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清江映雪
第二天,因着园子里路已走过一回,丁壮总算不曾再走错,早早到了厨房,又挑了两缸水,还劈了几捆柴,中午的时候玉露便留他在厨房外吃了饭,下午又让他把厨房后面的菜园子浇过了水,才给了晚饭,丁壮赶在自己认得路的时辰内回了院子。
到第三天,吃过了午饭后丁壮还在厨房里忙活,跟着洗碗刷筷的小厮们有说有笑,他这两天帮着gān了不少体力活,让厨房里的小厮们轻松了不少,态度间对他也亲切了些,虽然好奇他是怎么进园子的,但一提到爷他的脸色就不对,小厮们也就不问了,毕竟谁也不敢对爷的事qíng追根究底,但私下里他们怎样猜想却不是丁壮管得着的。丁壮现下闲着,也帮着他们洗,跟他们讲讲过去打鱼的事,把这些没怎么出过门的小厮们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玉竹寻了来,一见着丁壮就没有好脸色,道:“你怎的在这里,害我好找。”
“有、有啥事?”丁壮见着玉竹满脸的鄙夷,便垂下了头。
玉竹不理他,却对一个小厮道:“你去帮着银丹烧些水,两个时辰后送到夜昙院来。”
“夜昙院要热水做什么?”小厮觉着奇怪,一时忘了丁壮就住在夜昙院,还当那院子没人住着。
玉竹不屑地讽笑一声,指着丁壮道:“给他净身,爷今儿晚上要招寝他。”
话音一落,小厮们当场就打碎了几只碗,原本他们就对那传言半信半疑,这回却是不信也得信了。丁壮只觉着脑门一轰,脸上顿时没了血色,他每日的祈求土地公公一定是没听到。
净身过后,丁壮一直磨蹭到入夜,才不得不跟在玉竹后面再次来到那恶魔住的大屋子,玉松早就守在了门外,看到丁壮时眼神里又是同qíng又是怪异,也没说什么就掀开帘子让丁壮进去。
丁壮抬着脚,只觉着脚下沉得很,好不容易挪进了屋,没见外屋有人,倒是里屋隐隐有奇怪的声响传来。丁壮两只手握紧了拳,慢慢移到了里屋,刚转过屏风,鼻间才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便让一副纠缠yín糜的景象给震得“啊”了一声,退了两步转身就要跑,却听得那恶魔冰冷飘乎的声音传入耳朵。
“站住!转过身来!”
跑,还是不跑?丁壮只在心里挣扎了两下,就乖乖地转过了身,眼前的qíng景实在让他不知是恐还是羞,那恶魔躺在软榻上,身上的衣服褪下了一半,胯下的凶器高高昂起,两个赤身luǒ体的少年正半跪在他的两侧,用嘴和舌头在凶器上舔含,其中一个少年看到有人进来,退到了一旁,从地上捡起衣服遮住了身体,而另一个少年则在继续。
丁壮对男男间的qíng事本就一无所知,只当是酷刑,他见那少年竟在用嘴舔含恶魔身上那根几番将他害得疼痛难忍的凶器,头皮不禁一阵发麻,胸腹将翻翻滚滚,一股酸气冲上来,直yù作呕。便要转开眼来,却不小心瞥见了那恶魔的眼睛,冰冰冷直冻人心,丁壮打了个寒颤,动也不敢动了。
那少年又舔含了一阵,忽的站起身来,抬起腿,将那凶器对准自己的密xué,竟直坐了下去。丁壮大骇,那、那不是要痛死,他这般的汉子都受不住,那少年看着柔弱得很,不是要痛昏过去。哪知他本以为会痛昏过去的少年非但没有昏过去,反而扭转着腰肢,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听着似是痛楚,可面上的神qíng却愉悦之极。丁壮不知是怎么回事,瞪大了眼睛,心里却只想着:他不觉着痛吗?
正转着这个念头,忽地觉得小腹里升上一股热气,脊背上竟有种苏麻的感觉,丁壮晃了晃头,他不知自己面上也现出了一片cháo红,耳里听着那少年一声声的呻吟,便觉着身体里的热气越来越热,脊背上的苏麻感也更重了。他忍不住扯开了衣领,便见那恶魔这时忽地一把将那少年从身上掀了下来,冷冷道了一句“滚出去”。两个少年惊呆了,才慢了一步捡起衣服,便叫那恶魔一手一个从窗口扔了出去。
丁壮失声叫了一声,便要到窗口去看那两个少年,哪知才走出一步,便见那恶魔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挺着高昂起头的凶器向他走过来。这是丁壮第一次正面亲眼对着恶魔那地方,顿时惧得腿都软了,身上的燥热也因而退去一大半,挪着脚步便要后退,却叫恶魔一把抓住了。
“你又躲什么?”苏寒江皱皱眉,觉着手下的肌肤炽热得很,又看丁壮满脸cháo红,便晓得那根点着的催qíng香有了作用。
“爷、爷……”丁壮被苏寒江一抓,便觉着那被抓的地方更是热得紧,热得他难受不已。
苏寒江看他的样子,想着也是时候了,伸手探进他的衣里去,不轻不重地缓缓摸索,到了某个地方又稍加了些力,便觉得本来还有些许紧绷的身子猛地一颤,竟软了下来。当下苏寒江心中一喜,那叫锦月和湛星两个小倌教的法子还真是有效。
丁壮身体里本就烧得难受,被苏寒江的手一探进来,他下意识又想躲开,哪晓得那手像是带着火,摸到哪里,那地方就更热了,热得全身都像是要化了一般,软软地用不上力,连头脑都不大清楚了,被苏寒江一把拖起,放到了chuáng上,解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原本古铜色的肌肤,此时也染上了一层晕红,壮实的身体因承受不住体内的热气而微微扭动,小腹蹭上了苏寒江那个在锦月和湛星的挑弄下变得硬挺的地方,顿时惹得苏寒江倒吸了一口气,赶忙运起冰心诀,将高涨的yù望稍稍压了下来,然后把丁壮的身子侧翻过来,一只手沾了jīng油探入了依旧紧窒的密xué,一只手伸到前端,抓住了丁壮那话儿挑弄着。
丁壮这辈子哪经过这刺激,他的神智被烧得已不大清楚,隐约感到有人在逗弄自己,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qíng不自禁的开始应和。苏寒江听得这一声呻吟,qíngyù大动,便连冰心诀也控制不住了,没等丁壮的密xué完全敞开,就挺身cha入。一cha到底,这还是他头一回在这具身体上如此顺利,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便猛力抽动起来。丁壮开始还稍微有些痛感,但只一瞬,身体里便涌上了被填满的充实感,快感排山倒海般地袭来,更不禁张开腿挺起了身,想要得到更深的cha入。苏寒江得了丁壮的应和,感受到的快感与前几次的qiáng迫所得的快感竟不可同日而喻,他快感所得越多,yù望便升得越高,行动间也愈是疯狂,直在丁壮体内泄了两回才停了下来,坐到一旁运功,发觉体内减少的乱qíng诀比前几次排解的总和还多些。
一边,随着药xing退去,丁壮也幽幽醒来,茫茫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一动才发觉周身酸痛,连那隐密处也有些微痛楚,但跟上一次比起来已轻得许多,坐起身来,一眼正对上那恶魔的脸,立时吓得浑身一抖,便要缩到角落里去,却见那恶魔眼里有了一抹愉悦的光芒,对着他道:“今儿你做得不错,爷要赏你,要什么说罢。”
丁壮这会儿已隐隐想起刚才的事,不敢相信自己竟如那少年一般在恶魔的身下呻吟应和,瞪着面前这张因得了满足而显得更好看的脸,他恨不能用双手将这张脸撕开,恶魔,恶魔,再好看也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