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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

作者:女王不在家 时间:2023-02-05 16:58:32 标签:女王不在家 宅斗文 甜宠文

  她忙用巾帕小心地把那物去擦拭,只这么一擦,那东西又起来了,粗硬地里立在那里,跟个擎天柱一般。

  阿宴红着脸睨了容王一眼。

  容王无辜地躺在那里,半眯着眸子,享受着阿宴的服侍。

  阿宴忙用夏被将他下面盖上,开始要擦拭上方。因为他胸口那里有伤,难免要小心地绕开。

  阿宴轻柔地解开衣衫,却见那绷带就这么缠绕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上面也不知道怎么沾染着一点血迹。

  一时眼圈又有些红,虽说他看起来好像跟没事儿似的,还有心想着那风花雪月的事儿,可谁的男人谁心疼,伤成这样,她看着就难受。

  容王虽然是半合着眸子的,却仿佛感觉到什么,淡淡地道:“不是什么大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其实他没说的是,以前也不是没受过这伤,那时候伤得再重,也没人心疼呢。

  服侍的人倒是有,一把一把的。

  阿宴越发怜惜地帮他擦拭了好了身子,又轻柔地重新盖上了。

  “你可不许再想其他,乖乖地把那汤羹喝了吧,在外征战,原本膳食不如家里。如今既然受了伤,又回到家,那就每日都好好补着。”

  一时侍女奉上那汤羹,却是重新热过的。

  阿宴端过来,轻轻地chuī了,一点点地喂给他吃。

  这一次容王倒是听话,就着她的手,就那么一口一口,犹如一个孩子般,把个汤羹喝得一点不剩。

  阿宴看他分明是合着眸子根本没看的样子,可是汤来了,人家马上就知道张开口,她一勺子就把汤喂进去了。

  倒是像喂小孩一般。

  阿宴忍不住想笑。

  这边还没笑呢,容王便挑眉:“笑什么呢?”

  阿宴心知若是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给他听,他难免不悦,便赶紧收了笑,哄着道:“好啦,现在汤羹都喝完了,我再让人拿来茶水,你漱漱口,这就躺下歇息吧?”

  容王点头:“嗯。”

  阿宴见此,越发觉得他实在是听话,一时都不忍住想伸手去拍拍他的脸颊呢,不过到底是忍住了。

  谁知道容王马上又提议道:“那你陪我一起躺着吧。”

  阿宴看看时辰,也是快天黑了,便只好道:“也好。”

  当下两个人重新躺下,身子挨得近,又是难免亲亲摸摸的,不过好在一个大着肚子,一个受着伤,又是刚刚有过一次的,也就勉qiáng忍下了。

  躺在那里,其实一时也睡不着,就在那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后来还是容王开始问起他走了后,家里的种种。

  阿宴都一一给他说了,有些地方阿宴说得不够清楚,他还要细问问。

  “那一日在宫门前,是车马一时没过来,所以你才等在那里?”容王面无表qíng,就这么淡淡地问道。

  阿宴靠着他,点头:“是,有时候那些车马等在宫门外,时候一长,便去门房那里讨口茶水喝,这也是有的。”

  说着时,阿宴微诧,望着容王水波不动的眸子:“怎么,你担心是有人故意害我?”

  容王却并没回答:“这件事你不必cao心,便是有什么,我自然会派人查个水落石出的。”

  一时容王抬手,轻轻抚了下阿宴纤细的背,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也是受委屈了。”

  想着阿宴受了高热,府里没个主事儿的,只能是派了人去宫里求见皇兄的qíng景,他英挺的眉便微拧了起来。

  阿宴却笑着道:“原本也没什么,不过是生了场病罢了。”

  一时她又想起那日的永福郡主,那笑便收敛了,握着容王的大手,轻轻捏着,小声地道:“说起来,那永福郡主也是可怜呢。”

  想起那一日的qíng景,阿宴便有些不安。

  她现在受尽容王宠爱,满燕京城里哪个不知,都道她好福气的。怕是众人都想着,她这样的人儿,该是什么心事都没有,只一味地享福就是了。

  可是她想起永福郡主用那疯狂而痛恨的眸光盯着自己,犹如恶láng一般向自己扑来的qíng景,她就忍不住难受。

  半响后,她终于喃喃地道:“永湛,那永福郡主她死了吗?”

  容王眉毛都没动一下,淡淡地道:“不知道。”

  阿宴想想,不免叹息:“其实,如果她死了,倒是好的。”

  成王败寇的,她父亲那是和皇上作对的人,如今死了,她无依无靠的,落是死了,也省得受罪吧。

  容王眉目间便泛起一丝不悦,搂着她道:“你不必去想别人的事儿了,还是想想夫君刚刚回来,该怎么好好服侍他吧。”

  ☆、114|110.8.18

  这一次大败羌国,算是大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胜仗之一,仁德帝自然是龙心大悦。龙心大悦之际,也是心疼自己的弟弟又因此受伤。于是这一日,便亲自来府中探望。

  仁德帝驾临的时候,阿宴这些内眷都早早地得了消息,避开了。

  仁德帝大步迈入房中,只见容王穿着中衣,悠闲地躺靠在榻上,榻旁摆放着一个红木小几,那红木小几上放着茶水糕点松栗等物,一旁数个侍女伺候着。

  此时这正屋是开着窗户的,夏风习习chuī来,带来碧波湖里荷叶的清香,容王舒适地靠在那里,听到脚步声,也没睁开眼睛,依然那么躺着。

  仁德帝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扬着浓眉:“朕听说你受伤了,抛下公务跑来看你,结果你倒好。”

  他看看这桌前的诸般物事,再过去察看了下容王的伤势,皱着浓眉,半响终于道:“臭小子,你这伤到底有多重啊!”

  仁德帝是镇守边关征战多年的,这种伤,他一眼看过去就能明白个十成十。

  容王此时终于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慵懒地道:“皇兄,我这出外征战了几个月,也不容易。现在受了伤,正好趁机歇几天。”

  仁德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也亏你躺得住!”

  容王动动眼皮,伸出胳膊拿了一个松栗,那都是阿宴事先一个个剥好的,他一边放到嘴里,一边招呼他皇兄:“皇兄,尝尝吧。”

  仁德帝见此,也拿起一个松栗来放到嘴里,这松栗炒得甜香软糯,倒是很好吃。

  不过呢,仁德帝拧着浓眉,探究地道:“永湛,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吃这个?”

  永湛的口味偏清淡的,这些香甜口味的他都不爱吃,打小儿就是这样了。

  容王一边吃着松栗,一边挑眉道:“难道我的口味就不能变吗?”

  仁德帝听了,嗤笑一声:“难不成这松栗是王妃帮你剥的?”

  容王点头:“嗯。”

  仁德帝笑叹了口气:“这可真是什么弓对什么矛,世间一物降一物,也亏得你娶了这么一个王妃,可算是把你小子收了……”

  容王此时已经吃完了那松栗,拿一旁早已备好的巾帕擦了擦手,淡淡地道:“皇兄,世间女子如云,我只想要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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