的阿宴忍不住低叫出声。
他眸中微动,轻声道:“果然是比以前大了好多,你信里说得原本不错。”
阿宴听到这个,一时便想起自己那滟霞余晖做的肚兜,不由道:“你倒是上来便把这物给弄坏了,这可是好不容易得的。”
容王倒是混不在意:“你若喜欢,再去弄来就是。”
阿宴想说,这物哪里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呢,要不然人家也不至于巴巴地将这么一匹滟霞余晖进贡到了天子面前。
可是她的话全都没来得及说,因为容王那带着硬茧的大手已经伸了进去,开始放肆地揉捏了起来。
他那手因为有硬茧子,滑过那娇嫩豆腐般的肌肤,可真是轻轻一蹭,就惊起一点战栗。
他稍微用力,阿宴觉得有些疼,又仿佛不是疼,心尖尖那里好像被一根羽毛轻轻那么撩过,竟然开始暗暗盼着他更用些力道。
容王揉捏了一会儿,却忽暗哑地道:“我离开的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阿宴此时正轻蹙着峨眉,暗暗承受着他那揉捏,咬牙让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声音。此时听得他这么说,便点头,轻轻地道:“嗯,想了……”
只说了这几个字而已,伴随而来的便是一声低低的吟)哦。
容王点头:“阿宴,我也想你。”
他满意地看着她两颊上的红霞,却见她双眸湿润得如同刚刚下个雨一般,娇唇也微张,透着一股子往日被疼爱过的媚态。
容王低哑地继续道:“有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大帐中,便总担心一回来府里,你就不在了。”
行军打仗,披星戴月,每每他抬头望天,却见一轮明月孤寂,漫天星子远不可及。
而这般景象是何等的熟悉,塑风起时,沙尘满天,他披着黑色铠甲回首遥望自己身后那茫茫的战队。
一霎那,前尘往事尽在心头。
上一世的萧永湛,南征北战,即便后来登上帝位,也不曾停歇。
他活到了三十四岁,最后是在沙场上受了重伤,死在回燕京城的路上。
当自己最敬重的皇兄死去,当那个自己暗暗注意了一辈子的女人死去,他一个人征战在没有尽头的沙场上,冷漠地看着周围诸国放下战旗,降服在他脚下。
尽管你征服了这个天下,陪伴你的,依旧只有凄冷的风和月,刚硬的铠甲和在风中招展的战旗,还有那遥远的号角声。
有时候,他真得会感到恍惚,忽然会很害怕所谓的重生一世都是梦,梦醒了时,他依然孤寂一身,征战在无涯的血腥中。
他会担心,即使回到燕京城,容王府里也没有那个他梦中的女人。
这个时候,抬起手来,他握紧手中那蹦着一对白兔子的手套。
极好,那雪白的兔子睁着一双红色的眼睛望着自己,那不是染血的,不是存放了多年发huáng的荷包。
容王定定地望着此时娇软泛红的阿宴,有那么一刻,抬手用自己带茧子的手抚过她那嫩滑的脸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动作引起一点战栗。
他挽起唇,笑了。
“阿宴,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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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儿,做过一次,男人贪恋上了,难免就要做第二次。
阿宴非常认命地开始服侍眼前这个受伤的男人。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躺在那里的男人,满意地看着他在自己手下,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之后,用那灼烫的眼睛望着自己,喘息也不复原来的那般沉稳。
甚至,他昔日清冷高傲的眸中流露出一点祈求。
阿宴见此qíng景,忽然觉得这样玩玩也不错。
这事儿做完了后,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些汗,阿宴先自己洗了,又命侍女端来热水,拿着巾帕亲自帮容王擦拭身体。
当擦到某处敏感之处时,却见那里还犹自半立着呢,上面还带着一点白色湿黏。
阿宴抬眼看了下一旁的侍女,幸好这侍女都是乖顺地低着头的,且榻前放了屏风,她是根本看不到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