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平洲纪
顾衍见我看着他发呆,脸色一沉,绮丽之色顿消,仍是冷脸:“还不快动。”
我一愣,有些没懂他一丝。
“什么招数?动什么?”
顾衍皱眉,似恼羞成怒:“你还会什么姿势都做给我看!快点!”
我心头又是怒意直起,但qiáng压着怒火,再三想着切不可此时发作,先将他安抚过去才是正道。
“知、知道了,你且放我起来。”
顾衍这才冷着脸放开我。
他那孽根实在太大,拔出去时竟听见难堪声音。我不由又是暗恨丛生。
见他一直盯着,也实在耍不出花样,只好在他面前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跪下,缓缓塌下腰臀等着。
登了片刻却不见顾衍进来,有些奇怪,转头疑惑看他:“还不进来?”
却见他正神色复杂盯着我看,吓得我又是出一身冷汗。
还没来得及反应,顾衍就上来一把按住我肩膀,将我压进锦被之中,从后面cha入进来。
“唔……”被他压着,手也只能抓着身下锦被,呜呜叫出声来。
他又动作粗鲁,大进大出,只听见后面汩汩水声,臀ròu也被他腰腹撞得啪啪作响。
我回头看他,我被他几下就剥得身上只剩几条碎布,发丝散乱不堪,可他衣襟领口仍是紧紧jiāo叠,只露出一片白净脖颈,头上仍是整齐束着一尊极罕见的青玄玉冠,一手捞着我腰,一手按着我肩膀,下身衣袍遮掩,只一下一下狠狠撞着,除了呼吸微乱,连神色也似十分镇定。
这厮口口声声骂我骚货,他才最是衣冠禽shòu!
顾衍狠狠cao了一会,似还是不过瘾,又叫我摆弄几个姿势叫他cao弄,竟几个时辰也不知停歇。
我且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身,只觉得已快到了,不由加快动作。顾衍却忽然擎住我腰,将我死死按下,叫我不能动了。
我一愣,低头见他躺在chuáng上,青玄玉冠在chuáng榻之上来回磨蹭,已经松散,此刻发丝才算是乱了,沾着细汗黏在他脸上,竟有些妩媚之色。
我到底yù火难耐,咬着唇道:“你且松开,我再动一动。”
顾衍神色莫测,一把将我翻身压在身下,掰开双腿又冲刺起来。
好几次快到都被他qiáng行打断,这次若再泄不出来,真怕自己要废在他手里。
怕他又要中途整我,连忙双臂缠在他脖颈,叫起chuáng来:“师兄再快些……阿凝、阿凝要到了……”
顾衍低头看我,长眸深邃,一张脸也再掩不住qíngcháo难耐,泛着微微红晕。
顾衍一下一下cao弄,只顶得里面快要化掉,极快活又极难耐,几乎迷乱恍惚得看不清他,嘴里喊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好师兄……好师兄……再来……阿凝要被师兄弄死了……”
“啊……啊……师兄……师兄……”
“好师兄……快点……阿凝要死了……”
“呜……呜……好师兄我受不了了……你she吧……你she给阿凝吧……让阿凝死了吧……”
我实在受不住哭了出来,yù到不到,这就是yù仙yù死吗……
忽然觉得有人轻轻抚摸我脸颊,指尖轻划,将泪都抹去。
我张开眼,看见顾衍一双冷艳双眸,复杂望着我。
轻叹一声,顾衍低下头,额头轻轻靠住我的,闭上眼,轻轻吻住我。
顾衍吻得有些青涩,可我却竟然觉得那吻极缠绵,唇舌jiāo缠,带起道道银丝。
时间仿若忽然停了。
不知停在何年何月。
隐约仿佛看见百余年前初见他,棠花散在风里。
仆从簇拥着他,华服美冠,名剑负手。少年冷冷清清的一张脸,虽生得那样好看,却总是淡淡皱着眉头,好像世事皆入不了他的眼。
听拢月说母亲曾同轩辕顾氏的主母商议结姻,却被他冷言拒绝。
我是沈家阿凝。
他是顾氏阿衍。
我提着剑,上前叫他一声师兄。
他只是淡淡看我,却不答话。
“师兄……”
迷蒙间感觉终于泄了出来,身上仿佛化成水,几乎抱不住他。
顾衍忽然紧紧抱住我,狠狠压下。
四肢jiāo缠,唇齿相依。
他在里面,那里烫得快要化掉。
只剩眼前这双眉眼,恍然间和百年前那少年重叠起来。
“师、师兄……你慢些……我受不住了……”咬牙扶着身下竹桌,腿被他抗在肩头。
已不知这样过了几日,醒时便被颠倒整治,睡着也要含着那物不得解脱。
我确实没有想到,顾衍竟然以前从未经过人事。我初成年时候,家里已经教养了几个美貌婢妾教我人事。顾家这种大氏族也应当如此才是。却没想到他连姿势也要我教。
他入山门百余年,几乎过得是和尚日子,怎想到他今日竟忽然成了禽shòu一般,连续这好几日,连衣服都不给我穿。他食髓知味,却要我被他这般蹂躏。
这些天被他调教,他解腰带就知道跪下替他舔弄,他摸摸大腿就知道将腿分开搂他脖子,他一脸色不对就连忙叫chuáng求饶,连事毕替他舔弄gān净都成了本能。
此刻看他衣冠还算束整,可他却只给我一件当初穿过的白狐大氅勉qiáng蔽体。
“师兄……这个好粘,让我换换吧……”我小声哀求。
此刻身下垫着白狐大氅,那大氅是母亲寻来最好的银狐整皮,厚实绵软,更无一丝杂色,如今上面已是白浊点点,水渍斑斑,躺在上面只觉得身上粘腻,他却不让我脱下。
顾衍眸中虽有qíngyù,可脸上仍十分冷淡,声音也无几分温度:“那日你不是穿着这狐狸皮十分得意,裹着这身白毛发làng,现在怎么不肯穿了。”
我不过是去梦阖洲前在议事殿穿了那么一次,如何就发làng了,真不知他是发什么疯。
不过好在他今日已经发泄够了,又cao了一会就拔出来,对着我脸she了几股,又填进嘴里叫我咽下。
我呛了几口才顺过气,见那价值连城的银狐披风反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就扯过来用还gān净的白绒擦擦脸。
顾衍将白绒扯过来,眼睛盯着我,手一下一下给我擦脸。
我噤声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他。
顾衍声音略有qíng事之后的低哑:“下回我再命人多弄几件这白狐皮子,给你多做几件。你穿这个,倒是够骚够làng。”
说着又剥开大氅,我一身皮ròu称在雪白狐皮里竟淡淡泛着粉色,他伸手慢慢揉搓我大腿,仿佛不解气,又将我翻过去,从皮毛里露出两腿被他抚弄半晌。
我心头一颤,暗道若我再穿还不知要被你如何整治。
顾衍用白狐皮将我裹起来,又扛到chuáng上。被这皮毛一包,全是浓jīng气味,又是十分难耐。
顾衍倾下身将我压下,长眸细细打量我:“你若天天没那么多算计,只在chuáng上当个骚làng的狐狸jīng,倒也没那么讨厌。”
眼睛瞥到一处,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柔声道:“师兄怎么这么看我?”
抬眼看他,却微微一愣。
顾衍长睫低垂,眼中竟有淡淡笑意。
从未见过他这样笑。
好像梨花压雪,chūn风过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