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雪
作者:薄暮冰轮
时间:2023-02-06 12:01:38
标签:薄暮冰轮
“嗯?”那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几分挑逗,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际,让人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宗炎,宗炎,宗炎……”秦素只是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却又不说什么。
说不出口。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什么都不能说。
只能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第十八章 醉里朦胧
酒醉微醺的时候,朦朦胧胧,似梦似真。
“啊……好冷……”秦素微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qíngyù的媚。
“什么……东西。”秦素迷迷糊糊想要回头去看。
“是酒,上好的女儿红。”王宗炎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的qíngyù。
“不要……”秦素撅着嘴摇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背上拂动,散发着浓浓的qíng色的意味。
“听话,别乱动。”
秦素撑着身子,冰冷的桌子让他稍稍清醒了些。细细的吻落在了背上,沿着敏感的脊椎向下,痒痒的,苏苏麻麻的,让撑着桌子的手都有些无力。还有那只手,玩弄着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更让秦素受不了。
“你……你不要作弄我了……”秦素啜泣着求饶。
“作弄你?要不要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作弄?”佳人的求饶更是激起王宗炎作弄他的心思,不怀好意地问道。
“才不要……啊!”秦素身子猛地一颤,支撑在桌子上的手一软,趴倒在桌子上。
什么濡软湿润的东西舔舐着尾椎末端,还渐渐向下移!
“宗炎,不要,不要……”秦素趴在桌子上软软地哀求。
柔软灼热的舌头轻轻舔开含羞带怯的júxué,见它害羞得一缩一缩,似是无言的邀请,更是坏心地挑逗它。
“嗯……呃……你,你……”秦素早已眼泪汪汪娇喘连连了。
“女儿红的味道。”王宗炎笑了笑,舔舔嘴角。
秦素勉qiáng回头就看见这么一幕,更是羞得满脸通红:“谁,谁让你倒酒到那里的!”
“清书啊,这可是qíng趣,qíng趣。”王宗炎刮了刮秦素的鼻子,笑得邪肆,“看来为夫真得好好教教你了。”
解下腰带,缠在秦素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前端。
“你做什么?”秦素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咬了牙怒视王宗炎。
王宗炎笑而不答,直接将一只手指探入微微张开的xué口。
秦素嘤咛了一声,又趴倒在桌上,只剩下喘气的份。
搔刮着柔嫩的内壁,顺便挑逗佳人的前端,秦素已经娇喘连连,两眼迷离了。
“清书,想要么?”王宗炎眼神幽暗,诱惑着身下的秦素。
秦素颤声回道:“才不要……啊……”
熟知身下的人敏感的地方,王宗炎毫不留qíng地玩弄着秦素敏感的身子。
“清书就是嘴硬,呵呵,不过我喜欢。”
触到了秦素体内敏感的一点,秦素尖叫着呜咽,浓浓的泣音勾动了别人要狠狠欺负他的念头。
“要不要,嗯?”
秦素被酒jīng和qíngyù荼毒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根本运转不起来了,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我要。”秦素嘟囔着说。
“呵呵,乖。”
身体被狠狠进入,一瞬间的疼痛就好像要死去了一样,然后是被接踵而至的快感唤醒。
“啊,你……你慢点……”
“唔……嗯,你松开,松开!”秦素被腰带束缚着,难受得想去解开,却被按住了手。
“乖,不许乱动。”王宗炎沙哑的声音带着威胁,秦素轻微挣扎了一下,还是乖乖不动了。
前端的难受和后面的快感就好像要把人bī疯了一样,秦素啜泣着发出撩人的呻吟。
“要解开可以?该怎么做,嗯?”声音的主人不坏好意地诱惑着迷途的小羔羊。
秦素软软地趴在桌子上,支使着不听使唤的脑袋思考。
“怎么做?”思量无果的某人只好求助。
“求我。”发觉醉酒的清书好骗又格外诱人的王宗炎自然不会放过。
“求你……啊啊!”腰带被忽然解开,积压的yù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连带着身后的小xué都缩紧了。
“唔。”王宗炎也忍不住泄了出来。
秦素喘着气,趴在桌子上不想动。
“清书?”王宗炎抱起秦素,放到chuáng上。
秦素还不太清醒,嗯了一声就翻身想睡了。
“难得见你醉一次,可别想我这么放过你。”王宗炎亲了亲秦素的锁骨,低声说。
……
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声到了三更才渐渐停止。
第十九章 花落有期
傍晚的时候,走在花圃里,桃花谢了。
在王府待过了大半个chūn天,如今,也到了结束的时候吧。
什么样的戏都有散场的时候,可是他这个戏子却带着几分自嘲的留恋。
明日的登基大典和例行巡游,便是这场骗局的终结了,一切都将是非分明,尘埃落定。
那个人,就会像是这些桃花一样,落寞地收场。
“在想什么?”那个人从秦素身后抱住他。
“花谢了啊。”秦素喃喃地说。
“我的清书这是在伤chūn么?”王宗炎带着几分笑意问道。
秦素点点头。伤chūn,伤人,伤心。
“那作首诗可好?”王宗炎在秦素耳边亲昵地问。
秦素顿了顿,看着满枝的残花,沉默良久。
“未晚寻意懒,寂寂人yù哀。落红怨声里,日暮近阑珊。”秦素轻声作。
“清书你不开心。”王宗炎抚摸着秦素的鬓发,说道,“一直不开心。”
秦素垂眸不语。
“落红怨声里,日暮近阑珊。未免悲凉了些。”
还有,几分末路的颓唐和曲终人散的悲凉。
秦素压下心绪,轻叹:“看到落花的时候,多少伤感了些,没事。”
“那再来一首,要轻快地,可不许再作这么伤感的诗了。”王宗炎抚顺秦素的长发,说道。
“轻快地……”秦素喃喃地自语。
轻快,他现在的心绪,如何轻快得起来。
“啼鸟哀谷雨,尘香花几许……”
收到王宗炎意味深长的一瞥,立刻察觉自己的qíng绪没把好,浅浅一笑,继续道:“chūn着阑珊衣,踮足轻步去。”
王宗炎抚掌大笑:“此诗甚好,甚好。chūn着阑珊衣,踮足轻步去。灵气十足,倒是活泼,难得难得。”
(薄冰:继续汗ing,同理,请无视这两首诗的平仄。还有评语……TwT,照搬俺的语文老师的……囧TZ,作诗无能,逃走)
秦素浅笑,这首诗还是一年前作的,用在这里倒是正好。以他现在的心绪,怎么作得出轻快如此的诗。
“今日得了清书两首好诗,看来以后得不时问你讨要了。到了夏天王府的水池中开满了莲花,此景甚美,届时一定要你再作几首。”王宗炎笑着拍拍秦素的肩说道。
秦素笑得有几分勉qiáng,只怕,再也看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