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蚀狂夜
「诶……修,理智到这种程度的话就会少掉很多乐趣的啊。」看着在自己案板上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鱼ròu,佛罗多斯笑的游刃有余。
拉掉黑色丝衣上累赘的装饰品,佛罗多斯单膝跪上了chuáng铺,从自己的口袋里面翻出了几个瓶子。
他把所有的瓶子放到了西雷索林可以看到的chuáng头柜上。
「……您是有备而来嘛……」西雷索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是啊,我还冒着被嘲笑的风险去请教塞扎尔呢。「佛罗多斯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五颜六色的瓶子,而西雷索林则淡然的开口。
「……您想要对我使用药物吗?」
「怎么会?我可是对自己的技术非常的有自信。」
「……」听着佛罗多斯绝对让人心底发寒的发言,西雷索林有片刻的无言。
过了几分钟,他再度开口「……如果您不打算立刻进食的话……可不可以先找个东西给我盖上?如果我着凉的话,在您做到一半的时候打起喷嚏影响xing爱品质您可不要把错误归咎到我身上。」
「……」转头,看着以非常严肃的表qíng说出这种话的教士,佛罗多斯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瓶子。
这种反应确实异于常人——不过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为西雷索林的异于常人而高兴——虽然自己有兴趣的人和一般人截然不同让他很有兴趣,但是如果反应诡异到这种程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他抓起长外套盖在西雷索林身上,开始仔细的观察瓶子。
「您还在等什么?」西雷索林纯属疑惑的问。「按照您的说法,再等下去就会凉掉。」这种事qíng既然自己根本逃不掉了……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
丢给他一个凶狠的眼神,佛罗多斯冷冷的开口「别吵!要是我把按摩香油和chūn药搞错怎么办?!」
「我觉得……搞不搞错都对提升您自己的威胁没有什么意义。」完全不在乎他的威胁,西雷索林困难的动了下身体,朝长长的外套里面缩了一下。
「……」有些láng狈的的看了一眼根本不在乎自己威胁的男人,决定不和他斗嘴了,佛罗多斯在仔细研究过几个瓶子之后转向了西雷索林。
他指了一下紫色的水晶瓶子「这个是从苏丹后宫流传过来的媚药,据说只要一点就可以让上帝变成梅克林娜。」他拿起绿色的玉瓶「这个是掺有催qíng成分的从绢之国来的秘药。」最后是一个黑色的瓷瓶「这个是产自塞浦路斯的按摩香油……这些都是塞扎尔送给我的,你要选哪个?」
「原来在下还有选择的权力?」西雷索林褐色的眼睛在三个瓶子之间巡视着,最后对这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知识的他问佛罗多斯「塞扎尔殿下推荐使用哪个?」
「第二个。」金银妖瞳诚实的回答。
「那就用秘药吧。」西雷索林说道。
「为什么?」
「因为在生手和熟练工之间我相信专家的建议。」没什么表qíng的说着,西雷索林看着金银妖瞳的双眼里面闪过láng狈和愤怒的双重眼神,他几乎不易察觉的弯起了唇角。
不过这段在chuáng第之间诡异的对话也就到这里为止,佛罗多斯决定让教士刻薄的嘴唇不再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把镶嵌着宝石扣子的衬衫领口拉开,他揭开盖着教士的外套,把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对方雪白的肌肤上。
知道就要开始了,西雷索林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放松身体。
不过,在开始之前,西雷索林还是问了句让佛罗多斯差点血压升高的话「……候爵大人……您确定您知道该怎么做吗?」
虽然西雷索林这么说是出自对自己身体保险系数的确认,但是却明显的挫伤了佛罗多斯男xing的自尊。
带着些许报复的xing质,年轻的教皇军领袖近于粗bào的咬开自己囚徒的嘴唇,在嘴唇敏感的一点上用力一咬,尝到鲜血的味道之后才让沾染着铁锈味道的舌尖进入到对方的口腔,轻轻的刺激口腔粘膜,然后吸住舌头,像是要相互吞噬一般的拖入自己的口腔吸吮。
有意的堵住教士的呼吸,感觉到对方的胸膛开始由些微到剧烈的起伏,直到西雷索林胸口的搏动开始敲击他的胸膛,佛罗多斯才满意的松开自己的嘴唇。他微微抬起脸,形状优美的薄唇和近于无色的嘴唇之间拉起了有着一道qíng色意味的银线。
用拇指抹去了西雷索林嘴角的鲜血,佛罗多斯微笑,优雅的再度俯身,咬着他颈项上白晰的皮肤,有趣似的在上面留下浅红色的印子,然后用自己的舌头温柔的安抚。
将整个手掌完全贴合在身下白晰的luǒ体上,看着教士洁白得像是象牙雕刻的躯体上染了丝自己手上的鲜血,佛罗多斯从鼻子里面轻哼「啧……还好现在不怎么疼了……」
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手,在教士沾染了鲜血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摩,用羽毛一般的轻柔力道轻轻的抚摩,直到那些鲜红褪去,而另外一种红色从皮肤之下蒸腾而起为止。
继续着自己若即若离的游弋,他另外的一只手抚摩上还在碎碎喘着补充氧气的嘴唇,轻易的分开西雷索林无力抗拒的湿润嘴唇,爱抚着隐藏在齿列之下的舌。
武人因为握剑而粗糙的手指刺激着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手指上的粗茧轻擦过齿列和舌面,轻轻探向口腔的深处,感觉着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不断的在教士几乎可以在苍白的肌肤上浮现肋骨的瘦弱胸膛上拂过。
在教士修长的颈项上制造红色痕迹的嘴唇如今集中攻势轻轻的吻着颈项上的突起,在西雷索林呼吸困难的咽喉上轻咬,感觉着随着他喷薄的呼吸而妖艶滑动的喉结的在自己唇下越来越急促,佛罗多斯余裕的轻轻拂着教士单薄的胸膛,感觉到手掌下肌肤逐渐开始发热,而胸口的突起也逐渐开始牵挂住手指,他满意的抬头,一双异色的眼睛深黯的由下往上注视着西雷索林。
曾经苍白的像是圣象一样的容颜上如今蒙上了一层微微的、像是彩霞一样的菲色薄纱,褐色的眼睛如今也开始流动起朦胧的水光。
像是褐色的珍珠溶液在流动着,教士细弱的喘息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微弱的震dàng着空气,带起越来越浓郁的qíng色感觉。
「我的技术不错吧?」佛罗多斯的声音在开始dàng漾着yù望意味的房间里面回dàng着,与平常相比略有暗哑的嗓音携带着滚烫的气息chuī拂西雷索林的耳边。「……修是第一次吧……真少见……原来修是这个败德的教会里唯一gān净的东西呢……」
微微在他身上蠕动着,丝绸的衣物在敏感肌肤上移动——这样轻微的移动也足以让教士苍白的躯体自内而外细微却深刻的颤抖。
这样的摩擦就等同于爱抚了,很清楚身体之下对qíng色跟本就是稚嫩的人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佛罗多斯暧昧的抚过西雷索林的体线,牙齿咬住了被遮蔽在汗湿头发里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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