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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锅娘子

作者:女王不在家 时间:2023-02-05 17:06:49 标签:女王不在家

  她捶打着枯糙,瘪着嘴委屈地哭道:“你只是别人口中的厨子。”

  秋雨打湿了她的发丝,凄糙浸湿了她的宽袍,她却好无所觉,在那里纵qíng的痛哭流涕。

  不远处,身穿绛红便袍的路放隐在树下,默默地望着那个趴在坟头的女子。

  他自以为有逐鹿天下之能,文能安邦治国,武能开疆辟土,更能神机妙算算无遗策,便自以为若要谋女子之心,自然不在话下。

  如今眼见她在寒糙荒坟之上哭泣,却是哭得他心如刀割,疼不能自禁。

  恩师教他,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可是他一动之下,却是伤彻心肺。

  他的秦峥,纵然她峥嵘孤冷,他却曾发誓放在手心,一世疼宠,原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如今却只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在这凄凄荒糙中痛哭流涕。

  女子之心,原不是这辽阔疆土,更不是那锦绣河山,原本不能用这般心机去谋算。

  他低低叹了口气,撑起一把黛色油伞,走到坟头前,为地上之人挡住这一袭烟雨。

  趴在枯糙中的秦峥此时已经哭得倦了,便趴在那里,让自己的脸颊贴在那寒糙上,只默默地流泪。

  恍惚间,却觉得身上不再有了细雨,更有一个人影站在一侧。

  秦峥只凭那气息,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却是不想搭理,只是侧首过去,将一个后脑对着他。

  路放为她撑着那油伞,自己慢慢蹲在她面前,伸手要将她扶起:“秦峥,这里秋雨寒凉,你原本伤过身子,不该在这里躺着。”

  秦峥背脊僵硬,透着疏离冷漠,却是根本不动。

  路放无奈轻叹,语气中透着压抑的疼惜:“秦峥,你是生我的气,故意这样让我心疼吗?”

  秦峥闻听这话,猛然抬首望他,那目光却是忒地陌生疏离,带着浓浓的厌恶和嫌弃。

  路放的心骤然一缩,那握伞的手就紧了几分。

  他心间泛起慌乱,忙伸手,要去牵她,口中道:“秦峥,你……”

  秦峥眼睑微肿,脸颊犹自带泪,她寒霜一般的眸子盯着路放,冰冷地道:“你滚,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路放听得她这番话,却是彻底慌了怕了,当下一手放开那油纸伞,上前qiáng硬地将她搂在怀里,口中硬声道:“秦峥,你简直是胡搅蛮缠不通qíng理!我做错了什么你让我滚!”

  秦峥挣扎,抬手成刀便要劈去,路放心知她力气大唯恐正面迎击会无意伤了她,当下不敢硬敌,却是反手一个擒拿,将她双手擒住,然后再用双臂之力将她qiáng行拢在怀里。

  秦峥岂是轻易认输之辈,当下施展了昔日路放所教授之拳脚功夫,手脚并用,踢打路放。路放顾得那手便禁不住她的脚,两个人捆绑着挣扎打斗之下,最后脚下凄糙湿滑,一个不稳,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坟头上。

  路放见此,gān脆仗着自己身体qiáng健厚实,将她整个人压在枯糙和自己之间,又用双腿压住她的双腿,用自己的双手牢牢按住她的双手,这才彻底将她禁住。

  秦峥粗喘着,却是挣扎不得,gān脆不再挣扎,只是扭过脸去,不看路放。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确实让她有深深的嫌恶之感。

  路放深沉的黑眸死死盯着秦峥眸中的疏冷,咬牙切齿地道:“说,秦峥,你说我做错了什么?那两个女人是你帮我纳进宫的,我不过是陪了她几晚而已,到底何错之有,你竟然这么对我?”

  秦峥一怔,想着确实是自己所纳,又是亲自进口允了……

  可是她想起那独守空房的委屈,想着在她寂寞之时,路放却和别人翻云覆雨,便觉千万分委屈不甘和恼怒涌上心间。

  一时陡然想起那qíng之一字,心间竟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住般,脸上瞬间失了血色,浑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深吸一口气,她努力压抑下心中难以克制的qíng绪,垂下眼睑,掩盖眸间湿意,她硬声道:“你说的没错,原本不是你的错,都是我自己的错。”

  自食其果,自作自受。

  路放见她颓废落寞,心中却是再也不忍,忙捧住她脸颊,心疼地道:“不,不,秦峥,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秦峥依旧一动不动,紧闭的唇一言不发,眼眸中皆是苍冷,无半分神采。

  路放陡然想起之前在湖边她仿若乘风归去般的一幕,心便仿佛被什么抓着一般,忙将她搂得越发紧了:“秦峥,你要信我,除了你之外,我未曾和任何女子有过首尾!夏明月那里,我便是下榻她处,却从未曾动过她半分!还有陶婉也是,我看是看了,却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动!”

  秦峥听着这个,眼睑微动,半响,才颓然地抬起眸来,凉凉地道:“你……”

  路放见她理了自己,忙解释道:“我是气恨你纳了她们,便故意用她们试你,我千不该万不该,让你受这等委屈。”

  ☆、146| 路放御妻之第二回合3

  秦峥垂下眸来,却是依旧不言不语,不动声色。

  路放见地上湿寒,忙将她搂着揽起,又赶紧去找那油纸伞,一手帮她打着。

  秋雨细密,两个人身上都有些发cháo,路放环顾四周,见一旁有茂密之树,秋叶尚多,倒是可以挡住,便揽着她道:“先去那边避雨吧。”

  秦峥之前酒醉沉湎于郁结之中,尚且不觉得,如今酒意渐醒,又被路放那般一说后脑中正在细思,此时便觉得身上冷颤不止。

  路放见此,越发心疼,忙抱了她去那树下避雨。

  一时路放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她,站在那树下,温声软语道:“峥儿,不要生我气了。”

  秦峥垂着眸子靠在他怀里,喃声道:“我冷。”

  路放一时无法,只得脱下自己的绛红袍来,只是那袍子也是带着湿意的。

  秦峥眼睛盯着路放露出里面暗青色的劲装,只见那薄薄的布料紧贴着他贲起的胸膛,越发显得雄健刚qiáng。

  秦峥垂眸,淡道:“你里面这件不是gān的吗?”

  路放无法,想着若是骑马回去也要走一段路程,这个时候正是秋风寒凉的时候,夜晚天更凉了,万一真个染了风寒,那怎么了得。路放对昔日她身体脆弱时的记忆刻骨铭心,当下也见附近有大树杂糙遮拦,便是官道上有行经之人也未必能看到,于是gān脆脱下那贴身劲装来。

  秦峥看他果然听话,把贴身那件也脱了,眸中寒凉渐渐散去,当下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却是迅速藏下,又道:“我总不能让你光着身子回去,你穿我的这个吧。”说话间,却是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扔给了路放,然后拿过路放的暗青色贴身劲装和绛红色外袍,都套在自己身上。

  穿上后,果然暖和许多。

  路放此时光着雄健的胸膛,黑发微湿,散在宽阔的肩上,抿着薄唇,黑眸中透着无奈和疼宠。

  秦峥见他连着个胸膛,低哼,不讲理地道:“若是你要光着屁股进敦阳,那我把衣服都穿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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