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蚀狂夜
属于身体的血ròu被另一双嘴唇吸附,然后微微的在他luǒ露的肌ròu上轻轻吮吸,一种近似于恍惚的奇妙感觉从伤口处渐渐的攀升。
甘美的,可以让大脑的神经为之麻痹的感觉与从伤口处传来微微的刺疼jiāo相在神经中传递着,像是比赛似的在脊髓中互相妖异的攀附,产生一种在快感与痛苦之间微妙摇摆的感觉。
而人体的温度在伤口的高热中显得像是冰一样的冷,随着冰凉嘴唇若即若离的碰触,整个伤口却像是燃烧起来一样热。
嘴唇离开,然后在片刻之后换了个方位碰触,又一波的火焰燃烧而起,接续着还没有扑灭的焰连绵在佛罗多斯体内燃烧着!
直到自己嘴里吐出来的全部都是鲜血了,西雷索林抬头看他,苍白的脸上有着鲜血的痕迹。
觉得这一瞬间的教士看上去竟然有一种近于妖艶的魅力,佛罗多斯微微的撑起身体,勉qiáng伸出手,轻轻的抹去他嘴唇上鲜艶的红色。
看着沾染上自己手指的血色和终于露出本来颜色、近于无色的嘴唇,佛罗多斯模糊的勾了一下嘴唇,然后再度伸手,仔细的把他那张苍白的容颜上所有鲜血的痕迹一一抹gān净。
「……」看着他诡异的行为,西雷索林没有移动躲避的意思。
稍微把头往后仰了一下,佛罗多斯朝西雷索林勾了勾手指,而年轻的教士像是被那双不同颜色的眼睛蛊惑了一样,柔顺的倾身。
用自己gān燥的嘴唇轻轻的在教士的唇上一点,佛罗多斯稍微抬脸,然后微笑。
「……你们波鲁吉亚家族的恢复能力和发qíngjīng神真是值得敬佩。」用一种完全是理xing的语气说出辛辣的嘲讽,西雷索林伸直了自己的身体,淡然的看着面前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
「我也这么认为。」佛罗多斯点点头「不过在这种受伤中毒的qíng况下我还能兴奋……」他轻轻的拿起教士在chuáng沿一只苍白而瘦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就只能说是您的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西雷索林眯细了褐色的眼睛,清瘦容颜上没有一丝表qíng。「……做你的qíng妇或者qíng夫的男人和女人真是辛苦啊。」
「要不要成为其中的一个呢?「佛罗多斯半认真的提议着。
「我没兴趣。「西雷索林淡然而坚定的拒绝,弯腰把水盆端了出去,而佛罗多斯则若有所思的轻轻转动了一下不同颜色的一双眼睛。
「至少不会无聊……「他对自己说。
四个小时后,来自罗马的卫队接走了佛罗多斯,而教士的悲惨生活也就此揭开了序幕……
一个月后
作完了早晨例行的祈祷,西雷索林从圣母像之前起身,端起圣物箱向圣物室走去。
刚刚走到转角处,一双从yīn影里面伸出来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瞬间,西雷索林听到了圣物盒子掉到地上的清响,也听到了自己的脊背撞到墙上的声音。
身体被猛的拉转,被夹在胸膛和墙壁之间,感觉着隔着衣料的人体温度,西雷索林习惯兼认命的摇摇头,看着面前俊美而显得桀骜不驯的面孔上一双写着得意二字的异色眼睛。
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教士瘦削的身体,教皇军的领袖游刃有余的将手撑在雪白的墙壁上,让自己的容颜和他接近。
「……想我了吗?修?」
「在你永远都不会来的那天我会很高兴想你的。」即使受制于人,西雷索林依然面不改色的嘲讽。
「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的就是你的嘴唇在chuáng上能发出怎样销魂的呻吟……」完全不在乎西雷索林犀利的嘲讽,金银妖瞳的青年用一种连厚颜无耻都要觉得汗颜的态度微笑,却异常的俊美,足以让无数的贵夫人捂着胸口尖叫昏倒了。
相对的,西雷索林也冷静的不可思议「……我想我在chuáng上的声音一定比大人的qíng人们逊色的多。」
「这件事qíng不试试怎么比较呢?」继续微笑着,他侧头,用舌尖按压着bào露在黑色丝衣外白晰颈项上炽热的生命脉动,执拗的轻咬,吸吮,直到其下的脉动变的更加的快速,他才满意的轻轻舔着隐藏在黑白相间的发丝下白晰的耳垂,一只手揽住教士瘦削的腰身,一只手熟练的解开西雷索林胸前的扣子,让自己冰冷的手指滑入对方dàng漾着人体温度的肌肤与丝绸之间。
微笑,然后低声喃语「……修……你身体的温度真是……好热……」
多少有些不适应的在墙壁和对方温热的胸膛之间调整自己的姿势,到了这种时候,西雷索林居然还是维持着完全冰冷的声音和无表qíng「那是因为我的qíngyù被挑起,和你的手实在是太冷的缘故。」
「……」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佛罗多斯赌气似的让手掌整个的贴上身下人温热的胸膛,轻轻的移动,带起身下躯体又一波高温。
感觉着被自己压制住的身体猛的弹跳一下,也感觉着手掌之下的肌肤像是要吸附而上似的微微反应着,他才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张嘴。」靠近那张没有一丝动摇的苍白容颜,佛罗多斯一只手轻柔的扶住了他的下颌,温柔的用不同颜色的双眼催促。
事qíng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面前的男人,西雷索林在此刻冷静的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允许这小子攻城掠地了?
他是什么时候允许这家伙这么接近他了?
仔细的思考,在得出「水滴石传」、「循序渐进」这两个词,发现人类的惯xing真是可怕之后,西雷索林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而把jīng力放在怎么制止佛罗多斯的层面上。
「……然后你就可以玩够住手了吗?」没有在体力上制服佛罗多斯的自信,抬头,西雷索林问。
金银妖瞳的青年像是小孩子一样的用力点头,而年轻的教士则叹息着无奈张开了自己淡妃色的嘴唇,让青年的舌头长驱直入。
在嘴唇与嘴唇接触的瞬间,佛罗多斯的整个身体不再是余裕的压制,而是带着某种qíng色意味的猛力压上了身下的躯体,让两具成熟的男xing躯体相互完全密合的贴近!
几乎被压迫的连呼吸都不能,正当西雷索林想要调整自己呼吸频率的时候,在口腔内的温软物体却执拗的缠绕上来,刷过他的牙龈,吸住他青涩畏缩的舌头,在自己的齿列之间温柔的轻咬,刺激着对方的qíngyù。
在这样一个深吻之后,佛罗多斯抬头看了一眼虽然还是一脸面无表qíng,却已经紊乱了呼吸,褐色的眼睛里面弥漫起了一层名为qíngyù美丽薄纱的教士。
觉得这样子的教士在呼吸之间都能诱发qíngyù,佛罗多斯轻轻抚摩着他温润而开始殷红的嘴唇,又一个深吻之后,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扯着西雷索林腰间繁复的腰带。
「……佛罗多斯!」他勉qiáng推开身上的武将,气恼的掩上自己几乎完全敞开的衣襟「不是说好了不要再闹的吗?」
金银妖瞳的青年露出了非常狡猾的笑容「修啊……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过,波鲁吉亚家族的人不能信任这样的话……你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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